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只老苟
说话间,奥托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之情,快步来到了那名士兵的身前。
“根据舰长的说法,船上搭载的是卡迪安突击军第十三团的成员,总计约有三千人。”
这番话自然是勾起了奥托的兴趣,作为驻守卡迪安之门防区的精锐力量,这是一群极其擅长同亚空间造物进行对抗,且有着非凡作战意志的老练士兵,即便只有三千余人,其在战力方面也不是一般的行星防卫军能够比拟的。
倘若能够将这群人留下来的话,那么不论是对行星战力的补充,或是未来防卫军团的建设想必都能提供不小的帮助,然而一旁的老管家显然并不这么认为。
“卡迪安人?那群家伙不好好待在前线为什么要跑到这里?这里可没有他们要找的混沌爪牙。”
卡尔曼的话令负责传递消息的士兵看起来很是为难,思索间他将目光落在了正在一旁驻足聆听的奥托身上,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奥托大人,根据飞船上的人声称,混沌已经彻底摧毁了卡迪安防线,目前敌人正在从恐惧之眼地区不断涌出,帝国已经失去了对整个卡迪安星系的控制权”
士兵的话音只是刚刚落下,在倒吸了一口凉气过后,一旁的卡尔曼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呼道。
“这不可能!那些人一定是在说谎!”
看来即便就连这名老管家也十分清楚,卡迪安的陷落究竟意味着什么,从今以后整个帝国都将会更加频繁的受到那些邪恶存在的影响。
——一个混乱无序的时代就要开始了,
相比之下,一旁的奥托则要淡定许多,毕竟这些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有关卡迪安陷落的消息居然这么快就被传递至了海文。
“总督大人,请问我们应该如何处理他们?”
面对询问,奥托先是沉默了片刻,最终在仔细权衡过利弊以后,他无视了身旁那名早已乱了阵脚的老管家,上前用一只手拍了拍士兵的肩膀,随即以平静的声音吩咐道。
“允许他们进行对接,并提供基本的支援,但没有我的命令决不能放任何人私自离开。”
“另外让星港的防御部队做好警戒准备,明白了么?”
得到来自总督的直接命令,负责传递消息的士兵用坚定的声音回应道。
“是!我这就去通知。”
没过多长时间,就在士兵前脚离开后的不久,走廊中便再次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等卧室的门完全合拢,下一秒一只白净的手掌便再次撑在了门板之上。
来人正是拉雅那姑娘,此时对方正气喘吁吁的一手扶着门板,另一只手则是按在了膝盖上,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奥托注意到,对方的手里攥有一份盖有印章的书面文件。
“奥托大人.刚刚从星区的帝国海军指挥部得到了有关卡迪安的消息”
“我已经知道了,刚刚有人和我汇报了这件事。”
说话间,奥托转身对着镜子系紧了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随后又伸手试图去从女仆的手中接过那件绣有双鹰徽记的披肩,然而就在指尖触碰到对方的瞬间。
或许是由于这个动作来的过于突然,那名负责更衣的女仆竟本能的将手缩了回去,眼神中更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不知为何,对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是没能逃过奥托的注意。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反应过来的女仆随后赶忙上前,主动为其披上了华丽的披肩,不得不说有了这东西的存在,此时镜子里的奥托顿时多出了一股特别的气质。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站在这里的是一名帝国贵族,是这里的头儿,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做领导的和偶像之间倒也有着不少的共同点。
“你来的正好,拉雅。”
“接下来陪我去趟营地,另外让空港做好运输部队的准备。”
随着话音落下,已经穿戴完毕的奥托快步走出了卧室,对于女仆方才的失礼行为,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只是在心中默默记下了对方的样子。
——一个留有长辫子,如同牧羊姑娘般纯洁,沉默寡言的女孩儿。
对于这样的命令,起初站在门前的拉雅并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其中的用意。
“大人,请问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对此,走出房门的奥托只是语气平淡的回复道。
“我得确保这些客人不会对海文构成威胁。”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混沌战场中的幸存者,甚至不排除他们中的一些人曾同那些危险的亚空间恶魔有过交手,即便他们是最为优秀的卡迪安战士,可却也改变不了他们身为凡人的事实。
谁也不能保证那些邪祟之物的存在,会不会对这些战士们的思想造成污染,因此为了确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一些必要的防备措施是必不可少的。
顺便奥托也想要亲眼看看,一支时常出现在故事中,以勇气与忠诚著称的军团,现实里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
*
*
眼见总督大人即将离开,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老管家卡尔曼先是对身后年轻的女仆进行了吩咐。
“你!去把这里收拾干净!”
对此,女人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不久
待到一行人渐渐走远,确认过四下无人,年轻的女仆丢下了手中换洗用的被套,快步走向了窗台前。
将其推开的一刹那,一台有着暗淡色泽的伺服头骨无人机,于阳台上方屋檐遮蔽的阴影中缓缓现出了身形。
见到那东西的瞬间,她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以一种严肃的口吻清晰而又缓慢的逐字进行着汇报。
“编号A13号对象的性格在短期内发生了较大程度的转变,但眼下暂时无法证明,这是否与异端行为有关。”
“至于发生在塞勒斯家族身上的灾难,或许这与盘踞在朦胧星系的混沌邪教势力有关,未来会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在将这些语音内容记录完毕以后,一段有些蹩脚的机械音从那台颅骨无人机的广播中传了出来。
“您的第37次任务报告已被记录,请继续留心观察,为了帝皇,警惕一切潜藏的威胁。”
待到语音播放完毕,无人机的光波阻断装置随即再次启动,随着机体缓缓上升,很快那台模样怪异的机械装置便在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注视着头顶那片乌云密布的阴沉天空,年轻的女仆将目光投向了卡迪安星区所在的大致方向,她将那枚挂在胸前的吊坠取了出来,攥紧后面对着天空发出了虔诚的祈祷。
“帝皇保佑.”
