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西弗斯的一天
所谓的“战时教母”最初是法国政府招募的一批妇女,她们认领不认识的士兵,给他们送去慰问品,后来成了政府的宣传工具。
有时候,士兵会因为担心遭到他们教母的蔑视而在前线奋勇作战,这甚至比军官的督战更管用。
大多数时候,所谓“教母”只是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常常写信来鼓舞士兵勇敢战斗,不怕牺牲,但也有少数幸运儿能在偶尔的休假期间找到他们的“教母”上床。
“你是不知道隔壁营的那个路波斯,他一个人认了44个教母,每次他都跟我们抱怨休假的时间太短,不能让他和每个教母都睡上一遍。”斯蒂芬说到这里时,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
青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仔细聆听斯蒂芬说的每一件事,这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兴奋,仿佛每一个字都能带给他新的发现。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天空传来呼啸声,听见这呼啸声,斯蒂芬脸色大变。他立即拉着那个新兵扑倒在地。一时间天崩地裂,世界都好像开始崩塌,恐怖的爆炸声响彻天地,战壕里的泥土像喷泉般涌入空中,然后又如雨点般落下。
周围除了可怕的爆炸声,还有210毫米炮弹打断树干树枝或者把大树连根拔起的断裂声。
炸断的树干还没来得及坠落地面,在半空中就又被下一次爆炸抛向天空。爆炸的冲击波震得他们耳朵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杀戮场计划正式开启。
炮击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对斯蒂芬来说却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在炮击结束后,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这恐怖的炮击下活了下来。
炮击几乎将周围的地面全部犁了一遍,原本的战壕已变成了一片废墟。斯蒂芬扒开盖在身上的泥土,从坑洞里艰难地爬了出来。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震动后依旧在颤抖,耳朵里充斥着阵阵轰鸣,仿佛世界都在他周围崩塌。
奇迹般地,他们之前在战壕墙壁上挖的那个小坑洞居然在这猛烈的炮击下没有垮塌。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原先被他护在身下的那个年轻新兵,现在却反过来将他护在了身下。
在炮击的余波中,斯蒂芬隐约看到新兵的瞳孔变成了金色,身体变得如同钢铁般坚硬。他感到一种诡异的力量在那名新兵体内涌动。
斯蒂芬扭头看向和他一起从坑洞里爬出的新兵,试图找出异样之处。然而,新兵看起来一切正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斯蒂芬晃了晃脑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炮击震得老眼昏花了,出现幻觉了。
按照惯例,炮击结束后应该是步兵发起进攻,他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刚才的情景是否是错觉,还是自己真的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现象。他拿起掉在一旁的步枪,趴在已经面目全非的战壕上,向外瞄准。
然而,那些普鲁士人并没有如他预料的出现。相反,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是一连串的重型迫击炮炮弹。这些炮弹没有210毫米炮弹的威力大,但却更加精准。
在210毫米大炮轰击下幸存的法军士兵,却在这些迫击炮的精准打击下纷纷倒下。斯蒂芬看到那些原本在战壕中喘息的战友一个个倒下,血肉模糊,场面惨不忍睹。
不仅是前线,后方的法国炮兵阵地也遭遇到了毒气弹的袭击。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一些没有被中毒气弹袭击的炮兵阵地也无法进行有效的炮兵侦查。
他们发射的炮弹纷纷落空无力地看着自己这方的阵地被炮火淹没,短短几个小时,法军阵地的第一道防线就岌岌可危。
躲在坑道里的路明非和他的战友们听见外面响彻天地的炮声,心中明白战斗已经正式打响。他们开始仔细检查手中的枪械,每一个零件都不放过,确保枪没有因为潮湿而生锈。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神色,他们已经在这些暗无天日的地道里待了太久,心中只想着出去,哪怕外面迎接他们的是死亡。
他们在自己手臂上绑上白臂章,以便在战场上分辨敌我。军官将自己的帽子向后反戴,避免被敌方认出身份而成为集火目标。炮击结束的那一刻,路明非和他的战友们如猛虎般冲出坑道,朝法军阵地奔去。
他们没有全部聚集在一起冲锋,而是以小队形式向前突进。这种在下一次世界大战才大规模使用的战术此时初见端倪。
卡钦斯基是路明非他们这支小队的头,他手里紧握着一张对面法军防御工事的大比例尺略图。普鲁士军队为每名军官都准备了这样一张地图,以便在战场上精准行动。
路明非他们紧跟在卡钦斯基身后,朝考雷树林旁边的欧蒙森林奔去。那里遭到了严重的炮击,是最好的突击目标。
当他们接近法国阵地前方一百多米时,法国人才拉响警报,朝他们开火。
镰鼬领域展开,路明非发现对面开枪的士兵并不多,有一些微弱的心跳声从地底传来,那都是被炮击掩埋还没立刻死亡的士兵。
一些法军士兵拼命扣动扳机,但却怎么也没有子弹射出,他们的枪管都被炮击扬起的泥土给塞住了。
微弱的抵抗很快被路明非他们消灭。他们还在战壕里发现了几个抱头惊恐的看着周围所有东西的法军士兵,这些士兵双目无神,四肢颤抖,显然是被刚才的炮击给震出弹震症。
法军的第一道防线被突破。
斯蒂芬再次从刚才的炮击中幸存下来,他这次确定自己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
