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叔家的小黑
“就是那些个穿黑袍的？”
“对，他们是团藏的鹰犬，这个组织还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做‘根’。”
“他娘的，老子居然这么倒霉！”
清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表情中全是生气和无奈，他想不通，自己明明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园丁，平时作的最大的恶就是打学生屁股，怎么就落得这么个田地了？
鸣人看他这副反应，又记上心头，跟过去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清泉啊，还有件事，我们怀疑你身上还有团藏残留在你身上的痕迹，这得检查一下。”
他一说完，清泉腾一下站起来：“什么痕迹？”
鸣人跟着起身，淡定道：“没事，我们这里有检测的手段，”
说罢，他示意小樱把碎片掏出来，小樱立马心领神会。
他是想借机进入清泉的回忆空间。
鸣人分出一道影分身，守在门口，又让清泉把查克拉注入其中。
“诶，话说你们俩不脱衣服的吗？”清泉有些狐疑地看着黑袍黑面具的二人。
“没事啊，今晚挺冷的，穿多点，哦对了，记得变身术。”
鸣人双手结印，变成了某个人，小樱也同样变身。
“哟，这不是大明星‘田曦薇’吗？”鸣人有些好笑地看着变身成明星的小樱，后者平静地反唇相讥道：“你不也变成了‘彭于晏’吗？”
“我这是本色出演，能一样吗？”
“行了，别贫嘴了，赶紧出发。”
“好好好。”
三人再度进入回忆空间。
只过去不到一分钟，三人再度返回，这次，三人的神态各不相同。
清泉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二人，说道：“如何，有问题吗？”
鸣人不语，只是沉默地回忆着刚刚的情况，小樱的表情和鸣人大同小异，二人神色皆是有些不自然。
“说话啊！”
清泉最受不得有人遮遮掩掩，大力拍了拍鸣人肩膀。
“哦哦……我看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可以放心了。”鸣人说着，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你就先住在我家里，等我们收集好了证据，就去把团藏的事情彻底揭露，到时候你就能回归正常生活了。”
清泉眼珠子转了转，拍拍鸣人肩膀：“那就，麻烦老兄几晚了，对了，我今晚睡哪里？”
“沙发。对了，我和她还有些事要商量，麻烦你回避一下。”
说罢，他拉着小樱进了自己房间。
他们没有谈话，而是留意着清泉，不一会儿，他们便听见清泉的呼噜声。
看来是累着了。
二人就这么坐在床边，沉默不语。不知过了多久，鸣人率先开口说道：“他，现在还能算是穿越者吗？”
“……不知道。”
又沉默片刻，鸣人提出了自己的猜测：“现在的他，应该是真正的‘志波清泉’加上一点点穿越者的人格烙印，真正的穿越者早就不存在了。”
就在刚刚三人进入回忆空间后，他们发现周围全是一片黑暗，只能偶尔看见支离破碎的记忆一闪而过，但又飞速逝去。
这很可能说明，穿越者的灵魂早已碎裂，这些碎裂的灵魂附着一小部分在清泉身上，使他具有了一部分老李的人格。
而之所以是老李的人格，或许是因为穿越者是《亮剑》的粉丝，如鸣人之前所说，是个网友都可以说两句老李的名台词。
小樱的表情流露出伤感：“一次穿越，同时毁掉了两个人。如果他把清泉的灵魂顶替了，至少还能保留完整的思想，可现在我甚至不知道他算是清泉还是穿越者。”
“……这个问题太哲学了，伟人都不一定能想通，你也就别想了，影响自己的心情。”
“我只是在想，如果之后我们灭口清泉，到底是除掉了穿越者，还是杀死了一位本地土著？”
鸣人认真地看着小樱，轻拍她的肩膀，说道：“小樱，你被负面情绪影响了。”
第79章 与九尾密谈，四尾形态get？
这个问题对于鸣人来说没有那么难以抉择。
无论清泉以什么样的形态存在，他都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存。所以要么杀，要么利用，绝不让自己陷入道德困境。
他对清泉的情况表示同情，但也仅此而已。
高尚这玩意儿没法让他在忍界生活得更好。
“你先睡吧，我这边再等等，可能一会儿自来也会来敲我家的门。”鸣人表示让小樱直接睡他床，他自己去客厅守着，以防不测。
小樱沉默了，她没有再和鸣人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我睡上半夜，到了后半夜记得叫醒我。”
“好。”
鸣人走出房间，去厕所洗了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心中复盘着刚刚的措辞，思考着自来也找他时自己应该是什么反应，说些什么话比较合适。
不过，他没有叫醒小樱，她在短期内经历了太多事情，又是透支查克拉又是直面心魔，铁人也不能像这样一直抗压。
到了后半夜，他特地跑进房间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柳眉紧蹙，嘴唇紧抿，身子微微蜷缩，手掌紧握，似乎是做了个不愉快的梦。
鸣人想了想，把被子摊开，轻轻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如果是女频霸总小说，现在我是不是应该直接A上去然后来个窒息的一吻……”他一边拍着一边苦中作乐地想着，注视着她的脸蛋。
“不拉踩的说，仔细一看，小樱的脸蛋的确是非常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不会显得突兀，而且长发版本看起来比短发小樱温柔一些。”他心中暗道。
