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掠过的乌鸦
“不会!”
(小时候极其偶尔不算)
“小时候极其偶尔也算。”顾然笑道。
“.偶尔也、也没有。”
“哈哈!口误了,肯定是说中了!”格格狂笑,“李美人会闻自己的臭袜子!李美人会闻自己的臭袜子!”
“闭嘴!”小蝴蝶喝道。
“噜噜噜噜~”格格吐舌头。
吐舌头就算了,麻烦不要乱喷口水。
“信了吗?”顾然问李美人。
“不过是擅长察言观色。”李美人勉强认输。
这种程度的胜利,对顾然来说刚刚好。
“所以,请你们记住,我是{静海}的心理医生,庄静教授的学生。”顾然道。
“另外,”他又说,“因为在证明{静海}实力的过程,对你们与格格她们之间造成了些许不平衡,我表示道歉,作为歉意,我也可以透露一个格格的小秘密给你们。”
如果将镜头放慢,顾然说到‘小秘密’的时候,格格已经变了脸色。
等他一句话说完,她已经伸手了,与此同时,小蝴蝶的表情也开始透露出兴奋。
顾然躲开格格的手,在小蝴蝶开口之前,说:“格格在写小说。”
“啊——庐山,升龙霸!!!”格格的表情如同知道今天是超市特卖日的一拳超人。
啪!
顾然接住她的小拳头。
“写小说?”小蝴蝶和李美人都愣了一下。
“写·小·说?”小蝴蝶的嘴角开始上扬。
“写··小··说?!”
“哈哈哈哈哈!”
“呃啊!!”格格发疯了。
“喂!”顾然连忙闪避,她居然踢裆。
“这是为了你好,格格。”他按住她的腿,“我相信你会成为名作家,早晚会被人知道你写小说的事情,不如趁现在就破除写小说的羞耻。
“下次如果小蝴蝶、李美人再威胁你,你完全可以记下她们的一言一行,用在小说的反派里面,这样一来,她们骂你越凶,你反而会越高兴,因为她们在帮你写小说。”
“你才是被人骂得越凶越高兴的变态!去死!”
顾然轻松制服她,对李美人和狂笑的小蝴蝶说:“如果今天的事情传出去,李美人喜欢闻臭袜子的事也会传出去。”
“敢说出去你们死定了!”五指山下的格格凶狠地瞪向两人。
“谁喜欢闻臭袜子?”李美人也不满。
她只是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好奇,之后早就不那么做了,怎么可能还喜欢?
“对了。”顾然把格格推开,“小蝴蝶,我要对你使用读心术,你有什么特别羞耻的事情吗?”
“我怎么可能有,我像蝴蝶一样纯洁!”
(每次考完试都会呕吐.)
“蝴蝶?内裤上的蝴蝶结吧!”格格道。
“什么内裤?你猥不猥琐!”小蝴蝶嫌弃,“你不会是穿需要用蝴蝶结固定的内裤的女色情狂吧?”
不想过多窥探女学生内心秘密的顾然,恰好移开视线,却看见杨云老师的表情有点僵硬。
似乎不小心窥探到了女教师的秘密?
“格格不穿那种内裤。”谢惜雅没道理不帮助朋友,“顾医生也可以证明。”
“.”此处沉默的不是顾然一个人。
“你们——”小蝴蝶看着顾然与格格,欲言又止。
“没、没错,他也可以给我证明,他是我老公。”格格抬起下巴。
扮演格格的老公也算在治病吧?为了维护女病人的自尊心。
唯一令顾然有些疑虑的是,这里不是医院,是学校。
————
《私人日记》:九月十日,周二,教师节,海城国际高中
用【读心术】逗两位女高中生玩,有意外收获,小蝴蝶也有心理障碍。
不需要住院,但足以去心理诊所找心理医生进行咨询。
第205章 2000一个月是什么死而无憾的生活?