那名年轻的新兵再次将他压在身下,身上的军服被炮弹碎片撕得粉碎,透过破裂的布料,斯蒂芬看到新兵那如青铜般坚硬的皮肤在逐渐恢复成原本白皙柔软的样子。
新兵的淡金色瞳孔黯淡,面目狰狞显得极为痛苦。黄豆般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滴落,混合着鲜血,滑落在地上。斯蒂芬看到新兵变回来的白皙皮肤上布满血痕,有些地方的皮肉都翻了出来,显然他并没有完全抵挡住刚才的炮击。
“没事吧!莫雷诺!“斯蒂芬连忙从青年身下爬起,查看他的情况。
“我没事….“莫雷诺虚弱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和疲惫。
“该死!我带你撤到中校那里去!”斯蒂芬环视周围,其他人都被已经被刚才的炮击撕成碎片,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还活着。
只凭他们两个不可能抵挡即将到来的普鲁士士兵,斯蒂芬将莫雷诺背起朝后方,德里昂驻扎的掩蔽部跑去。
待在R2掩蔽部的德里昂正心情沉重的听着副官向他报告刚才的损伤。
此时的R2掩蔽部里混乱一片,刚才有一枚炮弹正面击中了这里,有名一中尉阵亡,9名士兵受重伤。
其中一名重伤员被挖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炮轰吓疯,他一边狂笑,一边尖叫着跑来跑去。
“报告中校!R4、R5两个掩蔽部被击中,里面两个排的兵力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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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感冒了,请假一天
今天感冒了请假一天,估计是最近太累抵抗力有些下降,本来想着怎么也更一章,但脑袋一片糊,明天正常更新,放心不会太监,最近成绩已经好起来了,还要靠这个吃饭。
第36章 龙血(二合一)
听见副官传来的消息,德里昂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两个猎兵营1300多人仅仅一轮炮击就损失了将近一半的战斗力。他的脸色在昏暗的掩蔽部灯光下显得十分阴沉,手中的地图的边缘被牢牢攥紧。
“去把后备营调上来。”他咬紧牙关,下达了命令。没有办法,德里昂只能将原本用作第二道防线的另一个猎兵营调上来,填第一道防线的窟窿。
这时斯蒂芬背着莫雷诺从掩蔽部入口钻了进来,满身泥泞的他仿佛从泥潭中爬出,同时还在大喊,“中校我们的防线要被突破了,我们需要支援!”他的声音中夹杂着绝望和急切。
“放心吧下士,增援马上就到。”德里昂看见浑身是泥的斯蒂芬走进来,平静的说道,他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他知道这份镇定对其他士兵多么重要。
“中校,能不能找人治疗我身上的这名新兵!”斯蒂芬继续焦急的说道,声音几乎在发抖。
“混血种?”德里昂看见斯蒂芬背上的那个士兵黯淡的黄金瞳有些不确定道,他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除他以外的另一个混血种。
“中校先生你好,我叫莫雷诺·罗斯柴尔德。”莫雷诺看见德里昂将目光投向他,虚弱的回应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你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德里昂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他没想到那个长老会用来掌控整个欧洲金融的犹太家族,居然有人敢违背长老会发起的亚伯拉罕契约,来参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莫雷诺,想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我从小在法国长大,我觉得自己是个法国人,而且我的家族在这个国家获取了大量财富,所以我想为法国做些什么。”莫雷诺的声音虚弱但坚定,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不屈的光芒。
“没想到长老会里还有像你这样爱国的混血种,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你的家族不是在法国掠夺了大量财富,而是将整个欧洲的财富都掠夺了,”德里昂说着,目光逐渐冷了下来,但随即又转向一旁的医疗兵,“医疗兵,把他带下去包扎,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小子好好休息,之后的战斗可少不了你。”斯蒂芬将背上的莫雷诺小心地交给那名医疗兵。
“走吧下士,在援兵来之前要靠我们守住前线。”德里昂拿起放在一旁的步枪,招呼着掩蔽部里其他还能战斗的士兵朝外走,步伐坚定却沉重。斯蒂芬也拿着步枪一起走了出去,他知道他们没有退路。
另一边,进攻没有路明非他们预想的那么顺利,法军士兵很快就从炮击中恢复过来,对他们进行猛烈的反击。
按照德里昂的防御部署,法军在考雷森林不设绵亘防线,而是在森林外围设立一系列小型哨位组成警戒线。稍往后是主要防线,由独立工事组成,每组工事可以容纳一个排以上的兵力,再往后是支援防线也叫S线,最后面是R线,由水泥碉堡构成,德里昂自己的指挥部就在R线。
由于法军阵地十分分散,所以普鲁士的炮击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好,而且法国人的抵抗也比他们预想的要强烈。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四周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令人心生恐惧。
“快!快把所有的手榴弹都扔出去!他们已经到下面了!”法军士兵的喊声混杂在枪炮声中传入路明非的耳朵,伴随着一声枪响,那道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路明非淡定的拉动着枪栓,将枪口指向另一个发出声响的地方,再一次扣动扳机,他一遍遍重复拉动枪栓和扣动扳机的动作,直到法军阵地里再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原先路明非他们一直待在战壕里挨炮击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上战场正面交锋他们这只小队的恐怖就开始显露出来。
