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那一只星猫
此刻在她手中的,不过是丹药稀释过无数遍的版本。
千仞雪可不傻,知道陈曜不安分,虽然她看不惯陈曜被比比东掌控在手中,但也绝不希望看到陈曜有任何逃出武魂殿的可能。
这一次,她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私欲的同时,给陈曜的一点甜头,让他不至于破罐子破摔,直接像比比东告发她的恶劣行径。
等到她在拖延一段时间,成长到能够与比比东分庭抗争的地步,到那时,她就能够彻底的将陈曜从比比东的手中给抢过来了!
“好的,陈曜哥哥,我来喂你!”
此刻,千仞雪轻笑着,将那枚丹药,含在嘴里,朝着陈曜的口中送去。
对此陈曜早已经是习惯,面无表情,眼睁睁的看着千仞雪将唇瓣印上。
感受到唇上一片温润,紧接着一个略带苦涩的丹药也是带着粘稠入口。
陈曜毫不犹豫,将那枚丹药吞咽而下。
下一刻,陈曜双眸一瞪。
虽然微弱,但他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了已经枯竭空虚了整整四年的身体,再一次出现了气感,魂力衍生!
但还不待陈曜高兴片刻,千仞雪的周身便是开始散发出璀璨的金光。
由于双方之间的魂力早在数年前便是已经搭建了桥梁,此刻千仞雪的魂力,竟是开始牵引起陈曜体内那刚刚衍生的,稀少得可怜的魂力。
陈曜面色一变,连忙想要阻止,但此刻只有微薄力量的他,又如何能够抵御那如今已经是56级魂王的千仞雪的魂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体内刚刚诞生的魂力,再次被牵引到体外,与千仞雪的魂力相融交错。
而那千仞雪,感受着那股水乳交融的魂力,一双白皙如玉的双颊,开始蒸腾起惊人的绯红!
163.第158章 后劲太猛了
163.
陈曜体内衍生出的魂力并不多,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
而短暂的极致欢愉之后,被如此生硬地切断,体内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生生被遏制住了。
导致千仞雪愣在了原地,整个人被意犹未尽的空虚包裹。
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陈曜,千仞雪喉咙滚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感觉心跳骤停,犹如窒息一般。
肌肤表面,也是涌起一阵鸡皮疙瘩,微微泛红,宛如有着无数蚂蚁爬遍全身,撕扯叮咬一般,变体瘙痒。
这短短地一刻钟内,便是令得千仞雪好似经历了一场痛不欲生的折磨,面色狰狞,双目泛红。
她身躯颤栗,缓缓地蹲下,双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位置,瞳孔收缩宛如针芒,不顾滴落唇角的晶莹唾液,重重的喘息了几口,才是堪堪从刚才那种恐怖的状态恢复过来。
身体上的强烈反应渐渐平复,千仞雪才是缓缓抬眸,看向力竭的陈曜,眼中闪过一抹后怕之色。
她没有想到,这武魂融合过后的后劲竟然这么的恐怖,远比当年还要强烈上无数倍。
可她之前翻阅有关于武魂融合的资料,虽然也有注释说明,在武魂融合之后,会出现短暂不适的现象,但千仞雪可以肯定,绝不是刚才那种恐怖的状态体现。
莫非是陈曜体内的魂力太少,导致二人此刻的差距过大,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时间,千仞雪开始思考起了问题所在。
虽说那种被生硬中断后的感觉恐怖异常,但千仞雪不仅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反而是因为先前那短暂的,蚀骨销魂的感觉,使得她如痴如醉,内心火热,想要毫无节制的索求。
而虽说此刻千仞雪感觉自己似乎探究到了真相,但又是开始因为是否要为陈曜加大丹药的计量而内心纠结起来。
毕竟陈曜有着前科在身,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因为贪图一时之乐,而让陈曜有着逃脱的风险。
一时间,千仞雪那低垂的眼眸中,阴晴不定。
而前方,陈曜也是平复下了身体上的恐怖反应,因为魂力的微弱,导致他受到的冲击,并没有如千仞雪的那般强烈,与其相比倒还算得上平静。
陈曜缓缓站起身,他的眸中,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兴奋之色。
在此刻千仞雪低垂着眸子,无心注意陈曜之时,他的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
刚才,虽说体内衍生的微弱魂力,被千仞雪给牵引至体外,进行交融。
但待得魂力交融中断,那些魂力并未立马消散,而是游离在空中。
而这种魂力,乃是因为陈曜吞服丹药,在体内心生的魂力,并不在比比东封印的范畴当中,勉强能够为陈曜所用。
趁着魂力交融强行中断的那一刻,陈曜瞅准了千仞雪爆发出强烈反应的机会,将空气中游离的魂力,再度摄入到了体内。
虽说只有一丝,甚至不如那丹药衍生的十分之一,但这在陈曜的眼中,就是他能够逃离这处牢笼的唯一希望!
