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掀起神话复苏 第59章

作者:脑子有大包

  虽然墨规可以出来打脸说他们在放屁,但没有必要,就让他们这么认为好了,因为墨规自己的马甲全是神。

  各方势力的领袖对视一眼,他们心有灵犀的想到了同一个办法,两头下注。

  这是法兰西的拿手技能了,当年就是靠这招成为了战胜国,现在也不例外。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喀戎。”

  不管谁赢,我法兰西必然是其中之一!

  现在啊国家政权已经在明面上倒向了米诺斯,那几十万人的祭品不是给了就了账的,现在全国都有大大小小的抗议游行,这都是自己的国民,杀不得啊!

  让人去投靠喀戎,顺便把这些反对投靠米诺斯的人带走,打个流亡政权的名号出来,以后不管谁赢,法兰西都将继续屹立在新世界之上。

  这才是国家的生存之道,渣滓愚民不懂我们的良苦用心!

  带着神恩种子投靠喀戎这件事,马卡龙倒是没意见,但他还是有一定顾虑。

  他担忧的说道:“这枚种子是明确的,来自戈尔贡的力量,现在戈尔贡就在君士坦丁堡,她估计就等着我们带种子过去宣誓效忠,带着种子投靠喀戎的话,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啊!”

  “你说的确实是一个问题,但不是大问题。”

  “种子是被偷走的,与我们无关,最多就是看管不力。”

  “喀戎要是解决不了力量属性的问题,那他有什么资本和米诺斯对抗,我们正好可以全面支持米诺斯,不会有输的可能。”

  老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给甜点总统马卡龙分析了局势,做好了后续应对计划。

  他这个总统就是能力不够,不然也不会有个和蛋糕皇后这么像的,甜点总统的外号。

  该死的选举制,让这种虫豸做了总统!

  听完各位老阴谋家的分析,马卡龙恍然大悟的表示,我懂了。

  “那谁去做这个反叛者?”

  这是个好问题,也是个不需要问的问题。

  所有人,包括问出了这个问题的马卡龙都看向了坐在左首位置的,法兰西波拿巴党领袖,拿破仑七世。

  我就知道是这样!

  拿破仑七世翻了个白眼,这种两面下注的事,尤其是和合法国家政权对立这种事,另一边必须是有足够声望的人,至少是能靠个人声望拉队伍的人。

  除了他拿破仑家之外,现在法兰西还真不好找这样的人。

  这苦差事他还真拒绝不了。

  拿破仑七世沉吟片刻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把荣军院的守卫撤走,我安排人把先祖的尸体带走,还有,把贞德当年用的那把骑士剑和战旗给我。”

  这点要求自然无不应允,都到这种两面下注的时候了,除了国家灭亡,民族断绝之外,一切代价都能接受。

  当天晚上,法兰西荣军院被人爆破,伟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波拿巴的遗骸被盗窃。

  同时还有一则小新闻,放置在卢浮宫中的圣女贞德的盔甲佩剑和战旗不翼而飞。

  “你们是说,你们得到的神恩种子被一名叛乱军官抢走了。”

  “是的,米诺斯大人。”

  “喂,我也在这里诶,你为什么只向米诺斯汇报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被斯忒诺质问的马卡龙冷汗直流,慌忙解释道:“当然不是,只是女神美貌绝伦,我怕我的目光冒犯了女神,所以不敢看向殿下。”

  他确实不敢看,美杜莎三姐妹在神话里,除了残暴之外就是足以诱惑神王的美貌,他是真怕自己看一眼就爆炸,然后变成物理意义上的爆炸。

  冥王宠妃也是他能乱看的,米诺斯绝对会为了维护冥王的威严,把他给处理了。

  马卡龙的恭维让斯忒诺很受用,这种话在冥界可听不到。

  被恭维的心花怒放的斯忒诺大手一挥,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算了吧,只是一枚种子而已。”

  米诺斯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那又不是他赐下的力量,斯忒诺这个当事人不计较,他作为审判官也不会去管。

  无非就是想要两头下注自保而已,这样的凡人思维太常见了。

  米诺斯这边没有追究这件事,而法兰西很识时务的用请求宽恕的理由派来了全法兰西最好的糕点师,专门为斯忒诺和尤瑞艾莉做蛋糕,讨两人的欢心。

  同时,法兰西以叛国的名义通缉携带着神恩种子离开的拿破仑八世,这是安排好的,整个法兰西的报纸和电视台都在连篇累牍的讲述拿破仑八世,力求把他塑造成为了国民的未来和自由意志,而叛逃的悲情英雄。

  军队和政府中大量的波拿巴党人离职,他们在离职后迅速在拿破仑七世的安排下,聚集到了波澜境内的一处城堡,他们将在这里搭建起法兰西第四帝国的组织架构,流亡政府的旗号就等拿破仑八世加入喀戎阵营,就可以拿出来用了。

  那拿破仑八世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在阿尔卑斯山燃烧!

  喀戎被那些源源不断的,飞叶子做梦的废物骚扰的不厌其烦,就算他公然出手打死了一帮飞叶子的废物,那帮脑子坏掉的家伙还是堵着圣域大门要拜师。

  被骚扰到这个份上,喀戎也不管了,直接让圣火环绕着圣域熊熊燃烧。

  想要拜我为师成为圣斗士?行啊!

