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就爱吃话梅
雨淮安说着,霍然从浴桶中站起!
“哗啦——”
随着药浴热汤满溅而出。
少年亦是露出了雄伟霸气,肌肉线条紧致的本体肉身!
“啊——”
沈钰祺呆呆的看了两秒,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捂住小脸,整個人缩在了墙角:“你这狗奴才!不要脸的死太监!你......你是暴露狂么?”
“娘娘何必惊惶。”
“之前不是还吃.....看过么?”
雨淮安戏谑的说着,从一旁拿起木簪,将一头青丝束起,随后踏出浴盆,一步步的朝着墙角,瑟瑟发抖的圣女娘娘走去。
每靠近少女一步,他便将《车轮妙术》的奥义,多激发一重。
“你、你你......你这怪胎!你不要过来啊!”
眼见少年越靠越近,甚至到最后,自己的双眼,完全被那恐怖的黑影遮住视野!
沈钰祺一张盛气凌人的傲娇小脸,变得煞白,彻底慌了!
她想要逃离此处!
逃离那个硕大无朋的狰狞家伙!
她正要站起身子,却还是慢了一步。
少年已然双手叉腰,来到她的面门前!
下一刻。
咻。
少年身上的奇异宝具,仿佛被赋予了灵性一般,迎风见长!
随即,轻轻的甩了甩,在圣女娘娘白皙秀美的傲娇小脸上,连续鞭挞了几记,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叮!
“判定完成选择一。”
“您获得奖励:《御房经》等级上限+1,您领悟了新的绝技:「普渡众生」。”
........
........
半个时辰后。
“祺娘娘,你......嗯,真是个奇女子。”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啊。”
热气拂面浴桶内,雨淮安背靠在桶壁上,浑身无力的瘫坐着。
在不启动武帝神瞳的情况下,穿过氤氲的水雾,他只能模糊的看到,祺贵人上下晃动的小脑袋。
“嘶——”
仿佛受到了某种未知力量的压迫侵袭,使得丹田灼热不堪,雨淮安深深闭上双眼,白皙俊美的脸颊,竟是泛起一抹红晕。
“祺娘娘,您真的......”
他正要感慨些什么。
耳边传来少女仿佛含着冰糖葫芦般,口齿不清的声音:
“闭.....闭嘴,贱....贱.....贱奴.......”
“本宫......本宫才不屑跟万贵妃抢!从小到大.......”
“属于本宫的东西,没人抢得我!”
“该死......该死的贱奴!让你嚣张!让你自认为掌控一切!本宫.....我今日定要让你求饶!”
雨淮安听得楞住了。
激发武帝神瞳,驱散眼前的水雾,看着祺贵人那张满是嫌恶怨毒,却又带着几分贪恋的小脸......
“我的天呐,她不会.......”
“觉得这样是在惩罚我吧?”
“她才是真正的天才!”
.........
“哗啦啦。”
四更天,浴桶中的潺潺流水声,在这一刻竟是盖过了远处更鼓房的打更声。
本应该是闭目养神的雨淮安,此刻神色却是异常的紧绷!
“房梁上有人窃听!”
他脸色一变,对着下方的祺贵人道。
祺贵人猛然一惊,咳嗽了几声,亦是感应到了什么,那满是红霞的小脸,瞬间布满森然杀气:“不能让它跑了!”
说完,便要一跃而出。
却被揽腰拽了回来。
“你给我安静等着。”
雨淮安闭上双眸,悉心感应了一番。
随即,运起葵花真力,指尖吸附出一枚无影神针,手掐兰花,一记「空蝉」针位,朝着房梁正上方穿刺而去!
嗤。
一道锐利的破空之响后。
屋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你方才那是.......什么邪门暗器功夫?”
沈钰祺瞪大美眸,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别废话,此人已死,你去把尸体拖进来。”
雨淮安一脸冷肃的说着。
又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圣女娘娘的小脑袋,目光亦是变得温柔了许多:“方才......谢谢你的照顾了,娘娘。”
“闭上你的猪嘴!那是......惩罚!”
祺贵人脸颊一红,心头一横,抬起修长雪白玉足,重重踩了一下少年的本体。
却没想到,对方的肉身竟然坚硬如铁,她那娟秀足弓触碰后,竟然借助反作用力,身形腾跃而起!
“真是个怪胎.......”
........
........
“这贼人修为不高,绝对在六品之下,身法却是出奇的矫健,我方才那手空蝉针法,险些落了空。”
“会是谁家的暗子呢?”
房间内,雨淮安对着铜镜,穿戴着衣袍,内心琢磨着。
便在这时。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
抬眸望去。
身形娇小的祺贵人,单手拖着一名虎背熊腰的黑衣人尸首,小脸深沉的走了进来。
“如你所言,封喉而死。”
“你这暗器手法......哼,倒真是阴狠。”
“蜀郡唐门怕是都得逊你三分!”
沈钰祺目光复杂的感慨着,将黑衣人的尸首,宛如抛棉球般,扔到了少年身边。
“想学吗?我教你啊。”
雨淮安随口调侃一句,随后蹲下身,查看黑衣人的尸首。
“学个屁!我飞仙岛神功绝学浩如烟海,需要学你这些邪门歪道?”
祺贵人撅着嘴抵了一句,见少年神色凝重,忍不住问道:“你识出这人的身份了?”
“此人名为王洵,乃是东厂四大金刚之一,「玉罗煞」范宁手下的小档头。”
雨淮安一边说着,心中亦是泛起无限感慨。
五年前,东西厂关系没那么恶劣的时候,两家时常联手办案,那时候他也是刚入西厂,经常被这位王公公教训提点。
在彼时的他看来,王洵这位六品后天的小档头,是如此高不可攀。
如今却成了自己随手斩杀的杂鱼。
真是时也命也。
“王公公,人在大内,身不由己,您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别怪我。”
雨淮安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东厂的暗子,忽然跑来监视你,此事绝非寻常。”
祺贵人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也罢,本宫便提点你这贱奴几句,今日陛下在凤鸾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东厂的天行令给了你,此事东厂高层定然耿耿于怀。”
“换言之。”
沈钰祺深吸了一口气,小脸亦是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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