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葛大橘
“跟我同朝为官?浊清,你也太抬举自己了吧!”
浊清见李长生随手一抛的圣旨携着一股巨力袭来,自然不敢托大
刚刚凝聚的虚怀功灌注到双臂之内才堪堪接住,但双手虎口隐隐作痛,低头看去,虎口处的皮肤竟已裂开了道道血痕!
“李长生!你……”浊清嘴角抽动着,目光死死盯着李长生
青王见状赶紧后撤几步,扯起嗓子喊道:
“李长生,你要干什么?!你想与整个北离作对吗?”
“萧家先祖也是一代雄主,怎么生出你这么废物?”
“跟你说话,脏了我的嘴,滚!”
李长生眼光一凛,身前迸发出一道真气,将浊清身后的青王掀翻在地!
浊森抬手一道真气将跌倒的青王扶了起来,随后压着嗓子道:
“李先生,你这么做把皇室颜面置于何地?你……不要逼我!”
“哈哈哈哈哈……我活了一百八十岁,还没有敢跟我这么说话!”
李长生仰天长笑,右手食指一动,“嗖”的一声激射而出!
“嘭!”
浊清头顶的礼冠顷刻变为纷纷扬扬的碎布片,他那一头两尺多长白发瞬间散乱,被真气带起的罡风吹的四散飘扬!
“滚回去告诉皇帝,叶鼎之既然已经拜入我李长生的门下,那就是我的徒弟!”
“当着我的面想抓走我的徒弟,你们又把我的颜面置于何地?!”
李长生说完,大袖飘飘一挥之下,浊清、青王以及身后那个战战兢兢的军校顷刻间便被推出了学堂之外!
浊清运足内力拼命抵抗,但面对李长生刚刚不着痕迹的一挥,却是毫无作用!
一队人被扫出学堂,浊清狼狈地站稳身形后,赶紧把地上滚了一身尘土的青王扶了起来
青王哆里哆嗦地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对着学堂内院吼道:“李长生……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浊清拢了拢纷乱的白发,拉起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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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这李长生包庇钦犯,我们现在立刻呈报陛下……”
青王自然知道李长生取他们的性命只在一瞬之间,刚刚那副模样不过是在众人面前找回点场子
听到浊清的话,心有余悸地道:
“浊清大监,您都看到了,一会见了父皇,就告他李长生如此狂妄悖逆,对抗朝廷……”
浊清点了点头,带着青王等一行人坐上步辇灰头土脸地回了皇宫
……
学堂内院,李长生伸展了一下肢体,打着哈欠骂道:
“一群聒噪的东西,扰我清梦!”
随后转过身去,对着亭子上的温彦钊道:
“温彦钊,你小子看够戏了没?给我下来!”
温彦钊闻声一溜烟从亭子里跑了过来,笑嘻嘻地道:
“先生你怎么学我啊?”
李长生闻言一愣:
“什么学你?”
温彦钊眼睛一眨:“前天浊森来给我封赏的时候,我也是一道剑气搅碎了他的礼冠!”
李长生听完呵呵笑道:
“看来你也对他们这群死太监那个茄子一样的丑帽子看不顺眼啊,不错不错,很对我的脾气!”
温彦钊狡黠一笑故意道:
“那个死太监和青王回去之后,定然告先生您的状,叶鼎之可就麻烦喽!”
李长生拍了一下温彦钊的脑袋假装嗔怒道:
“臭小子,激我是不是?我李长生既然收他为徒,定然护他周全,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温彦钊吐了吐舌头,李长生说完思虑片刻:
“大清早的,我还没睡醒就被这群东西吵醒了,我回去睡个回笼觉……等我醒了带你去蹭酒喝!”
听到这话,温彦钊来了精神:
“还有这种好事!?”
李长生双袖一展:
“我还能诓你不成,你等着吧雷二、东八他们一定会去喝酒……嘿嘿,我先回去睡觉了!”
