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条不是咸鱼的鱼
沉默了许久,烟倒是抽了不少,寒风也吹个饱,就是没人开口说话,第一次聚会,就这样在互相猜疑中不欢而散!
但是,孩子的问题没解决,这些人心里都不会安稳的!
夜幕下,陈家村依然如往日的安静,两道黑影,突然的在陈大江家门口碰了头,“你干什么的额?”
“我晚上睡不着,出门遛遛弯!对了,你干什么的?大半夜的?”
“我那什么,我晚上吃多了,肚子不舒服,出来活动活动!”
两人各自散去,但是黑夜了,还有几道人影爬伏在那里!冬天的农村,基本上就没事情了,除了偶尔的需要上山砍点柴火,一般是不会离开家的,都在家猫着!
但是,今年的冬天,陈家村里,夜晚,总有几道身影在来回的穿梭着,不厌其烦的!马上就要过年了,事情一点没有解决的办法,这几家人也没了要过年的气氛,争吵声也天天的,渐渐的响了起来,谁家也受不了啊,尤其是当家的女人,先是家里的兔子全死光了,损失了钱财不说,现在孩子也遭报复了,你要考虑弟兄情谊,你要维护你的兄弟,那你就搬去和你兄弟过,你别在家霍霍自己的孩子了,就因为你,孩子现在遭罪了,你说怎么办吧?
躲在家里不安生,但是外面呢,冰天雪地的,寒风呼呼的,上哪里去啊?谁家欢迎自己去串门子?这些老爷们都被赶出了家门,家是不能待了,哭闹不说,关键还没饭吃,
“给你吃米田共,孩子天天闻这个,你也享受享受,看看着滋味好不好受,孩子的事情不解决,你就别想老娘伺候你,和你的兄弟过吧!滚出去!”这是一个凶悍的娘们喊出来的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这些老爷们都被赶了出去!
看着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酒端着,自己却在这晒谷场上吹冷风,这对比能受的了吗?严重的心里不平衡啊!
当人群再次的聚集起来,大哥不笑二哥的,都是被家里给赶出来的!一个个哆哆嗦嗦的,
“去找大哥吧,看看怎么办?”
“死了这条心吧!大哥不会在管的!”
“那怎么办?家都回不去了!”
现场沉默了,谁心里都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是就是不想当这个挑头的,
“要不,今晚就办吧!”岁数最大的开口说话了,在场的都松了一口气,有人带头,事情就好办了!
第二天,大家发现,陈大江家里没了炊烟,以为是出门了,就都没在意,但是,好几天都是这样,这就奇怪了!
陈大龙带着一帮人,推开了陈大江家里的门,门没锁,房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上前翻看,也不知道丢了啥,但是可以看出来,陈大江住的房间里,被褥不见了!失踪了?还是离家出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呢?
陈大龙安排人去了姜翠红的娘家,陈大江还有个姑娘,因为陈卫军出事了,被送到了这边,十二三岁的孩子,什么也不知道,听到陈大江夫妻出事了,娘家人也都过来了,四处打探无果之后,在陈大江家里,搜刮了一番,能搬走的全给搬走了,把陈大江的闺女直接就丢在家里不管了!
最后,还是陈大龙出面,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回了家,当成自己的闺女养了起来!
至于陈大江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或许有人知道,但是谁也不敢说出去!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这个谁的心里都知道,就是谁都不说而已,就当陈大江两口子偷跑了!
陈志国是知道的,他也不会说的,唯一的改变就是,在卫生队里,天天扫厕所的,结束了锻炼,就是原来的岗位是没有了,锅炉房,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消息传到陈家村,心里有鬼的更是毛骨悚然的,孩子调岗时间,就是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上午,陈志国是怎么知道了?就是传消息也没这么的快吧!再说了,整整一夜,这些人都是在一起的,谁也没有单独离开过,消息是谁传的?怎么传的?第二天,孩子就调岗了?这些疑问,谁都回答不上了,只能增加心里的恐惧感!
算了,不想了,反正事情已经做了,孩子的工作虽然不是以前的好岗位,但起码有了改变,他们心里清楚,这是陈志国的气没有消,只能慢慢来!现在可以回家了,在不用蹲在村部吹寒风了!
陈家村的事情,陈志国并没有对爷爷奶奶讲,他对谁都没讲,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对他们的惩罚也就这样了,至于他们以后在工厂里怎么工作,这就不关他的事情了,以后,有机会就提拔真心帮他的人就行了!
第242 章 组团逛天桥,咸猪手!
爷爷奶奶的到来,陈家小院开始热闹了起来,爷爷奶奶被安置在陈志国原先的正房房间了,陈大勇要把自己的的房间让出来,奶奶没同意,“我就住我大孙子住过得房间!”