  只要能趟过圣火,走到黄道十二宫,不管你是飞叶子还是溜冰,不管你是LGBT还是纯正男女,他喀戎来者不拒。

  第一天圣火就烧死了一万多个不自量力的傻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突破圣火,全欧罗巴都在骂他。

  拿破仑八世现在就站在圣火面前,奇装怪服的他在周围人可怜的目光里走进了圣火。

  第一更

第87章 矮子拿破仑,村姑贞德

  为了让叛逃更加的真实,西格玛·拿破仑·波拿巴没有任何的跟随者。

  他在当天晚上,从荣军院带走先祖的遗骸后,接过父亲带来的,属于圣女贞德的铠甲与佩剑,以及那一面污浊的鸢尾十字旗帜,和最重要的神恩种子。

  独自一人的他背负着叛国者的名义,带着这些珍贵的事物徒步翻山越岭,从巴黎走到了阿尔卑斯山。

  他甚至连钱都没有,因为他根本不可能进商店买任何东西,只要他出现在摄像头里,现代的人脸识别技术足够识破他的伪装。

  法兰西人自然不会被逮捕他,但其他国家的人就不好说了。

  幸好圣域降临的地方在阿尔卑斯山的最高点,那个地方就在法兰西的边界地带。

  一路跋山涉水,西格玛总算是安全的走到了圣域。

  透过熊熊燃烧的圣火,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在圣域降临时凭空出现的黄道十二宫,那与帕特农神庙一般无二的建筑格局,无不彰显着这里的主人是谁。

  “雅典娜吗,希望能行吧。”

  圣火融化了积雪,西格玛捧起一口雪水一饮而尽。

  他得尽可能的补充体力,进了入口,可就什么都补充不了了。

  “嘿兄弟,你也是来当圣斗士的吗?”

  一个自来熟的黑人举着一个标牌向他搭话,西格玛瞥了一眼标牌上的字“黑人也是人!”

  好吧,他明白了,这是个来圣域道德绑架的傻叉。

  企图用黑人被奴役的历史来绑架喀戎这样的上古人物,这样的白痴在这段时间里死掉了不知道有多少。

  喀戎生活的时代,那是连白人都得当奴隶的时代,你一帮黑鬼想拿凡人最近十几年才出现的政治正确绑架他,被打死也是活该。

  西格玛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洗漱,说不定等下就要死了,遗容总得整理一下吧。

  “呦混蛋,你也是一个种族歧视的乐色,圣域是不会接受你们这样的家伙的,快滚吧!”

  ……

  西格玛轻蔑的眼神被黑人捕捉到了,他立刻纠结起了黑人团伙围着辱骂,企图用这种方式把想要进入圣域的人逼走。

  然后将进入圣域的道路垄断,警察一来,这些黑人就集体倒地控诉警察歧视,让警察没办法对付。

  黑人们以为这个奇装怪服的邋遢老白男,会和前面那些人一样,被他们给骂走,但西格玛可是背负着任务来的,别说是一群黑人的辱骂了,就是一群魔鬼在挡路他都得闯过去。

  而且他是知道这些黑人是谁派来的,不就是那群鱿鱼吗,在美利坚带头血洗华尔街之后,鱿鱼财团立刻被各国吃干抹净,只剩下一些小型的网络媒体公司还活着。

  应许之国立刻被绿洲神教连番暴打,背后输血支援的大爹没了,他不被打谁被打?

  现在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要封锁圣域,为从应许之国出发的队伍争取时间,想要靠成为圣斗士的鱿鱼翻盘正面战场。

  这件事就是在想屁吃,世界各国都不是傻子,没有其他国家帮忙,你先从绿洲神教的包围里出来再说吧。

  普通人还要顾虑自己惹不惹得起,鱿鱼剩下的那些传媒公司,他又不需要。

  西格玛掏出自己的配枪连开三枪打开了道路,他现在不需要顾忌任何事,进入圣域是他唯一要做的事。

  在周围人恐惧的目光中,腰挂佩剑,背着先祖遗骸与圣女战甲的他,踏着黑人的尸体走进了圣域。

  周围维持秩序的警察都没拦他,他们早看那群黑人不顺眼了,要不是强制驱离会被网暴,他们早就这么干了。

  青石路一路通往黄道十二宫,按照喀戎定下的规矩,只要能在圣火灼烧中走到第一宫,不论是谁都可以成为他的学生,成为圣斗士学徒。

  踏入熊熊燃烧的圣火,西格玛知道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一个人成功了。

  这火焰灼烧的不是肉体,是灵魂!

  西格玛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但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全身的痛苦,这比他在特种作战时被子弹击中还要痛苦。

  剧烈的疼痛使他跪倒在地,由内而外的痛苦比肉体的折磨更让他崩溃。

  他是接受过反审讯训练的,不是巨大的痛苦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现在他直接跪了。

  圣域是有回头路可以走的,只要他后退,这些痛苦就会逐渐消失。

  所以,除了最开始头铁的那一两万人之外,圣域的试炼几乎没有死人,只要你后退,活路就在你身后。

  前提是你的灵魂还没被圣火烧完。

  但别人可以后退,他西格玛退路可言。

  他是背负着叛国者的名号来到这里的,他的身后不只有国家的赌注,还有不明真相,但愿意相信支持他的人民。

  他一旦后退那就真的成了叛国者了!

  人民正在波澜集结,他这个领头的西格玛有什么资格说后退!

  忍着灵魂灼烧的剧痛,西格玛背着先祖遗骸和圣女盔甲在青石路上爬行,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到第一宫。

  胸口处的神恩种子在发光发热,在诱惑着他吃下它,只要吃了,他就能拥有非人的力量,哪怕无法成为喀戎的学生,他也能带领下属称霸一方。

  但他拒绝这样做。

  神恩者在神的面前,和凡人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