望着李长生离去的背影,温彦钊也打了个哈欠,刚想回房休息,听到东南方向天空中传来一阵“咕咕”的叫声
抬眼看去,一只信鸽远远盘旋而来
“爷爷和小叔回信了吗?”
温彦钊喃喃自语,随后抬起右臂,那只鸽子稳稳落在手臂之上
取下牛皮信筒的纸条,温彦钊将鸽子重新抛回天空,展开纸条看到了爷爷遒劲锋锐的字:
『孙儿彦钊:
喜闻钊儿竟已步入半步神游,大喜过望,吾心甚慰!距你离家已近半年,爷爷甚是牵挂,日夜想念!斩杀魔教妖人之事你小叔也曾对我说过一二钊儿年少气盛,有些事要慎而为之!儒仙已在岭南定居,也曾听到称赞过钊儿!你信中所言约定,我已吩咐你小叔告知儒仙!爷爷在家里等你回来!』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温彦钊心中顿生暖意,也是有些想念爷爷温临和小叔温壶酒
只是自己留在天启还有很多事未完成,而且自己刚步入半步神游境,期望能天启继续积攒名望,兑换更高级的功法
现在身上又牵扯上北离皇室的势力,看来短时间还不能回到岭南
温彦钊抬起头望向岭南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第100章 碉楼小筑,斗酒李长生
当日晌午,深秋的天气也就在这个时辰还能感觉到阳光的温热
天启城朱雀街上往来行人摩肩接踵,一个背着书笈的谦谦公子手持书卷,边走边读
他戴着一顶天蓝方巾,刚从学堂内出来,只为了去这街上那家天启城最大的书肆,寻求一本曾听闻过的孤本古籍
这公子一副书卷气,眉清目秀,脸上总是带着些读书人的温和懵懂,虽然不及弱冠,但却是满腹经纶、才高八斗!
……
学堂内院,李长生趁着温彦钊换衣服的间隙身形一闪,钻进了他的房间里
“啊!谁?”
温彦钊刚换上自己常穿的那件黑纱白衣,顿觉身后一阵风声响起……
转过头来,看到笑嘻嘻的李长生早已坐在茶桌面前
“李先生……唉,你也真是,天天整这出生孩子不叫生孩子的事!”温彦钊眉头一皱埋怨道
李长生听到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说臭小子,什么叫‘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啊?什么意思?”
温彦钊假装把脸一板:“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吓(下)人!”
李长生听到不禁哈哈大笑:
“有趣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个俏皮话!”
温彦钊对着铜镜整了整衣服,嘴上咕哝道:
“我顺口溜多得很呢……”
李长生自顾自倒了一杯茶,随后问了一句:
“还记得早晨我跟你说去蹭酒吗?咱们出发!”
温彦钊嘴角翘起,凑到李长生面前:
“当真?但是先生为何说是去蹭酒?蹭谁的酒?”
李长生放下茶杯敲了下温彦钊的头:
“你啊,这点事都没发现吗?雷二和风七带着你那两个表弟还有其他几个家伙,背着咱俩去外面喝酒了!”
“啊?为什么背着咱俩?”温彦钊大惑不解,心里暗骂了一句:‘东君这家伙真不够意思!出去喝酒竟然不叫我!’
李长生呵呵一笑:
“因为啊……你跟我都是千杯不醉的人,他们怕喝不过咱俩!”
温彦钊皱着眉头:
“先生怎么知道我千杯不醉?“
李长生捻着自己的鬓发悠悠开口:
“你小子剧毒都能炼化成真气,更何况酒水?”
“酒虽说是个好东西,但你不曾听过这句话吗——酒是穿肠毒药!”
“所以说,酒也是毒药的一种!我一猜,你肯定是个千杯不醉的家伙!”
听李长生这么一说,温彦钊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先生所言极是!不过我们温家,除了我小叔温壶酒外,都不怎么喝酒!”
李长生站起身来:
“别废话了,咱们赶紧走,我还要去带你见个人,也许这个人将来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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