陈家三姐妹还是住在西厢房,二叔陈二虎的房子还没着落,还在等机会,不过,李怀德说了,年后会有几个老师傅退休,他们都要回老家,到时候,房子可以让陈二虎先选!陈志国一高兴,送给他一瓶半斤药酒,“悠着点,每次一小杯,别多喝!”
李怀德眉开眼笑的,这礼收的,最合他的心意,“听说,爷爷奶奶过来过年了,我也没时间过去拜访,这些东西就麻烦你带回去吧!”
李怀德从柜子里拿出两条华子,两条牡丹,四瓶汾酒,两盒茶叶,以及一堆的票据,陈志国也没客气,大大方方的就收下了,礼尚往来,大不了,过完年,在给他半斤药酒!
蒋小花和陈雪茹住在了一起,陈志国当了厅长,不过,孩子却成了新宠,谁抱谁都不想放手,最后奶奶生气道,“你们把他抱习惯了,等你们上班了,谁来抱他?”
这才好一点,不过,每天的重点还是在孩子身上,蒋小花除了喂奶,别的啥事没有,直接就被陈雪茹带回店里去帮忙了,顺便帮她改变了一下形象!
不得不说,蒋小花的底子真好,陈雪茹就给她换了身衣服,这形象,气质,就明显的不一样,妥妥的一个大美人!陈雪茹都有点小嫉妒,蒋小花年轻啊,虽然有孩子,但是也没到二十啊,这就是优势!
陈家小院里 ,每天过来聊天的人不断,胡奶奶,陈婉仪,贾张氏都会过来和奶奶聊天,约着一起去逛街买菜,奶奶的直爽和大气,一见面就赢得了她们的好感,这几个处的跟好姐妹一样!
小勇带着弟弟小军和陈小丽她们玩,跟着陈小丽练习毛笔字,爷爷则在房间里看着孩子们在玩闹,在学习,这才是生活,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住在一起!
晚上,就更热闹了,何大清,何雨柱轮番的上阵,陈志国家每天都是满满的两大桌子,男人喝酒聊天,女人吃饭聊天,商量着今年的新衣服,还有什么年货没买,明天要去哪里排队去!
过年的副食品采购,可是堪比打一场战役,买什么都要排队!排的你两腿僵硬,但是还要坚持着,没办法啊,不买的话,过年怎么办啊,花生,瓜子,糖果要买吧,虽然不多,就几两但是不买不行,要不过年来客人了怎么招待?猪板油要买吧,荤油要熬,过年没了猪大油,做什么都不好吃,没了灵魂!就几两的肉票,那也要买上,不然大年夜的饺子吃什么馅的?还有,大鲤鱼,怎么也要去寻觅一条,年年有余,这个吉祥!
所以,大家都想买,就都要排队,过年前的一两个星期,你要是在大街上看到排成长龙的队伍,不要好奇,准是排队买什么年货了,说不定,你看到了也会排在队尾!
这时候,陈志国向二叔示意一下,陈大虎开口说道“都要什么,我帮你们去买,这样省的你们排队了!”
很快两家人把需要 什么都统计好了,这时候奶奶开口了,“明天,我问问老胡,老张,看她们需要什么,到时候一起买!”
“知道了,娘!”
“二叔,这些票给你,都给买回来!”陈大虎现在是轧钢厂的采购,干久了,自然认识的人就多了起来,经常互相的调剂,熟人就更多了,陈志国原来可以直接去找顾城的,现在就麻烦陈大虎一个人去办了,反正他现在也能到仓库直接提货了,不用挤柜台了!
“肉食就不用买了,我来安排!”
“行,我知道了!”
“大哥,我们明天去天桥看看,逛街买年货好不好?”
“行,明天我们带着爷爷奶奶一起去逛天桥,看杂技!”
这个时期的天桥市场东至天桥南大街,西至福长街,北至永安路,南至北纬路。在天桥的民间艺术有京剧、河北梆子、评剧、木偶、皮影、相声、评书、单弦等,杂耍则有武术、马戏、抖幡、戏法等!
在天桥不但能看的目不暇接,吃得更是多不胜数。有豆腐脑、炒肝,卤煮小肠、扒糕、灌肠、锅贴、焦圈等上百种小吃。陈志国从进城以来,也没逛过天桥,现在正好休息,带着爷爷奶奶,还有妹妹们一起去逛一逛!再不逛以后就看不到了!
1961年8月1日,天桥等地集市作为“黑市”被取缔。1966年“。。。”开始后,天乐、万盛轩、天桥大剧场及春华园、二友轩、天桥书茶社和公平市场内杂艺场的演出全部终止。自此,天桥市场车马人稀,寂静冷清,渐而消失。
所以今年的天桥就是最后的绝唱了,再不看就没机会看了!