毕竟,刚才魂力的交融,陈曜也是深有感触,他不相信千仞雪经此之后,能够忍得住,不再尝试,甚至,会发疯似的,想办法让他拥有更多的魂力,维持更加持久的魂力交融状态。
而那时,就是他的机会。
只要千仞雪索取的次数越频繁,积少成多,这些微弱的魂力,也能够积累成一个恐怖的数量。
而陈曜也不指望他的魂力,能够积蓄到直接破开体内比比东封印的程度,但只要能够让他召唤出武魂和九幽仙胎莲,那么,他就能够彻底摆脱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
此刻,在密室那漆黑阴影的笼罩之下,陈曜面上的笑意,因为内心当中的激动,带上了一抹狰狞之意!
虽说被比比东囚禁的这几年以来,除了不能修炼以及没有自由,他的日子过得其实还算不错,比起当年在九幽仙胎莲中那无穷无尽的痛楚与折磨相比,简直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但他实在是受不了比比东每一次,开车开到一半,情绪失控,神态癫狂,所做出的那些出格的举动。
让陈曜都是大开眼界,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受到,被一个女人所玷污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并且应付玩比比东之后,他还得承受千仞雪那没完没了的骚扰,明明才屁点大小,那折腾人的本事与比比东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简直就是让陈曜身心俱疲。
再加上他身负底蕴,拿着那么多张好牌,只要能够出去,他还是有极大的机会,再次胡牌,怎么可能甘心向以前一样摆烂,在这个鬼地方认命?
“呼!”
就在陈曜思绪翻涌之际,那半蹲着的千仞雪也是结束了头脑风暴,长吐了一口浊气,缓缓站了起来。
陈曜见状,连忙压制住了内心的情绪,面上神情收敛。
“曜哥哥,我本来想一会与你一起到外面走走的,不过我现在有点事,必须回供奉殿一趟,不能陪你了,过两天我再来找你。”
“没事,我自己逛逛就行。”
陈曜强压着内心的笑意回应道。
千仞雪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破天荒的连与陈曜吻别都顾不上了,便是急匆匆的朝着密室之外而去。
而望着千仞雪那脚步略显别扭的背影,陈曜面上的笑意,再难遏制。
走出密室,来到外界,温暖的阳光顿时倾洒而下,令得陈曜都是感觉那长处密室之内的阴冷感觉,都是被驱散了不少。
虽然早已经身融黑暗,但此刻的他,感觉这种阳光普照的感觉,似乎也没有以往那般令人厌恶了。
片刻后,待得双眸适应了略显刺眼的强光照射。
陈曜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入目便是那一方熟悉的园林,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的景象映入眼帘,只叫人感觉美不胜收。
饶是陈曜都是觉得心情一阵松快,眼角微弯,带着笑意,感受着那迎面扑来的花草芳香,内心倍感愉悦。
虽然比比东这些年里,一直注重密室内的环境,甚至不惜耗费重金,特意将那间密室给改造成了环境模拟室。
能够模拟出各种各样的生态环境,比起武魂学院内的那些辅佐学员修炼的拟态环境都不知道要奢华上多少倍。
这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比比东自身的性趣,能够每次更换环境,获得不一样的体验与刺激,更是为了能够让陈曜不会待得乏味无趣。
但那再怎么样,那各种各样的环境都是由魂力模拟出来的,并不如外界来的真切,自然。
“呼!”
