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视:人在知否,开局大雪龙骑! 第10章

作者:约尔太太

  “二郎,如今你可真是出息了,我这当母亲的,实在是为你高兴。”小秦氏直接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廷烨。

  她虽一直在府中,但对于今日朝中发生的事情也有些耳闻,当她听到顾廷烨在朝堂上请封诰命时,心里先是十分高兴。

  可后来知道顾廷烨请封诰命其实是为了白氏,气的又将屋内的东西砸了一遍。

  “二郎,你如今官至一等侯,可不要忘了四叔五叔啊!”

  “当初你堂兄顾廷炀和顾廷炳可没少挨你欺负,现在你风光无限,多少也得提拔提拔他们吧。”顾家五房的人凑上来说道。

  顾廷烨看着他们轻轻一笑,原著中,正是这些人设计将他从宁远侯府赶走,并且独占他母亲的嫁妆。

  顾廷烨曾经欺负他们,也是他们不敬在先,而且这顾廷炀和顾廷炳平日里出没秦楼楚馆,更是没少往他身上嫁祸。

  “四叔五叔放心,仲怀定不会忘记。”顾廷烨淡淡说道。

  站在顾廷烨身边的顾偃开虽知道四房五房都是些什么人,但他身为顾家长子,碍于颜面,也不好说些什么。

  “好了,快进府吧。”顾偃开说罢,便往府中走去。

  “是啊,外面风大,二郎快进府。”小秦氏说话间,朝顾廷烨笑了笑,十分亲切带着他入府,俨然一副慈母模样。

  小秦氏如此,顾廷烨自然也会陪她演下去。

  宁远侯府正堂,府中丫鬟将后厨做好的菜肴一盘接着一盘端上来。

  小秦氏指着桌上的一盘菜肴道,“二郎平日一直喜欢樊楼的吃食,今日桌上的菜,都是我特地请樊楼的厨子前来做的,二郎等会可要多吃些。”

  “多谢母亲。”顾廷烨淡淡说道,小秦氏说出此话,本意无非是想让顾偃开知道顾廷烨一直出入樊楼罢了。

  待菜上齐,众人净手后,侯府的家宴便开始了。

  席过一半时,小秦氏看着顾偃开轻声道,“侯爷,如今二郎功成名就,是不是也可以议亲了?”

  “我母家东昌侯府有个侄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论模样还是身段都是极好的,不若将她许给二郎如何?”

  顾偃开虽很多事情被小秦氏拿捏,但对待顾廷烨婚事上,还是有些分寸的,尤其顾廷烨如今身居高位,且事关顾家满门,婚事更是马虎不得。

  而顾廷烨也知道小秦氏的目的,恐怕她是觉得一个人对付不了自己,想再拉个女人一起罢了。

  所以,还没等顾廷烨开口,顾偃开就主动帮自己拒绝了,“此事还是过些时日再议,仲怀刚刚回来,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

  小秦氏闻言,只好作罢,看顾偃开的眼神中也带着不少怨气。

  ……

  

第19章 盛家欲攀附,程始萧元漪归家(求!!)

  槐花巷,盛家。

  盛长柏带着盛长枫明兰等人刚一回府,便被盛紘叫到了盛老太太所在的寿安堂。

  盛老太太为勇毅侯独女,盛家若不是有盛老太太坐镇,在其中出谋划策,绝非有今日光景。

  “见过祖母,父亲,母亲。”

  “不知叫孩儿前来,可为何事?”盛长柏看着端坐在凳子上的三人,恭谨见礼。

  盛老太太笑了笑,低声问道,“听过你与顾家二郎一向交好?可是真的?”