鸣人忍不住联想到小樱单侧披肩低马尾的造型，额头加上阴封印作为点缀，然后系上围裙，一边做饭一边说：
“幺儿~起来吃饭！”
然后鸣人就会说：夫人啊，你能不能先把这个危险的发型换一换。
过了一会儿，小樱不再皱眉，他起身来到客厅，发现清泉一边抱着胸，一边胡言乱语，似乎是在说一些梦话。
“哎……”鸣人轻轻叹一口气，用文字简单整理了一下清泉日后坦白时需要说的话。
写完后，他盘坐在地进行冥想，潜入到精神空间。
昏黄的光芒下，他逐步朝着九尾的方向靠拢，后者没有理会他，而是将自己巨大的身躯藏于一片黑暗。
“九喇嘛，聊一聊么？”
鸣人拍了拍屁股，坐在地上，静静看着九尾的方向。
黑暗深处稍稍发出一点响动，但九尾没有回应，只是依稀能听见翻身的动静。
鸣人倒也不恼，他现在有半个晚上的时间陪着九尾慢慢谈。
此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他对于九尾的看法已经有了全新的转变。
“我知道你在听，之前跟你说过，你借给我力量，我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你做一些事。现在想想，这些承诺太过空泛，能够完成你的要求，要等太久太久。”
“这段时间，我被各种各样的人夹杂在中间，在阴谋诡计中夹缝生存，突然领悟了一个简单的道理。”
他沉默片刻，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接着沉声道：“自由，”
“自由才是你九喇嘛最大的诉求。”
这句话投射在深深的黑夜中，如同石块投入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很快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查克拉波动，这阵波动包含深深的恶意，呈现紫红色，随之而来的是面带愠怒的九尾。
“鸣人，难道你觉得说这些话能够打动我吗？”
它让泡沫一般的红色查克拉逐渐向着鸣人的方向汇集，露出森森白牙，冷冷道：“这些小角色我一爪便能全部拍死，只要你解开封印，一切难题迎刃而解，”
“来吧，鸣人，解开封印，我带你把他们全部撕碎！”
说着，查克拉已然触碰到鸣人的躯体，但他眉头也不皱一下，而是缓缓摇头。
“没用的，我的体内有四代留下的后手，一旦尝试解除封印，就会触发他留下来的后手。”
九尾蛊惑的动作微微一滞，旋即冷哼道：“那又如何？他现在只是个死人。”
“除了四代的布置，漩涡一族的封印术也够你喝一壶。我想说的是，你我都会受到这个世界上的各种束缚，戴着镣铐跳舞才是常态，但这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对自由心向往之，”
“对于你这样的强大存在，写轮眼、木遁、封印术、六道之力……这些都会是你追求自由路上的绊脚石，沉溺于被封印的现状没有意义，但是和我一同劈开这些镣铐，有意义。”
这下，九尾罕见的没有立即反驳鸣人或者给他一个白眼，但考虑到之前遭受过鸣人的CPU，清楚这位少年的嘴上功夫尤为厉害，他没有立即取信鸣人。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鸣人心中一凛，明白这有得聊，语气稍稍上扬起来：
“未来，我会和掌握上述能力的人打交道，他们的态度决定了你是否能够挣脱镣铐，若是对尾兽态度友善还好，但如果只是将尾兽视作工具，那么让这样的人活在忍界，迟早会成为你的灾难。”
九尾没有说话，咀嚼着鸣人的话，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它主动开口问道：“你认识什么人能够对我实现控制？”
鸣人嘴角微微一扬，吐出一个名字：
“志·村·团·藏！”
他没有解释，而是故意停顿一会儿，给九尾一点反应的时间，然后说道：“他在大蛇丸的帮助下成功移植柱间细胞，并且掌握了包括别天神在内的高级瞳术，试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番诛心的言论让九尾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它如何会不知道团藏的用意，这些能力叠加起来，操控完全体九尾恐怕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它只是一半。
九尾咬着牙，吐着充满恶意的鼻息，对着鸣人瓮声瓮气道：“这个人，必杀！”
鸣人不语，只是用赞许的眼神回应九尾，点了点头。
“只有杀掉能够控制你的敌人，团结能够控制你的朋友，你才能朝着自由的方向迈进，而对于我来说，杀死图谋人柱力的一切敌人，才能在忍界站得住脚跟。”
说罢，他对着九尾认真道：“九喇嘛，我只希望未来在遭遇志村团藏时，你能助我。这是我俩挣脱脚镣与手铐的开端，”
“不仅如此，操控过你的宇智波斑，他搭建的草台班子，我们也应当一并消灭。据可靠情报，他们最近便会来寻求我们的踪迹，”
这里，鸣人指的是鼬和鬼鲛。
“我们不再去纠结什么假大空的承诺，而是在共识的基础上进行有限度的合作，为此，你支付我查克拉，我为你斩杀镣铐，我认为，这非常公平。”
九尾没有打断，聆听着鸣人的话语，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到底需要多少力量？”
鸣人深吸一口气，直视九尾，目光如炬，缓缓开口道：“四只尾巴。”
四只尾巴，指的是鸣人在九尾模式下，尾椎部分延伸出的查克拉尾巴，一般来说，尾巴数量越多，鸣人能掌握的九尾之力便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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