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就爱吃话梅
“小安子遵旨!”
雨淮安拱了拱手,随后又看向一旁的苏剑漓,探出了手臂:“三殿下,咱们走吧。”
“我”
苏剑漓犹豫片刻,还是一脸羞赧的将手搭了上去。
至此,在众人的注视下,少年公公扶着两位娇美公主的玉手,潇洒的走出了殿外。
紧接着,例行请安结束的大皇子苏烈,也跟那未过门的皇子妃,韩若薇面合心不合的离开了。
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内,便只剩下了,三位皇族权势最高的女子。
“好了,两位长辈,眼下也算是清场完毕了。”
“接下来,请容贞儿僭越,我来做个东吧。”
“咱们来一场彻彻底底的”
万贵妃一拂裙摆,气势不遑多让的坐在了太皇太后的身边,冷然道出三个字:
“坦白局。”
黄昏落尽,夜幕降临。
第一日的法会开幕式,也正式宣告结束。
随着本次受邀前来的朝廷百官,武林名流被妥善安置进了厢房,喧嚣了一整日的金昙寺,总算安静了下来。
万籁俱寂之下,唯有寂寥的钟鼓之声。
寺庙西院山脚下的一处小溪边。
一名身穿锦衣蟒袍的少年与两名气质各异美少女躺在草坪上,旁边堆砌着零零散散,被喝罄的酒坛子。
“今晚这夜色当真是可怕啊,荧惑守心,长庚伴月,果真是有大凶之兆么?”
雨淮安望向夜空,将最后一壶宫廷御酿,一饮而尽,神色愈发凝重。
“嘁,你这太监,何能懂天象?”
苏剑漓揉了揉酒红微熏,略显妩媚的俏脸,竭力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气质,冷冷的道。
“臣在西厂案牍库当了几年的差,闲书看得多了,自然什么都略懂一点。”
雨淮安笑了笑,目光却是不经意瞥向一旁早已睡熟,脸色红彤彤的宛如可爱瓷娃娃般的苏青青:
“殿下你看,四殿下的酒量,比你逊多了,才喝这么一点,就不成了呢。”
“哼!你这恶太监,还好意思说!”
苏剑漓柳眉一挑,随手探出手,心疼的轻抚着妹妹的发髻:“说好四处散散心,却莫名其妙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了这么多酒,你居心何在?”
“行了,剑漓,这里就咱们两人,你我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雨淮安道:“你根本就不想让青青重新回到那个怪和尚那里,对吧?”
“因为你很清楚。”
“今日白天,四公主看到的那个人,正是你们的母后,明月皇后。”
听了这话,苏剑漓霎时间酒醒了大半。
她急忙看了一眼旁边的妹妹,见后者仍在说着梦呓之语,这才心中稍安。
随后,她顾不得许多,上身一顷,飞扑过去,宽大的仙子白裙,直接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你这狗太监!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你说!块说啊!”
她语气急切,眼眸泛红,似乎快要急出眼泪了。
“我知道的事情可太多了。”
被这位曾经做过一日夫妻的皇族天才少女,用如此熟悉的姿势压迫着,雨淮安非但不生气,反而大度的探出双手,按住了她的蜜臀:
“剑漓,我雨淮安,断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任何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出事。”
“答应我。”
“不要听你的母后蛊惑,暂时收起你的剑,你要相信我,眼下”
“并非是刺杀你父皇的时机。”
听了这话,苏剑漓娇躯震荡,瞳孔陡然一缩。
随后,她顾不得被正被少年胡闹揉弄着,拔出藏在腰间的一柄神锋短剑,抵在了少年脖颈:
“雨淮安!你你到底还知道什么?这些又是谁告诉你的?你你给我说话啊!”
说到最后,她一滴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在了少年的脸颊。
“是你告诉我的,我的笨蛋殿下。”
雨淮安不慌不忙的道:“眼神骗不了人,那一日你我在小木屋结缘之后,你最后的那番话,看似什么都没说,其实什么都告诉我了。”
“所以呢?你想怎样?你要告诉我父皇,升官发财?”
“噗嗤。”
雨淮安哑然失笑:“我的剑漓仙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清你面前的男人?”