最终还是谢惜雅结束了这场校园医务室的少女战争。
“该吃饭了。”她只说了四个字。
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全,所以四个人便准备去吃饭。
快要走出医务室的时候,谢惜雅回头问:“顾医生、陈医生,晚上要一起回去吗?”
“不用了,谢谢,我们自己开车过来的。”陈珂回答。
谢惜雅半点头半鞠躬地行了一礼,关上门走了。
四人走后,心理医务室的空气似乎都少了一些青春气息。
“这群孩子真活泼。”陈珂笑道。
二组的群里,苏晴、何倾颜也早就笑得满屏幕‘哈哈哈哈哈’,各种欢乐的表情乱飞。
苏晴最过分,还当场P了一张:顾然在地面模仿冲浪的傻样,一旁配文‘人家还是小宝宝’。
“孩子?她们十七八.刚上高三应该都是十七岁,你才二十岁,只比她们大三岁。”顾然说。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但你记错了,我二十一了。”
“陈医生如果穿上校服,恐怕只有16岁。”杨云笑着说。
因为工作以及巧合,扎在女人堆里的顾然,对女人之间互相吹捧已经习惯。
他甚至也会。
“云姐看起来只有25?”顾然猜测,“我没有刻意往年轻了说。”
“.我24。”杨云说。
陈珂抿唇,但还是让笑意泄露了一些。
顾然自己都觉得好笑又尴尬,他问:“一般这种时候,我该怎么补救?哦哦,我自己想到了,成熟美!”
“那不是‘你好老’的委婉说法吗?”杨云这么说,看来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点意见的。
不过不多,毕竟只被多说了一岁,最重要的是,她还年轻,所以被说年龄大无所谓。
如果29岁被说是30岁,那简直是外交事故级别的错误,发生战争也完全可能。
“云姐,那位外号‘小蝴蝶’的康文蝶同学,是不是也有心理障碍?”顾然说。
他在转移话题。
就像顾然猜中李美人很烦被人用来与谢惜雅比较一样,杨云再次露出吃惊的表情。
“你看事看人这么准?难道我真的25岁了吗?”
她也在转移话题。
“杨云姐,你是打算剖腹产,还是顺产好?”陈珂也在转移话题。
“还在犹豫。”杨云真的在头疼这件事,“剖腹产风险小,但在肚子上开刀;顺产痛,也有大出血等风险。”
一个下午她们都在聊这件事,顾然自己看书。
生孩子不是女性一个人的事,但顾然并非和杨云生孩子的那位男性,也非产科大夫,在这件事上最好闭嘴。
这一天的学校就这么结束了。
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生病,但在一所小小的高中,是存在短时间内没有人生病的可能。
何况他们还是心理医务室,有病也不一定会看的科室。
“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杨云说。
“云姐也辛苦了。”
双方作别,顾然和陈珂走去停车位,初来乍到不熟悉,停得远了些。
校园内来往的都是穿校服校裙的少年少女,嬉笑怒骂,形影单吊,或抱着篮球、或背着乐器盒。
太阳即将落山,顺手在人间抹了一把,在高楼、树木的一角留下夕阳色的印记,特别灿烂。
天色虽然暗了一些,但大致还是深蓝色,山峰似的白云堆叠在天边。
一切都像副油墨画,安静祥和。
“北城的高中和这里相比怎么样?”陈珂问。
“大城市,哪里都有设施高级的学校和一般的学校吧,不过我在北城的时候,确实听说校内有动物园、溜冰场的学校——你小时候读的什么学校?”
两人在校内踱步,恍惚间是一個大学的平常下午。
下班后,一身轻松的陈珂也恢复了少女的神态,举止间别说女大学生,就是女高中生也没问题。
“你不会以为我家很有钱吧?”陈珂笑道,“我家就是普通家庭,住在一个普通的老小区,家里只有一个车位,只有一辆车。”
“小区房价多少?”顾然逼问。
“没了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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