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掠过的乌鸦
苏晴无奈又好笑,她整理了一下头发,问:“你要多久?”
顾然松手,气沉丹田,摒弃邪念。
不行。
“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再玩会儿,好了立马回去。”他说。
“嗯。”
两人一起往沙滩走去,看见依偎在一起的冲浪板,不禁对视一笑。
苏晴目光不自觉地往下,果然很不雅观。
“走了。”她的脸有点红。
“一路小心。”顾然抱起冲浪板。
“对了。”苏晴转过身,“顾然,我想到一个办法,说不定能帮到你。”
“.什么办法?”顾然的心跳加速。
说到帮,一般是指那种事了吧?
刚才在海里,他也曾想试着提议,让苏晴用手帮他,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苏晴稍稍拉开冲浪服的上衣,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一点点的胸部。
“好点了吗?”她问。
顾然的眼睛直了!
“看来不行。”苏晴重新拉好拉链,弯腰捡起墨镜,立马变得时尚优雅。
“加油~”她笑着挥手离去。
不一会儿,苏晴听顾然的声音。
“啊——”
转过身,轻抬墨镜,一双美眸看见顾然疯了一般冲向大海深处。
苏晴笑着压下墨镜,步履轻快地走了。
走到椰树林,不禁哼起了歌。
————
《私人日记》:九月十五日,周日,度假岛清晨,冲浪
一首诗。
诗名:天作之合
浪花和沙滩;
海风同椰子树;
苏晴与顾然。
恋爱的第一天(爱心)
第223章 痴汉
气焰一消,顾然立马赶回别墅,他想早点看见苏晴。
他也明白,一个人待在海里久了会犹豫,思考怎么以情侣的方式与苏晴相处,想得多了,自然就会紧张。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充分的准备并不能消除紧张,反而准备得越充分,越担心失败。
避免紧张的最好办法,除了逃避,就是立马动手去做。
顾然回到别墅,客厅内只有庄静和陈珂,两人在厨房准备早餐。
“早上好。”顾然打招呼。
“早上好。”陈珂笑道,她穿着充当睡衣的T恤和短裤,腰肢纤细,双腿雪白修长。
“去冲浪了?”庄静问。
“嗯。”顾然探头看了一眼案板,很有庄静风格的早餐。
“那一定饿了,吃个虾?”陈珂笑着拿起一只剥了壳的虾肉。
“等会儿,我先去换衣服。”顾然笑道。
他真的很饿,胃部都有些轻微抽搐,不然也不会来厨房。
这只虾如果是庄静给的,他立马吃了;或者那个虾没有剥壳,陈珂递给他的他也吃。
如今他是有妇之夫,必须注意自己举止,要守男德。
顾然回房间洗澡换衣服,等他再出来,客厅还是只有庄静、陈珂。
他走进厨房帮忙——主要是洗菜。
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庄静说:“陈珂,你去把她们都叫起来吧,吃完饭坐船回去了。”
“嗯,好的。”陈珂洗干净手走出厨房。
她一走,顾然蠢蠢欲动,想着是否把自己与苏晴交往的事情告诉庄静。
他习惯与庄静分享自己的一切,何况还是开天辟地般开心的事情。
转念一想,顾然忍住了,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是和苏晴商量了再说。
也可以用这個理由和她偷偷相处。
“什么事,这么开心?”庄静笑着问。
“开心?”
“都在哼歌了。”
“我哼歌了?”顾然自己都没意识到。
过了一会儿,苏晴从楼上下来,表情自然,无意识地哼着歌。
顾然悄悄看向庄静,庄静也正好笑地看向他。
顾然觉得尴尬时,庄静什么也没说,端着餐盘走向客厅。
“什么事,这么开心?”他听见庄静问苏晴。
“开心?”
顾然知道自己当时掩饰时的语气和表情了。
“都在哼歌了。”
“我难过的时候也弹钢琴。”苏晴还说自己没有好胜心。
不过,总觉得庄静的心情也不错。
顾然将一片生菜咬在嘴里,端起两个盘子往客厅走去。
正走进厨房打算帮忙的苏晴,与他擦肩而过,两人眼神交汇。
——你说了?
——没说。
接下来,两人都很注意自己的嘴,严禁自己唱歌,当然还有其他肢体动作。
这时才发现很难,内心的喜悦与兴奋,总是不自觉地涌上来,源源不断。
苏晴甚至都开始反省了,自己就那么喜欢顾然吗?
努力克制,可就算如此,心情一直很好,无法控制的好。
客厅那么大,她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看向他。
这个人也是,每次看他,他都在看自己,不怕暴露吗?!
暴露?
为什么要害怕暴露?
苏晴豁然开朗,这么一来,竟然能控制自己了。
除了顾然、苏晴,唯一哼歌的是何倾颜。
不等众人问她,她一脸惬意的主动解释:“靠着‘顾然趁我们睡着,挨个到我们的房间’这个幻想,我来了好几次。
“不过顾然对我妈、静姨不敢,只敢偷偷看她们的睡颜,其他的,连格格都没放过,硬是塞进去了。”
顾然:“.”
“倾颜姐,真亏你每天吃草料,还能保持这么旺盛的想象力。”格格一边吃着草,一边表示钦佩。
不愧是要做陪玩的少女,接受能力远超常人,已经习惯何倾颜的风格。
“这和吃什么无关,主要是天赋。”何倾颜说,“而我这种程度,放在男性中,根本算不上天赋,不信你问顾然,他想得一定比我更变态。”
“是吗?”严寒香好奇。
“污蔑,完完全全的污蔑,也有纯情的男生,我就是其中一员。”
苏晴一直看着他,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出来。
她将刀叉上的番茄送进嘴里,嘴角还有笑容。
好看极了。
“虚伪。”何倾颜说完也笑起来,“不过虚伪也好,假正经的样子也有情趣。”
“在倾颜你眼里,有什么是没有情趣的吗?”陈珂笑着问。
“有啊,喝醉酒之类的。”
顾然、陈珂的心跳同时停止。
何倾颜继续道:“半失去意识、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最没意思,做了等于没做,就像精神病发病时杀人不算犯法一样——哪怕是强迫,也比迷奸有意思。”
“可是倾颜姐,”格格不解,“顾然进入我们的房间,我们也是被迷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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