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肉三鲜云吞
若是还能够保留意识那么皆大欢喜,但若是丧失意识,那到时候人类顷刻间被进化后的天元灭亡都可能。
而为了将术式效果重置,就需要随时更换肉体。
被替换的肉体,就叫做【星浆体】。
从出生起就要被剥夺生存的权利,作为夺舍对象存在的
可悲的生命。
宛如向神明献上祭品一般。
这个仪式的间隔时间为——【五百年】
也是现在。
——
“总之,先来对一遍情报吧。”
滴答。
离开教室准备出发完成任务,但在那之前,四人有话要说。
双手手指同时点击饮料机两个按键,看著自己随机到了右边的黄瓜果汁而错失了抹茶咖啡,五条悟苦著脸弯腰捡起果汁。
同时,他开口道。
“我先声明,我的记忆力很好,但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一个叫做——玛奇玛的学姐,怎么听都不对吧,和我们的画风都不一样。”
一旁,夏油杰同样在自动售货机买下一瓶糯香柠檬茶,眼神阴沉,“啊,很奇怪,但是问题在于——却也并不完全陌生。悟,你还记得我们遇到藤丸立香第一天时说过的话吗?”
“哈?”
五条悟大小眼挑眉说,“诶”
“是【我们这一届上面的前辈都已经调任公安了】——这句话吧。”一旁,蹲在地上抱著膝盖纠结到底要选择果汁还是茶水的硝子随口说,“现在回头想想的话是会有些奇怪——一般而言,咒术师是不存在调任的现象的,该在哪里工作,就会工作到死,调任的说法更像是公职人员。”
“嗯,咒术师本身就不与政府机构合作,从理论上来说,我们不可能和公安有关系。”
夏油杰用手捻过自己的发尾。
“但事实上,当时的我们却没有感觉有问题.而现在,在加入了主神空间后,能够客观看到自己的世界观,所以我们才会觉得奇怪。”
“不只是如此。”
哐当。
没有购买饮料的习惯,立香倚靠在一旁的木椅上,适时插入话题。
“还记得我们在上课的时候学过的《咒术历史》嘛?”立香食指以轻速点击在木椅的扶手,“我稍微查看了‘咒灵’的概念,从恐惧和负面情绪之中诞生的生灵,而之所以限制在日本,则是因为天元大人的结界,全世界的咒力都集中在日本,国外基本不会产生咒灵也不会诞生咒术师。”
但是在这个说法中,存在一个极为浅显的漏洞
立香竖起一根手指。
“那天元大人出现之前呢?”
五条悟,夏油杰以及硝子脸色变得诡异起来。
“天元大人的术式是不死,但并非是世界诞生之初就存在,不如说,日本的历史甚至算是‘年轻’的了,在天元出现之前,世界上就没有一个能够与之并肩的咒术师?”
“最为淳朴的情况,在天元出现之前,全世界都遍布咒灵,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和天元相提并论的咒术师能够做到和他一样的事情,完成收束全世界咒力的结界术。”
“全世界只出现过天元一个案例,可以称之为奇迹。”
“假设这一切都成立吧,但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意味著,这个《咒术回战》,悟你们所在的世界观无比脆弱。”
脆弱?
这是何意了。
五条悟等人,就是能够明白。
在去过主神空间的他们,就是能够藤丸的意思。
在这个真正意义上允许多种世界线并存的宇宙之中,无数的‘可能性’会发生碰撞。
世界线与世界线,异世界与本世界。
就像是大陆板块的漂移,碰撞,就会挤压,隆起一块全新的山脉。
这生成的高山,是碰撞,交融的结果,它保留了原本板块的特性,却又没有人知道它最终会发展成什么。
而世界的‘脆弱’,即为‘作为一个世界的合理性’。
板块也分强弱,硬度,而《咒术回战》世界若一切都创建于‘奇迹’之上,那么在与其他世界碰撞时.就很难全身而退。
这就是立香所担心的第二个点。
不仅仅是他改变了剧情,更是害怕完全无法预测的【世界交融现象】。
在这个《咒术回战》副本,世界可能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五条悟等人对立香所说的‘前辈们调任公安’】
【没有参加高专交流赛的二三年级前辈】
【夜蛾对外国咒灵的称呼多种,包括恶魔,妖怪.】
以及主神空间从一开始就说过的。
【这个世界已经吞噬过一定数量的世界了。】
如果,此时此刻,这个“吞噬”和“被吞噬”也在继续的话.
