作者:掠过的乌鸦
似乎没有半点色情,就像坐在沙发上,无聊拍拍沙发扶手,揉捏沙发扶手一样。
顾然当然不信。
他看向何倾颜。
何倾颜歪着头,明媚浪漫的脸蛋表现出疑惑,一双眼睛全是无辜,好似在说——看我做什么?好好听课!
与此同时,她的手不捏了,换成掌心轻轻磨蹭。
夏季裤子薄,也只有一条,隔着这一层面料,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传过来。
顾然晃了下腿,避开她的手,同时在笔记本上写:{别闹}
何倾颜从白大褂里拿出左手,拿起桌上另一支笔,也开始写。
她在笔记本上写:{头悬梁锥刺股,我怕你走神,帮你(^^*)}
虽然是左手,但不愧是画画的,颜文字两三笔就栩栩如生,比电脑上的还要可爱,生动更不用说。
此外,别忘了,这是擅长画心疗法的心理医生的画,顾然看了,情绪都平缓了。
何倾颜又把右手放在他腿上,他也没像之前一样直接躲开,觉得她不过是想开开玩笑。
顾然:{这是让我走神,不是帮我不走神,拿开(怒)}
他也画的颜文字——如果不写‘怒’,完全看不出画什么的级别。
何倾颜看了直笑,但没有发出声音。
她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刺激,这让她心情激动,却又敏锐地留意细节,绝不发出一点动静,打断这次难得的“二人独处”。
她先给顾然的颜文字修改了一下,不过重涂几笔,如同画龙点睛,颜文字立马活过来。
顾然也不禁微微一笑,觉得好像在两人画画。
大师还在上课,又有一种课堂上与女同桌传小纸条的乐趣。
给顾然改完画,何倾颜写道:{帮你不走神,你要是敢走神,我就抓你小弟弟╰(*°▽°*)╯}
然后,她还画了一个足以用作生理健康课插图的简笔画。
简单几笔,就能看出怎么抓的、用的什么手法、方向如何等等一切状况。
尤其一点,比起那些画风精致的、仔细的,她的简笔画荡漾着一股色情,也就是说,实用度拉到天花板。
这就是心理医生,这就是画心疗法。
在日本,或许真的有擅长画心疗法的心理医生下海画黄漫。
何倾颜又写:{这不是现代版的红袖添香?}
现代版头悬梁锥刺股还差不多。
{拿开}顾然笔锋锋利。
何倾颜没拿走,可也不动了。
顾然思考,这样各退一步是否合适。
应该不合适.不,是肯定不合适!
正当他理性回归时,何倾颜身体忽然往前,胸部的饱满曲线一下子跃入视野。
{哥哥,}何倾颜写,{伱见过她们的。}
日本箱根温泉旅馆的记忆,立马涌上来,顾然无法从她挺起的胸脯上移开视线。
那弧线,他曾经握在手里;那触感,他现在还记得。
{倾颜}顾然还没写完,何倾颜写:{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吻我}
{别想}顾然肯定不会做对不起苏晴的事。
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然而,哪怕拥有超心理学的他,也无法预测何倾颜的想法,在超出他想象的基础上,何倾颜进一步超出了他的想象。
梦一次,醉一次,但都没有这种经验的顾然,只觉得彷佛有一只八爪鱼,用它的8条触手,不留一丝缝隙裹住他。
“嗯!”陈珂伸着懒腰,缓缓直起腰。
顾然打了个激灵。
何倾颜不敢对他的致命弱点怎么样,抬手直接掐他的腰。
只要不是挠痒痒,顾然的腰能顶住任何攻击。
何况,睡醒的陈珂在他眼前活动脖颈,揉捏作为枕头的小臂,再痛他也不能喊。
其实不痛。
顾然点头,没说话。
苏晴还没醒!
陈珂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长时间和他们聊天!
下一刻,陈珂看了眼手机,视线越过他们,轻声唤道:“苏晴,苏晴,醒醒,午休结束了。”
“嗯”苏晴发出不想结束午休的抗议声。
可爱到了极致。
陈珂都忍不住笑了,她收回视线,好奇地对何倾颜道:“倾颜今天这么认真?”
其实平时午休的时候,何倾颜也不会发出声音,只要她晚上服用“处方药”。
陈珂之所以这么问,单纯是聊天罢了。
这无心之举,就害何倾颜吃苦了。
“.和顾哥哥一起看,看什么我都认真。”何倾颜回答道。
“你要是,嗯——,”苏晴也起来,发出睡醒的声音,“每天都这么老实就好了。”
离得最近的顾然,耳力出色到了极致的顾然,只有他听见了何倾颜发出的轻微吞咽声。
这股声音极小,但在他听来,犹如雷鸣。
苏晴站起身,拿着自己的杯子走到水吧前,按下直饮机的按钮,任由水流入水杯,她轻轻捏着纤细柔美的后颈。
陈珂也站起身,走到水吧倒水。
何倾颜也起身,去倒水喝。
“苏晴,耳机给你放桌上了。”顾然已经收拾妥当。
“嗯。”苏晴应了一声。
何倾颜喝了水,又吃了糖。
她觉得自己好倒霉,不过好像都是她自找的.
不,这都是顾然的错!
所以,在苏晴、陈珂去卫生间之后,她找顾然算账。
“你要死啊!”她直接开骂。
“我?”顾然正想骂她。
就当准备开骂的时候——
“废物!”
“我”
“小垃圾!”
“.”
顾然还能说什么?
他确实毫无还手之力。
又不能说,有本事来二次,证明给你看!
何倾颜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明媚娇贵的脸一脸冷笑和不屑。
依靠人身攻击,她顺利将自己的不道德行为蒙混过去,把劣势转为优势。
毕竟,她攻击的地方太致命了。
她不想致命,给顾然留下心理阴影。
于是,何倾颜继续道:“垃圾就要和人多练,一個人闭门造车能有什么出息。”
“.”
何倾颜拿出右手,对着掌心哈了一口气,自己嗅了嗅。
“你替我闻闻,嘴里有没有味道。”见顾然闪躲,她立马训斥,“你想被别人闻见吗?苏晴、陈珂两个人不懂就算了,去了疗养楼,被那些护士闻见,有了传闻,你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顾然只好闻她从嘴里呼出来的气息。
一股甜腻腻的糖果香。
“没了。”他说。
“难吃死了。”何倾颜皱着小鼻子。
尽管她这样又可爱又色情,但顾然还是生气了。
“我让你吃的吗?”他又被迫做了对不起苏晴的事情。
至于说他不行这件事,他其实不在意,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都已经证明了,只要给他时间,投降的都是对方。
“我要吃的。”何倾颜立马服软,小女孩怕挨骂似的,又害怕又讨好又有些得意地笑起来。
只能怪他自己,下次不能再给她这样的机会,或者说,不能让自己陷入这样无法拒绝的境地。
他对自己意志力很了解,能克制自己接近何倾颜,但一旦陷入某种临界点的时候,他只能说孔夫子说的好。
食色,性也。
他没办法成为新世纪的柳下惠,能坐怀不乱,唯一能做的,只有不让何倾颜坐自己腿上。
“嗯哼哼~”何倾颜不跳舞了,嘴里哼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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