不久,有恒星的光芒透过云层洒落地面,随着女人缓缓摊开手心,阳光折射在了那件并不怎么起眼的银色饰品之上。
——其上,审判庭的标志正熠熠生辉。
有人在看么?
第9章 我怀疑我可能真的被赐福了
前几天做梦,梦见我和一个漂亮妹子面对面坐着喝茶,有说有笑的,然后中途那妹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开始问我知不知道纳垢和慈父的故事,然后开始和我聊战锤,梦里的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我还挺喜欢慈父的。”
那个妹子听完后十分欣慰,伸手抓住我的手笑着说“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结果!我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梦!然后自那天起开始胃里就不怎么舒服,昨天凌晨三点更是突然胃疼反胃,去厕所吐出来的全是血,给我吓死了,今天去医院查,幽门螺旋杆菌严重超标。
神皇在上啊!纳垢真给我赐福了啊??赐的幽门螺旋杆菌??
你不要太过分啊!(╯‵□′)╯︵┻━┻
PS:今天的更新会有的,不过明天可能暂时只有一更,因为明天我要去做胃镜检查什么的。
愿帝皇保佑我吧,阿弥陀佛~
第10章 第十三团
回荡有警报声的星港之内,随着八艘重型运输机降落在忙碌的飞行甲板,数百名手持精工激光步枪,身穿重型防弹胸甲的护卫从舱门中鱼贯而出,短短数分钟内便完成了集结。
不久,在几名甲壳甲士兵的护送下,有着一头黑色短发,深色贵族礼服右肩处配有红色斜披风的奥托缓缓走下了甲板,他的胸前是代表家族荣誉的胸章,腰间挎着的则是柄年代久远,价值不菲的动力剑。
在副官拉雅以及总管卡尔曼的陪同下,奥托迈着步子,来到了那名一脸紧张的星港主管面前。
“大人,按照您的命令目标正停靠在A7号港口,驻守星港的水兵已经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请问下一步的指令是?”
注视着眼前那名年轻的主管,奥托并没有急于作出回应,只是示意带领自己前往目标地点,而在朝向港口行进的期间,对方依旧在汇报着有关那艘卡迪安运输船的消息。
“据负责舰船对接的机仆所读取到的信息来看,目标的注册船名叫做亡者之寝号,是一艘建造于卡迪安星区的帝国民用商业运输船。”
亡者之寝?
那换句话说,是不是也可以叫做【棺材板子号】?
这名字可真够吉利的.
就在这时,一路跟随在身后的拉雅突然一阵惊讶的问道。
“民用级别的舰船?这怎么可能?”
拉雅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困惑,因为通常情况下帝国的民用舰船是不可能具备亚空间航行能力的,可如今对方却莫名横跨了数个星域,出现在了海文这种鸟不拉屎的偏远之地。
对此,走在前方的星港主管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我们询问过亡者之寝的舰长,对方声称他们是被帝国海军部紧急征调至卡迪安援助撤离的舰船之一,为了躲避一场突如其来的亚空间风暴,被迫横穿过了星系边缘不稳定的亚空间乱流,最终来到了本地。”
听到这里,奥托同样愣了一下,因为这就好比有人划着一块破门板横穿了太平洋,而且还顺利的从一场十六级风暴中幸存了下来,不得不说实在是过于的匪夷所思了一些。
就在这时,一旁始终保持着沉默的管家卡尔曼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快速向前走了几步,急不可耐的发表着意见。
“奥托大人,我认为我们并不应该将那群奇怪的家伙放进来,留着他们会是个巨大的风险,我认为我们应该赶走他们,并将这件事上报给审判庭,让审判官来决定这些人的命运。”
实话说,这个提议并不是没有道理,甚至可以说是当下时局中最为明智的选择之一,毕竟谁也不知道那艘来历不明的舰船,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可考虑到海文即将面临的绝望处境,奥托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他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力量大胆的赌上一把,兴许只有这样,海文才能够有机会在即将到来的永夜之中幸存下来。
“你说的对。”
听到奥托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起初卡尔曼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却让这名老管家意识到,自己明显是高兴早了。
“但具体应该如何决定,我有自己的判断。”
没多久,当一行人来到港口指挥平台的时候,负责管理A7号对接口的管理者正在同平台通讯阵列中的一个声音激烈的争吵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正在靠近。
直到片刻以后,走到一定距离的奥托听到了清楚的听见了,那个从通讯器内传来,充满愤怒的嘶吼声。
“他们会死的!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么!”
很显然,这声音是由亡者之寝号上的某位成员发出来的,对方听起来很是急切,而港口的管理员只是一遍又一遍,毫无感情的重复着请原地等待的指令,如同一台只会复读的机仆那般。
不知过了多久,频道中的语音开始从最初的急躁,逐渐转变为了一种无奈的哀求声。
“求求伱们.只是给我们一些最为基本的止血药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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