“那你现在陡然说出这些事情,到底想要什么?”
苏剑漓抿了抿唇,又问。
雨淮安想了想,认真道:
“我雨某人这一世想要的,的确有很多天下第一、长生成仙,和谐美满的大家庭等等不过现在”
“我只要你。”
雨淮安一边说着,托起少女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上去。
随即猛的一个死亡翻转!
倒反天罡,转守为攻!
“你这奴才,你又想又想做什么!?不可以!先前,我已同你说过,那一次在小木屋乃是意外,并且是最后一次!”
“你这低贱的奴才!只不过是我皇族的一条狗!如何敢向本宫奢求第二次?”
“你怎么能?你怎么敢啊啊!”
苏剑漓方寸大乱,心中更乱,一边回应着少年的亲吻,一边含混不清的怒斥着。
“是的,我是奴才,你是高高在上的皇族仙子,所以”
“抱歉,仙子,老奴要失礼了”
雨淮安一边握紧苏剑漓的手,一边握紧旁边熟睡中的苏青青的小手,施展强大秘术!
片刻的交谈之后。
远处传来了激动的声音:“地宫开了!”
193风暴!二公主星夜回朝,一家人齐齐整整
听到远处忽然亮起的火光,和一众武林人士的欢呼声。
雨淮安也是拍了拍苏剑漓的美臀,缓缓站起身来,望向北边。
“剑漓,看来方丈和他那位师叔,响应了皇帝的要求,地宫提前开了。”
“今晚天亮之前,应该便会迎出秀皇后的灵柩。”
苏剑漓亦是神色凝重,顾不得衣衫不整,一双妙目四处探寻,寻找着那柄母亲赠予的佩剑——明月剑。
“别找了,殿下。”
雨淮安从后面轻轻贴紧这位皇族剑仙子的臀,贴紧她的耳垂,柔声道:“你的剑,在我这里。”
“你”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苏剑漓美眸圆瞪,又气又羞,高挑的娇躯猛地一阵痉挛,“你这不要脸的狂徒!你你为何偷我的剑!你凭什么!”
“凭我对殿下的爱护之意,凭方才我为殿下灌注精纯内力时,您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事到如今,雨淮安也是毫不掩饰了,直抒胸臆:“在我看来,伱我如今的关系,跟青青一样,已与夫妻无异,这一点,你我都必须坦然面对,不得再逃避下去了。”
“夫妻”
苏剑漓咀嚼着这个词,看向北面地宫的方向,眼眶泛起晶莹泪光:“雨淮安,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也也没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的意思。”
雨淮安双手扶住少女的纤腰,两人的身形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你杀不了你父皇,或者说你杀了他,也没用,他只是个傀儡而已。”
“雨淮安,你你到底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的?难不成你真会会读心术?”
忍受着某种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冲击,苏剑漓眯起双眼,回眸看向少年。
雨淮安略微沉吟,直接坦然道:“我之前见过你的母后,彼时,她为了找到某件秀皇后的遗物,亲身犯险,潜入了天罪塔林。”
“你你知道我母后回来了?”
“我事先并不知道,与岳母大人的初见,算是一场不算愉快的偶遇。”
想起在罪塔内,帮助沈明月针灸疗伤的场景,雨淮安心中不免一阵震荡,赶紧顺着话说道:
“也是因此,我知晓了你们所有的图谋。”
“你们想要趁着这次的金昙法会,杀死元泰帝,复活秀皇后,改朝换代!”
“而你,便是你母后最重要的棋子之一。”
听了这话,苏剑漓娇躯晃动不休,一双朱唇开开合合,却是不知所言。
半晌,她深深闭上了双眸,幽幽问道:“雨淮安,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八成以上吧。”
雨淮安坦然道:“目前我脑中唯一的疑团,便只剩下当初你母后为何会负气离宫,她与你父皇又是是如何从携手并进的伉俪盟友,分道扬镳为如今的敌人。”
“这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站在我这边,相信我母后是对的,那位秀皇后是对的!可以么?”
苏剑漓美眸凄然的望着少年,似乎很是期待后者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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