路明非和卡钦斯基展开镰鼬领域,弹无虚发,每一次开枪便能带走一条人命。小队其他人也是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活下来的老兵,战斗经验十分丰富,他们这只小队堪称普鲁士军队里精锐中的精锐。
他们如同一柄尖刀插入法国士兵组成的防线,但其他方向的普鲁士士兵的进攻却遭受阻碍,没能跟上他们的进攻节奏,反而让他们有种被法国人包围的感觉。
“该死,这张地图有问题!”卡钦斯基将手中的地图撕成碎片,眼中满是愤怒,他们一直在向前突进就是为了找到德里昂所在的指挥部,只要能将法军指挥部捣毁,那么那些防线将不堪一击。
“卡钦斯基,我们不能再前进了。”路明非说道,声音低沉,长时间的释放言灵让他现在疲惫不堪,小队的其他人也同样如此。他们从清晨发起进攻到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一刻都没休息过,所有人都已经快到极限了。
“原地休整,明天再发起进攻。”卡钦斯基沉思了片刻,还是下达了原地休整的命令。他的声音中带着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奈。
路明非他们躲进一处法国人挖的战壕里,这些战壕都被早上的炮击轰得破烂不堪,里面除了尸体就什么都没有,不是被轰成碎片就是被埋在土里。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血腥的气味,让人作呕。
路明非他们从背包里拿出跟石头差不多硬的应急口粮开始嚼,他们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每一口都像在嚼树皮,但他们知道必须补充体力。
在他们打算休息的时候,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天空居然又开始下起大雪,路明非他们全都冻得瑟瑟发抖,但他们还不能生火,他们已经深入法军防线,周围全部都是法国人,估计只要一生火就会招到法国人的围攻。
寒冷逐渐侵蚀着他们的身体,所有人都靠在一起取暖,互相传递着微弱的温暖。
路明非和卡钦斯基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他们俩的言灵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用的,如果那些法国人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
夜色深沉,战壕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的爆炸声。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法国人的援军终于到了,他们打算发起了一次反攻,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普鲁士军队又一次发动了炮击,而且这一次的炮击的规模比昨天的炮击更加庞大。
那具恐怖的420毫米巨炮发出了它的巨响,响彻天际的炮击声在几公里外都能听见,仿佛巨兽的咆哮。
由于这支援军准备发起反攻,所以他们连战壕都没有躲进去,正面遭受到那些恐怖炮击。这一次法军遭受的损伤比前一天还要多,士兵们被炸得四散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整个战场如同人间地狱,血肉横飞,泥土和雪花混杂在一起,地面变得泥泞不堪。
德里昂坐在R2掩蔽部的一把椅子上听着副官向他报告今天的损伤。他的面容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昨天亲自带人在前线抵挡了普鲁士军队的一次又一次进攻,一个晚上都没睡,现在又是一次这么重大的损失。
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的压力和疲惫让他几乎崩溃。
“中校,我们必须重新评估当前的形势“副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紧张和急切,“敌人的炮击越来越猛烈,我们的防线可能撑不住。”
德里昂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越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动摇。士兵们需要一个坚强的指挥官,一个能带领他们走出绝境的人
“中校!那些日耳曼人打上来了!”一名士兵急促地跑进战壕,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神情充满了恐俱和焦虑。
“所有还能动的人,全给我拿枪出去战斗!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阵地!“德里昂站起身抚平了军装上的褶皱,眼神坚定。再一次步履沉稳地朝掩蔽部外走去。掩蔽部内,小小的空间内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空气中充斥着战友们压抑的呼吸声。没有一个士兵退缩,全都跟在德里昂身后朝外走。
这一次连医疗兵也握紧了手中的步枪,面无表情地跟在德里昂身后。他们知道,如果不将普鲁士军队给击退那些伤兵也不可能生还。
“我也去!”莫雷诺倔强地撑起身子,他体内的龙血让他恢复得比常人快得多,尽管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这股疼痛反而激发了他更强的战斗意志。他身上的伤换做其他人至少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而他,才一天就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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