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会吹的牛
...
与其他地方安静的打牌不同。
钟白这边就热闹的就跟打仗一样。
“我出一个4你凭什么用2管我?”钟白一脸不服气的看着自己的下家。
下家男解释道:“我用2顶一下,防止给地主发小牌啊~”
“哎呀~难得看到人敢跟我顶嘴了。”钟白甩出去一张小王:“小王,你有吗?”
地主男:“那个...”
下家男的脾气也上来了,甩出去一张大王:“有啊!”
“那个...”地主男抬手想劝一下,但钟白似乎就是没看见他,直接从牌里掏出四个三:“炸!你管的上吗?”
下家男牌一合:“你大,你出。”
钟白又甩出去一对儿2:“管得上吗?”
“管不上。”下家男此刻已经反应过来了,捂着眼,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让这一局游戏快点结束。
太丢人了。
地主没管呢。
两个农民先干起来了。
大牌都没了,玩个锤子。
但钟白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并居高临下的给他解释:“现在才是放牌。”
“对9,顶吧。”
下家男苦笑:“关不上。”
“我能管。”地主男出一个对A:“你要吗?”
“哈?”钟白看着身边忽然多出的一个人:“你是谁啊?我们打牌怎么还有第三个人?”
“准确来说,我是地主。”地主男看没人要,一把顺子直接打了出去:“而且,我还躺赢了。”
“裁判!宣布结果吧!”
“都怪你!没事乱压我的牌!”钟白双手抱肩,看着下家男,眼中满是不服。
看着地主男要走,拉着他喊道:“你先别走!再来一盘。”
“这次让他当地主,咱们两个斗他!”
地主男:“...”
下家男:“...”
...
任逸帆这边。
他的对手是梁爽和叶木栖。
牌发了之后,任逸帆看着自己满手的顺子,喜上眉梢。
悄声问道:“要不,咱们玩点别的?”
:“玩什么别的?”梁爽摆着牌,翘起了二郎腿。
周围人无论男女,视线全跟着那两条腿走了。
任逸帆也不例外。
反应过来之后,认真道:“这一把,如果你们输了,今晚陪我看一场电影怎么样?”
“放心,肯定是我请客~”
“看电影?好啊~”叶木栖答应了,不过看着自己的牌,秀眉微皱小声嘀咕:“这牌要怎么才能让你赢啊~”
任逸帆的注意力全在梁爽的腿上。
根本没有听到叶木栖的嘀咕。
“我也同意。”梁爽看着他,嘴角上扬:“那~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那很简单,我输了我请你们两个吃饭怎么样?”任逸帆挑动着眉毛。
虽然输赢都是他花钱,但只要能跟美女在一起,花点钱又能算什么?
“吃饭没意思。”梁爽想了一下,看着他:“如果你输了,当我陪练怎么样?”
“当...陪练?”
任逸帆表情一僵:“什么陪练?”
“拳击啊~”叶木栖在旁边点头道:“梁爽可是魔都中学的拳击冠军呢!”
“不...会吧~”任逸帆再次看向那两条腿,就感觉像是一把硕大的剪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要是去当陪练,不是找不自在那呢?
“三位参赛者,请快点开始比赛。”旁边的记分员有点等不了了。
其他桌都有人起来了,就他这里还一点动静都没。
“噢噢噢~”任逸帆赶紧坐了回去:“赌是不好的,我们应该远离赌|博!”
“就这样玩吧。”
“34567,小顺。”
叶木栖眼睛一亮:“45678,正好。”
“56789~压上。”梁爽跟着出了一顺。
“嘶~”任逸帆看到这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的看着两人出的牌。
不会~这么邪门吧~
随后。
在接下来的三分钟。
除了第一轮任逸帆还有出牌的机会。
后面就只能睁着眼看看另外两个人表演。
最后他们这一桌。
梁爽和叶木栖两人积分相同,同时晋级。
只有任逸帆一个人被留了下来。
看着手中那一把还未动过的扑克牌,任逸帆满脸呆滞。
我这。
就被淘汰了?
...
路桥川这边。
话剧社的副社长原本说是去整理道具了。
其实是偷摸的过来参加比赛了。
本以为他们社长许连翘并不会来参加这种比赛,但墨菲定律如此。
你越不想遇到什么坏事。
它就越给你面前出现。
这不。
两人分到了一个桌上。
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路桥川拿着牌,看着一直不说话的两人。
疑惑道:“要不,我叫个地主?”
“随便你!”副社长坐起身:“地主也好,农民也好!我是来为我们大话剧社增光添彩!”
“同时,我还将我们社长很重视的两棵树拿去涂鸦了!等到拿到名次之后,我就飞奔过去检查结果。”
“所以,想叫地主,你就叫吧。”
路桥川:“...”
“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社长?!!”副社长似乎是刚发现许连翘一样,惊讶的看着她:“您也在这儿,那太好了!”
“370就把地主让给他,咱们两个并肩作战吧!”
路桥川看着面无表情的许连翘,把桌上的三张牌拿了起来。
2、4、5.
路桥川一看。
抿了抿嘴唇。
这牌不顺,不双,也不连。
不好赢啊~
看了眼对面两人,缓缓开口:“初赛里每桌玩三局,地主胜利得三分,农民胜利各自加一分。”
慢慢讲桌上的三张牌放进手牌,接着说道:“并且淘汰规则如下,三人分数不同则淘汰第三名。
两个并列第一名一个第二名,则淘汰第二名。
一个第一,两个并列第二名,则淘汰第二名。”
“三人都当地主并且获胜,那么积分相同,则重赛,直到有人淘汰为止。”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副社长听得有些晕乎,其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场比赛的规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