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山飞鹤
放学群人乌泱泱的出了学校。
然后就三五成群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东西城区幸好是有石板路,不至于踩脚泥。
不过穿着单薄的黄胶鞋,碰上下雨又刮风,打湿裤腿是在所难免的。
走在路上,方岩已经能感觉到鞋子里股湿气。
他自己从系统里得到的那双袜子。
脚后跟又被自己给穿没了。
幸好还有两双。
和前世比,现在每天的路走的太多,脚底板都是层厚厚的老茧。
硬老茧和袜子磨,用不了几趟功夫,就能把袜子磨烂掉。
放学路上人越走越少。
于海棠在千业胡同外道了别,就只剩下方岩跟何雨水两个人了。
看着班上的高中生挺多,出了校门散出去。
在这燕京城里,就像是沧海粟。
进了南锣鼓巷回到四合院里。
刚进门三大爷闫埠贵,就在给方岩打招呼:
“方岩呐,放周末了?”
自从上次去密云水库搞到了鱼,闫埠贵每看到方岩,总会乐呵呵的打招呼。
“嗯呐,三大爷您不也样放了嘛。”方岩敷衍的回应道。
刚要走,闫埠贵却又凑上来说道:
“诶,别慌啊,我跟你说,待会儿要开全院大会。”
方岩诧异的回过头,看向闫埠贵,重复确认道:
“全院大会?”
就连起的何雨水都好奇的问道:
“咋了?”
要知道开全院大会,也就是照例每月初开下,讲讲街道办联防的政策。
宣讲下上头的精神。
要不然就是讲下放火防盗备战备荒什么的。
总之就是个列会,也就那么回事。
这个月的全院大会早就开过了。
那今天开,肯定就是有别的事情了。
对于看过原著的方岩来说,这个全院大会如果不是例会,那必然是院里出什么新闻了。
闫埠贵摆摆手,对着方岩跟何雨水说道:
“嗨,还不是大爷说要开会嘛。”
“没事儿!”
“跟你们俩没啥关系,就通知下,开了会再做饭,免得菜进了锅里又叫出来开会了。”
“您也不知道为啥开全院大会?”方岩听到是易中海,便警觉起来,对着闫埠贵追问道。
闫埠贵犹豫了下,他皱起眉头,然后左右看了下,才走近两步,对着方岩他们压低声音说道:
“啧,我听大爷说,今儿中午他们家大妈发现,自己祖传的银镯子不见了。”
“已经传了好多代了都,放家里不见的。”
“大爷是怀疑咱院儿里出了内贼。”
“咱院儿就他家富裕,招人惦记不是?”
“像其他人家里,谁乐意去偷啊。”
说完闫埠贵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不过吧……我瞧他内模样,像是知道谁偷的,估摸着开会就想把人给揪出来。”
说着他又肯定的点点头:
“嗯,应该是待会儿会带人揪出来。”
方岩跟何雨水对视的了眼,两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候方岩狐疑道:
“这大妈有个传家手镯,以前可没听过。”
何雨水也接话道:
“对啊,这贼也太精了吧,就偷得那么准?”
随后她又问道:
“三大爷,大爷家其他东西没掉?就掉了这个手镯?”
闫埠贵倒是没想那么长远,这会儿他跟多是在幸灾乐祸。
听到方岩跟和何雨水两人的话,才感觉不咋对劲,“嘶”声,吸了口气,然后眯了眯眼睛回忆道:
“我也没听他说掉其他什么东西啊……那就是没掉吧。”
说完他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拍大腿,推了推眼镜。
眼神中突然闪过丝睿智,压低了声音对着方岩他俩说道:
“嗨!你们这还不懂,其他人不知道,你保不齐……他徒弟贾东旭不知道啊。”
贾东旭?
这倒是个怀疑的方向。
不过……还是不对!
贾东旭可是要给易中海养老的人。
他就算偷了,易中海知道也只能忍了。
这事儿就蹊跷得紧。
早不偷晚不偷,偏偏周五来偷。
偷完也不好销赃啊。
毕竟大家放假在家里,出个门单独销账那不是瞧就知道。
方岩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诡异。
回想前不久才和易中海闹了矛盾。
他内心有了个想法。
且越来越强烈。
然后抑制不住的在脑海里出现了段话:
“不会是想做个局,来栽赃老子吧?”
方岩心里有了想法,便要回去查看门锁之类的。
也不和闫埠贵多聊,便招呼道:
“行了,谢谢您内三大爷,回头聊!”
“诶,好嘞,待会儿见!”闫埠贵点点头答应道。
方岩跟何雨水过了外院,进了中院,特意看了眼易中海家里。
这会儿聋老太太已经被他请到家里了。
大妈跟易中海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看到方岩跟何雨水路过,嘴巴马上就闭上了。
像是又什么见不得人似的。
大妈那脸色也不自然起来,眼神躲开了和方岩的对视。
嘶……有问题!
定有问题。
方岩从怀疑变成了肯定。
他脚步加快了几分,回到了后院里。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个钳工,而且还是八级。
看钥匙孔手锉钥匙,可是六级钳工就会的功夫。
他要利用自己的技能搞小把戏,绝对让人找不出破绽来。
要不是闫埠贵好心的提醒了嘴,说待会儿要开全院大会。
方岩还真就忽略了。
拿出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
环顾了圈屋内后,方岩不动声色的关上了门。
接着,他开始快速在屋里翻找起来。
心里默念道:
“易中海你最好别给我搞小动作,不然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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