第二天上午,由奶奶主导的老年团,爷爷奶奶,贾张氏,陈婉仪,胡奶奶,陈志国带领的少年团,蒋小花,何雨水,陈小梅,陈小月,陈小丽,小勇,小军!浩浩荡荡的往天桥出发!
从南锣鼓走到天桥也没多远,五六公里的路途,接近年关,街上的行人众多,陈志国的车子塞不下这么多的人,公交车更是不用考虑,挤不上去,陈志国也不想在去感受车上那股味了!所以这群人排成队伍开始步行前往,这点距离对她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情,哪像后世,一天走个一两万步就是一个了不起的锻炼了,还要发个圈炫一下!在这里走个十个公里都是基操,勿六!
孩子们打头阵,陈志国,蒋小花,何雨水居中,老太太们最后压阵!五六公里,没走多久就到了,就连孩子们也没有一个喊累的,而老太太们也是没有一个掉队的,身体都是杠杠的!
接近年关,虽然不是星期天,但是天桥依旧是人来人往,摩肩擦踵的!一走进来,孩子们的眼睛就不够用的了,杂技,马戏,皮影,都想看,都爱看,看了就不想走了!
老太太们和陈志国分开逛了,她们的爱好戏曲,京剧、河北梆子、评剧,看的是津津有味的,也是看了就不想走了!
半天的功夫,陈志国带着小孩没走两公里,看到了就不想走了,非要看过瘾了才会往前走,陈志国也不催促,只是关注她们别走散了就行!当然还要做好后勤工作,遇到好吃的,几个孩子萌萌的眼睛望过来,陈志国瞬间就被软化了,大手一挥,买!买!买!
糖葫芦,买!灌肠,买!驴打滚,买!
不光要给孩子们,奶奶们要考虑到,家里的老娘,陈雪茹都要想着,所以,陈志国手里拎着的食物是越来越多!到了后期,不光陈志国手里,蒋小花,何雨水的手里也拎满了东西!
就这样,走走停停的,走一路,看一路,吃一路!
陈志国喜欢这样的热闹场景,这样的场景,在后世可是看不到了,光是看着孩子们脸上洋溢着的笑脸,就成了陈志国最大的动力,快乐的童年,一场记忆深刻的游玩,当她们年老的时候,也许会在某个清闲的下午,会想起这段童年的时光,会和她们的孙子们讲起记忆深刻的游玩!
越往里走,人群越拥挤,陈志国也不停的约束着前面的几个孩子,不让他们走的太快了,个子矮,往前走几步,就会被人群给淹没了,只能保持队形才安全!
“啊!”身后传来蒋小花的惊呼,陈志国一边招呼前面的孩子们,“陈小丽不要走了!”,一边回头看去,就看见蒋小花羞红着脸,一只手往身后遮掩着!她的身后跟随着几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
“怎么回事?”陈志国往前走了两步,把蒋小花和何雨水护在身后,看着蒋小花的动作,陈志国就知道有咸猪手了,沉着脸,“谁动的手?”
“说什么呢?”为首的小青年嚣张的说着,“人挤人的,碰一下怎么呢?”
“志国,算了吧!”身后的蒋小花拉着陈志国的衣袖,怯生生的说道,
“他怎么你了?”陈志国看着低头的蒋小花,蒋小花羞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边上得何雨水口直心快的说道,“他摸小花姐的屁股!”
“说什么呢?你个小屁孩子瞎说什么,摸什么摸啊!就是走路不小心碰到的!”小青年对着何雨水就开始骂了起来!便宜是占了,但是帽子可不能被扣在头上!
这些街溜子,无所事事的,在这人群拥挤的天桥,看到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借机去揩点油水,吃点豆腐,害羞的,吃了亏就躲避了,胆子大的,就骂他们几句,反正遇到了就是一句话,人太多了,不小心碰到了,你能奈我何?也就没遇上真正和他们较真的!但是他们也有经验,和年纪大的大妈一起出门的,那是坚决不能碰,这些大妈可不会惯着他们,轻者会被一顿臭骂,重者能被挠出几道血印出来!
陈志国看着就是一个小年轻,这几个街溜子根本不怕,几个人还捶不过他?
第 243章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陈志国是谁啊,怎么会让这些街溜子在自己面前嚣张,上去就是一巴掌,“啪!”就是收着力气,为首的小青年也被一巴掌给扇翻在地上,
“艹,干他呀的!”一起混的街溜子不让了,四五个人围了上前,就对着陈志国就展开了拳脚,陈志国一边护着身后的蒋小花和何雨水,一只手还拎着东西,只用一只右手,咣,咣,咣,几拳砸过去,街溜子的拳脚,一没他的拳头快,二没他的拳头重,后发先至,一人砸一拳,很轻松的就把这几个人给砸翻在地上!