长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陈曜便是在这花草园林中闲逛起来,原本热衷于花天酒地的他,在这些年,因为比比东与千仞雪的逼迫,每日都是超负荷运作的他,第一次感觉像这样漫无目的地漫步在花园当中,是一种放松与享受。
而陈曜虽说这些年处于那暗无天日的牢笼当中,但在比比东的那精心照料下,到不不显得半分颓废。
并且比比东还根据自身的喜好,为陈曜配置了不少精美的衣物。
以至于此刻的陈曜看上衣着华丽,配饰精美,一头长发如瀑般柔顺披落,再搭配上那张妖冶的面庞,倒是显得霁月清风,惹得一旁偶尔途径的行人,频频侧目。
而由于这处园林,位于教皇殿正门前,途径之人一般都是在教皇殿里身居高位,甚至不乏有着当初与比比东随行的封号斗罗长老,认出了陈曜,纷纷都是驻足,面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行礼出声。
“见过曜公子。”
这一声声接连不断的“公子”惹得陈曜浑身不自在,他从未被人这么称呼过,所到之处,留下尽皆骂名,乍被这么一喊,总感觉这些老登在拐着弯骂他小白脸。
搞得陈曜面色一臭,也没了什么心情,脚步加快,离开了那处园林。
片刻之后,陈曜行至外围,忽然间瞥见武魂学院那熟悉的建筑,眼中闪过了一抹回忆。
左右百无聊赖,想着去见见老熟人,便是朝着那武魂学院而去。
凭借着比比东早上贴心留下的令牌,陈曜顺利地通过了驻守在学院大门外的守卫。
经过那学员的修炼场时,陈曜仅限华贵的穿着打扮以及俊美妖异的面孔,顿时引来了场中正修炼着的学员们的关注。
尤其是一些女学员,碍于那教官们的严厉,不敢放声尖叫,但一双双眸子,却是死死锁定在了陈曜的身上,面颊泛红,春心萌动。
但在这些包含惊艳,羡慕,嫉妒的目光当中,还有着一双阴冷的眸子,在暗中死死锁定着陈曜。
虽然比起以前,陈曜的变化极大,但那眉宇间依稀的相似,以及目光锁定其时,心中的那股蠢蠢欲动,便是让这对眸子的主人,认出了陈曜的身份。
“陈曜!”
身处在高级修炼场中,那名身着洁白修炼服饰的俊逸男子,望着不远处路径上缓缓走来的陈曜,他的双拳下意识的攥紧,颤抖的声音,自那摩擦着的牙齿缝隙当中挤出。
而对于路上的种种视线,陈曜并未过多的理会,径直走向了路径尽头的一栋豪华办公楼。
出示了令牌之后,顺道与门外的两个门卫打听了一番,确认当初认识的那个老家伙尚还健在之后,便是在那二人恭敬的神情之中,走上了楼梯。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最高层,按照记忆,锁定了一个房间之后,陈曜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然而一进门,陈曜见到那在办公室桌面上滚动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顿时嘴角抽搐了起来。
而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在桌子上激烈火热的二人面色僵硬的朝着门外看去,在见到了陈曜的身形之后
“啊!”
一道尖锐的女声,瞬间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打破。
“混账!伱是何人!怎敢产擅闯此地!”
此刻,二人中,那名须发皆白,面容猥琐的老者,一边慌乱地提着裤子,一边面色铁青地盯着陈曜咆哮道。
陈曜闻言面上冷冷一笑,随后将腰间的令牌甩在了那老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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