“.不过就算融合或者吞噬了又能怎么样?”
喝一口果汁,五条悟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随手把饮料交给了一旁的藤丸。
啪!吨吨吨。
立香喝著果汁,等待五条说出自己的意见。
“情况我已经大概懂了——总之就是,在立香第一次来到我们世界的世界,我们和某个未知的世界观还是稍微交融的状态,而现在则是进度加快了,对吧?”
五条悟摆手。
“原因大概率就是因为立香存在导致的蝴蝶效应,具体是什么可以事后调查,但反正——就算世界观交融了又怎么样?”
“从夜蛾的反应来看,整个日本都没有大乱,世界也没有多出什么咒灵,我刚才试著用手机搜索了一下,我脑袋中的【世界历史】也没有任何改变。”
要做的事情没有改变。
五条悟说的倒也没错。
就算有什么改变,也只能够先去和那个叫做玛奇玛的人交谈之后再得出结果了。
——
而就不需要多久,四人就到了所谓的【东京公安】
“以前这个建筑是这样的吗?”
白皑色的墙面整齐地粉刷在棱角周边,窗户整齐排列,整个建筑就像是稳稳落地的火柴盒,没有多余的艺术性,而是最为简单质朴的方正。
立香等人用著夜蛾给出的身份卡进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服务人员的眼睛有些发虚,仿佛游离天外。
电梯开始上升,不过一会,四人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地拦到了预定的房间。
相互对视一眼,最终,立香推开了房门。
喀拉————
“失礼了。”
没有突如其来的袭击。
没有不由分说的恶意。
在那里的
“欢迎。”
门扉被打开,办公室内侧正对著透光的玻璃,因此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五条悟等人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而当光线晕开,他们就看得清那个女人.
一位优雅的女性。
平淡?冷漠?清冽?
不对,那并不是能够用简单的词汇去形容的语气。
硬要打比喻的话,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穿著路易威登的上市企业家在路过天桥下时,突然九十度弯腰歪著头对著垫著报纸和木纸板的乞丐缓慢地说了句:“您为什么会睡在这呢?“
明明没有把面前的生物看在眼里,但为了例行公事而姑且又在进行对话。
没有恶意的嘲弄。
没有善意的柔和。
傲慢,错位。
宛如并非作为人而诞生。
橙红色的发丝柔顺而亮丽,将视线引向那知性而平静的精致面容。
皎白的肌肤下,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化妆的痕迹,仿佛在她脸上流逝的时间,只留下细腻和美好。
不过,最为吸引人目光的,却是她那双眼睛。
那就像是,将石子扔进橘金色的海洋之后泛起的波纹般,层层圈圈的金与红黑色的深纹交织,仅仅是对视,也会被吸入那双眼睛之中。
女性身穿标志的公服,白衬衫被玉峰托起,勾勒出狭长的柔美阴影和弧线,双手放在下乳附近,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交错平放在桌前。
桌面上放置的,是些许文件袋,以及整齐摆放,似乎已经进行到一半的国际棋盘。
时间的流动应该并未受阻。
但事实就是,四人无不感到空气黏著在体表的迟滞感。
诡异的氛围将四人吞噬。
“.喂,这女人让我感觉有点诡异啊。”五条悟用手捂住嘴和身旁的立香说起悄悄话,只不过那声音却恰好足够玛奇玛听到。
女性笑了笑。
“我这边听的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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