看热闹是国人的通性,看到打斗,大家伙的第一念头不是躲避,而是加快脚步上前围观!很快,以陈志国为中心,就被拥挤的人潮给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没管躺在地上哀嚎的街溜子,陈志国半蹲在刚刚坐起来的小年轻面前,一巴掌,不仅打掉了他的三颗牙,半边脸也被打肿了,此时,正坐在地上,晃着脑袋,让自己晕乎乎的脑子清醒过来,
“哪只手?”
“啊?”
“我问你,是哪只手?”
没有回答,但是原先捂脸,现在藏在身后的右手说明了一切,“啪!”陈志国反手给他脸上来了个对称,藏在身后的右手,随着身体的晃动,被迫伸了出来,支撑在地上,陈志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站起身子,对着地面的手就是一脚,“啊!”这声惨叫是真的响,剧痛的手撑不住身体了,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整个身体在地面的翻滚扭曲着!
“小伙子,你怎么下死手啊!”围观的一位大爷不乐意了,“什么事情,说开了不就完了吗?干嘛非要动手啊!看你把孩子打的!”感情这位还是个爱心人士,善心爆棚!
陈志国横扫了一眼,“大爷,你有女儿吗?”
“有啊!怎么呢?”
“你闺女,要是被这小流氓给调戏了,你这当爹的,也就说两句就完事了?你配当爹吗?”人群里传出一阵哄笑声,大爷被臊的满脸通红,低着头挤出了人群!
“是耍流氓啊,那真的该揍!”
“年轻人,不学好,是该打!”
“把他们送派出所去,好好教育教育!”
这才是这个社会的正义感体现,骂是轻的,上去帮着揍也是常事!看着之前一个个都非常的嚣张,但是遇到群起而攻之,都变成瑟瑟发抖的小老鼠,就怕引起公愤出来,如果一群人过来揍他们,手脚没个轻重的,自己可就要遭大罪了,而且揍了也是白揍,刚才还在惨叫的都紧紧的闭上嘴巴!
这件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不追究你,揍你一顿就算完事了,但是遇到较真的,把他们扭送进派出所,关上个十几天那也是应该的!
“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一定改,再也不犯了!”顾不上手上的疼痛,为首的连声哀求道,自己是首犯,要是挨揍,肯定也是自己先来,就是进去了,处罚最重的也是自己,这时候不哀求,等进了局子,那就晚了!
“滚吧!”陈志国也不想因为这些苍蝇耽误自己今天的逛街!等几个街溜子抱头鼠窜跑了以后,看热闹闹的人群散去,蒋小花悄悄的说,“谢谢你,志国!”
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以前在娘家,自己是个爹妈眼里的赔钱货,就是个干活的机器,爹娘还常说,白养了,嫁出去收的彩礼哪够啊!
等到了夫家,自己还是个干活的机器,还多了更多的任务,要伺候自己男人,还有伺候公婆,还要忍受公婆的指责和辱骂!同时还要生孩子,养孩子!
她以为女人都和她一样,都是这样的生活,但是在奶奶家,在陈志国家里,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活法!原来,女人是可以这样生活,也可以享受到男人的宠爱!
记得以前,自己和邻居家发生口角,男人不仅没帮她,反而给了她两巴掌,让她给邻居道歉,自己的公婆也骂自己,不知好歹!可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这样?就因为邻居是他的三大爷家的媳妇?直到今天她才明白,遇上一个有担当的,能维护她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她现在和陈雪茹睡在一起,夜晚,陈雪茹会和她聊天,也讲述了她的过往,原来也是身世悲惨的女人,被两个男人骗的是人财两空的,但是自从遇到了陈志国,现在过得多幸福,说她活成戏文上的公主都一点不为过!
哪有男人下厨房的,蒋小花之前从没看到过,在她的眼里,男人就是缺筷子,也会坐着不动,喊你送过来,油瓶倒在他面前了,也是喊你过来扶的,指望他动手,想都不要想!但是在老陈家,就是男人下厨房,就连过来做客的老何家,也是老爷们做饭,这简直就颠覆了蒋小花的认知!
陈志国看了一眼蒋小花,又连忙把眼睛挪开,“都是一家人,你是我姐姐,我这弟弟肯定要护着你的!走了!”陈志国追上前行的孩子,
蒋小花此时已经是被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自己是啥身份啊,还能受到这样的维护,关爱,这是她活了接近二十年所从来没感受到的,来自家人的疼爱!
自己在娘家的亲弟弟,不揍自己就是好事了,天天都跟大少爷一样,要自己伺候着!稍微有点不满意,就是开始闹腾,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被爹娘混合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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