  盛长柏点点头,他在扬州华兰出嫁那日与顾廷烨结识,虽因为聘雁的生出一些事端,但他却和顾廷烨一见如故。

  “那就好,那就好。”坐在一侧的王大娘子连连点头,乐的都快合不拢嘴。

  盛长柏见王大娘子如此模样,脸上不禁浮起疑惑。

  盛紘轻咳两声道,“从前我不让你和顾廷烨接触,是因为我们乃文官清流人家,你苦读多年将来是要参加科举入仕的,而这顾廷烨从前是什么模样你也清楚,为父也是怕影响到你的声誉。”

  “而且,谁能想到一个整日花天酒地的浪荡子今日竟能有此作为。”盛紘说罢,抬手虚拟一把胡子,随即将目光放在盛长柏身上。

  盛长柏点点头,“是啊,从前我便觉得仲怀只要收了性子定会有一番作为,如今果不其然。”

  “不是,你就没有从为父话中明白些什么吗?顾廷烨今天在朝堂上被封为一等侯爵,还是辅国大将军!”盛紘看盛长柏的眼神带着些许无奈。

  王大娘子在一旁直摇头,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模样。

  “父亲的意思孩儿自然明白,孩儿是何秉性想必父亲也知道,且我与仲怀乃是君子之交,从不夹杂利益。”盛长柏淡淡说道。

  王大娘子见他这么说,撇撇嘴吐槽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变通呢,我们盛家若是能和顾廷烨结交,将来必是泼天的富贵啊!”

  “好了,他不愿学官场圆滑世故那一套就算了,长柏是个好孩子,自幼苦读,将来必能够金榜题名。”盛老太太一脸笑意的看着盛长柏说道。

  她深知盛长柏为人方正,明事知礼,若强行让他与顾廷烨结交,反而会适得其反。

  “还是祖母明白孩儿。”盛长柏抱拳幽幽说道。

  ……

  寿安堂,一间厢房内,因为庄学究屡次说她字写的差,明兰一回府便一脸不情愿的趴在案前练字。

  “姑娘,我刚刚路过老太太的屋子,听到主君说顾家二郎被封为一等侯爵,好像……好像叫什么冠军侯……”

  明兰的贴身女使小桃压低声音说道。

  听到此话后,明兰整个人随之一愣,她自然知道一等侯爵意味着什么。

  “战场凶险,顾二叔立下显赫军功,这也是他应得的。”明兰淡淡说道,脑中不禁回想起今日城门处,顾廷烨看她的眼神以及在扬州时,他帮自己郎中的事情。

  ……

  程始和萧元漪在邀请完顾廷烨后,便径直回到了程府。

  此时,程府上下,正扬起这一种欢乐到有些诡异的气氛。

  “哎呦,儿啊,快张大嘴,可把为娘给想死了!”程家老太太说话间便往程始口中塞了一块酥饼,乐的脸上的肉不停颤动。

  萧元漪坐在一侧,心中正不停的积蓄着怒火。

  她自见到程少商后便心疼不已,好好的一个孩子被养的脸色如此苍白,尤其当她知道程少商高热不退,被送到庄子上自生自灭这件事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四娘子平日性情顽劣,我们将她送到庄子上,是想让养养性子啊!”葛氏不停的哭诉着。

  萧元漪冷哼一声,自打她回来,的确发现程少商有些小聪明在身上,但远远不至于到送去庄子上自生自灭的程度。

  在外这些年,她知道程少商在府中的日子应该不好过,但却没想竟到会是这般模样,不过好在很快就能除掉葛氏这个女人了。

  在程老太太处小坐一会后,萧元漪和程始便去了程少商的屋内。

  躺在床上的程少商听到脚步声后,连忙将眼睛闭上。

  萧元漪在战场上心细如发,程少商这些动作自然逃不开她的眼睛。

  她道,“溺溺,如今阿母回来了,程府再也不会有人敢欺你了。”

  程少商听到此番话后,不禁将眼睛睁开,她平日里和葛氏,程老太太对着干,大多数时候,也是她们不对在先。

  “阿母你说的是真的吗?”程少商红着眼眶问道。

  萧元漪点点头,母女二人因为许久未见,几句话后空气中便充满了尴尬。

  程始站在一旁笑嘻嘻的说着,“溺溺,你快快养好身子,你阿母给你物色了一个好郎婿,过些时日你便可以见到了。”

  程少商听到此话后,惊讶的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阿父阿母,你们可是认真的?”

  “当然了,但就只是让你相看一番,你若不喜欢,阿父再给你重新物色也行。”程始话虽如此,但他更怕顾廷烨会瞧不上溺溺,毕竟顾廷烨如今身居高位。

  “也罢,既然阿父开口,那便瞧瞧吧。”程少商重新躺下去,看着窗前挂着的帷幔淡淡说道。

  ……

  

第20章 太上皇召见,景顺帝送安神汤(求!!)

  偌大的神京城中,原本对顾廷烨嗤之以鼻的勋贵人家,如今恨不得上赶着前来示好。

  顾廷烨对于这些示好之人,并没有拒绝之意,大周权势分裂,日后难免不会用上这些人。

  景顺帝赏赐的冠军侯府和宁远侯府比邻而居,原本是前朝一位王爷的宅邸,相比宁远侯府足足大了几倍有余。

  因为闲置多年,冠军侯府现在还在修缮和清扫中,顾廷烨只能暂且在宁远侯府继续住着。

  一连过了几日,前来道贺送礼之人才少了一些。

  正当顾廷烨以为今日能睡个懒觉之际,宫里一位身穿宫袍的太监来到了宁远侯府,告知顾廷烨太上皇想要见他。

  “见到了太上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明白?”顾偃开知道此事后,马不停蹄的前来提醒顾廷烨。

  顾家先前在太上皇和景顺帝二人之间一直保持中立,如今顾廷烨身居高位,与凌不疑等新臣交好,在不少大臣眼中,顾府已然是景顺帝一派。

  “你在宫中的一言一行,牵扯到的将会是整个顾家,务必要谨言慎行。”顾偃开喋喋不休的继续说着。

  顾廷烨点点头,“父亲,你放心吧,这些我都知道的。”

  在府中女使的伺候下,顾廷烨已然换上朝府,坐上前往皇宫的马车。

  顾偃开看着顾廷烨离开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一口气,=,

  进入皇宫后,在一名宫人的带领下,顾廷烨在宫中弯弯绕绕足足走了一盏茶的时辰,才到达太上皇所居住的地方。

  此地为太极宫,太上皇宣布退位后便一直居住在此处。

  “顾侯爷,您先在此稍侯片刻,小的进去通报一声。”站在太极宫外的太监见到顾廷烨的身影后,十分恭谨的说道,而后快速前去通报。

  宫殿内,正躺在小榻上歇息的太上皇得知顾廷烨就在外面,连忙让人宣他进来。

  “臣顾廷烨,拜见太上皇。”顾廷烨步入殿中后,恭谨行礼。

  太上皇抬眸仔细观摩着顾廷烨,片刻之后,他开口道,“不必多礼,冠军侯之名朕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真是年少英姿,威震三军啊!”

  “太上皇谬赞,臣愧不敢当。”

  顾廷烨说话间,眸光悄悄在太极宫中扫视了一圈,不禁觉得这里的陈设景顺帝的宫殿还要精致奢华一些。

  而这太上皇,虽已是年近花甲,但周身散发出的威严气势,丝毫不亚于景顺帝。

  也难怪,他无法安心在这太极宫中颐养天年。

  “朕可记得,你幼时甚是顽劣,常常让宁远侯头疼不已,十岁那年你骑着一匹烈马,在市井里横冲直闯,伤了十几个百姓,宁远侯赔钱赔礼无数,才抚平众怒啊!”

  “朕那会还和宁远侯打趣,让他将你送进宫来学规矩,真没想到,如今你竟有此番作为。”太上皇面带笑意的看着顾廷烨。

  顾廷烨干干笑了两声,“曾幼时,确实是顽劣不堪,也难怪会常常被父亲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