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风最重要
“什么黑衣组织?就这实力?不会这名声都是吹出来的吧?”
斧江财阀高层躺在沙发椅上,越躺越焦虑。
哪怕现在网络还不发达,但这么大的公共安全事件,他都看见了,家主那边绝对也已经收到消息了————现在跑是跑不掉,恐怕只能在这里等待家主的进一步安排。
滴滴滴、滴滴滴。
手机铃声在此刻突兀的响起。
高层咽了口唾沫,做了下心理准备,这才将手机拿起来,打开盖子,看向里面的来电人信息,在看见【家主】这个名词的时候,不由得心都慢了半拍。
他丝毫不敢怠慢的接通了电话,毕恭毕敬的说道。
“家主,非常抱歉!这件事情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故!”
“那群一直没什么能力的警视厅警员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发力了,那个黑衣组织的人不仅没有成功,还被警员追着满城跑,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电话那头的家主声音平静。
“良之啊,你也跟了斧江财阀十多年了,对吧?”
“说实话,我对你办的这件事情感觉很不满意,但看在你为斧江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决定饶过你这一次,等东京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会接你回来。”
————接我回来?
高层愣住,他不知道家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反话?还是字面意义上的意思?家主怎么可能会去派人接他回来?
以往遇到这种事情,家主不都是直接让办砸的高层自己滚回来吗?
“那么,再见了,良之。”
家主的语调很奇怪,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斧江财阀高层、斧江良之有些疑惑的看着手机显示已挂断的通话界面。
然后,他就听见自己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嘎吱————
斧江良之转过头,看向出现在大门口的人。
那是一个身披黑色大衣的男人,他的手里抓着两把黑色的手枪。
哪怕隔着墨镜,斧江良之也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眼神中那种凛冽的杀意。
“你、你是谁?”
斧江财阀的高层色厉内茬的高呼道。
希望自己的声音可以引来斧江财阀给他安排的那些保镖。
但是,办公楼的这一层里没有任何的回应,仿佛守在附近的保镖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样————不,并非无影无踪。
他此刻终于看见了一只出现在门边、毫无血色的手。
那只手的袖口处是熟悉的黑色西装,斧江良之保镖的标配,除了他们,分部里没有其他人会穿这样的职业装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那些保镖都已经死了,被这个男人杀死。
可怕的是,斧江良之对此没有任何察觉。
如果不是黑衣人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恐怕他都不知道黑衣人已经杀到了这里。
“斧江财阀,借助战争时期的金矿生意和军火生意起家。”
“战争结束之后明显衰落,一直到近年才靠着黑衣组织的资助而东山再起。”
黑衣人一步一步踏在地板上,走进董事办公室内。
他的视线落在斧江良之的脸上,他说道。
“东京国立竞技场的足球竞赛是你们出资赞助,帮助黑衣组织利用监控系统杀人的是你们安排的人,你们的目的是杀掉铃木财团的董事长与董事夫人,抢占市场。”
“你们想当东京市商界的领头羊,想用杀人作恶的肮脏勾当来赚不干净的钱,是吗?”
那个人的每一步仿佛都踏在斧江良之的心脏上。
黑衣人每往前走一步,斧江良之就下意识的退一步,一直到退到办公桌前,退无可退。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怒意。
“一群靠战争、杀戮发家的髯狗,彻头彻尾的蠢货!”
“我可以说你们是一群真正的畜生,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人味,就算如果把你们和畜生放在一起,没有人能够看出你们之间的区别!”
“你们的每一笔财富都建立血淋淋的事实上,你们的每一次行动都会让无辜的人为此付出性命!像你们这样的人要怎么去改变?只有死!”
斧江财阀的高层只感觉眼前一黑。
那道身影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手枪的枪口此刻就顶在他的额头上,那种濒临死亡的寒意此时此刻已经蔓延全身。
斧江良之的眼睛瞪大,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有扣下扳机的胆识,他的声音在颤抖,他拼尽全力的从喉咙里扯出几个不成样子的语句。
“饶我一次!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悔的!饶我这一次!!!”
“杀死铃木史郎和铃木朋子的计划,是斧江家主定的,我只是一把刀子,一个执行者,难道有人用枪杀人,不去找幕后真凶,却要怪罪那把枪吗?!”
他的越说越通顺,发挥了毕生以来最为杰出的口才。
然后,斧江良之听见黑衣人说。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你要死了。”
砰!
红白飞溅,一具尸体向后仰倒、后仰着躺在办公桌上。
黑衣人拿起手机,看着通话记录里出现的【家主】二字。
然后,他松开了手,任由手机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在关东山的经历告诉了他一件事————
忍耐,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要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制造问题的敌人!
斧江财阀,早晚有一日,他会去一趟北海道。
让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牲,付出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第94章 抓不到普拉米亚,造一个不就好了?(1/5)
东京警察厅,公安部,搜查官办公室。
此时此刻,公安部的搜查官独自一人站在办公桌的后方,他背对着办公室的门。
一名普通日本公安将门推开,他走入房间,汇报情况。
“搜查官,日卖电视台今天有两个人莫名失踪。”
“一个是日卖电视台主持人的助理,连带他的家人都已经销声匿迹,另一个是日卖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女性,她叫水无怜奈。”
————水无怜奈?
搜查官转过头,他眯起眼睛,对于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虽然为了确保信息安全,所有卧底信息都不会向卧底人员泄露,但作为东京公安部最高指挥者,搜查官却有资格浏览所有卧底人员的信息内容。
他知道,所谓的水无怜奈实际上就是黑衣组织代号【基尔】的卧底。
不过,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呢?碰上这件事情,只能说这家伙运气不好————
“我知道了,不必管她。降谷零的情况如何?”
他转而询问起作为公安零组成员的降谷零。
今天下午,有人闯入东京警察厅盗走了所有卧底信息,其中就有公安零组的卧底信息,加上降谷零与琴酒正面交手,降谷零的卧底身份已经无效了,不必再用假名称呼。
倘若不是降谷零前脚暴露身份重伤、后脚就将人转到正式医院治疗有些不近人情。
搜查官甚至连问都不会多问一句。
“……安室警部现在正在ICU进行急救,不过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至少没有生命危险,除此之外,这次行动中,我们调查发现疑似有斧江财阀的参与。”
“请问,我们要对斧江财阀在东京市的分部采取措施吗?”
公安成员没有接搜查官的话,而是接着使用降谷零的假名进行称呼。
他谈起斧江财阀的时候,眼中明显带着几分怒意,但马上,他的怒意就被搜查官泼了一盆冷水,直接熄灭,因为搜查官说了这样的话语————
“斧江财阀与此事无关。”
“斧江财阀怎么可能与此事无关?!”
这名公安成员眉头猛地一跳,声音都提高了几度。
“我说无关就是无关。”
搜查官侧过头,看向这名公安,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允许日本公安以任何形式对斧江财阀的东京分部采取任何行动,这是我的命令,而且,这件事情不是已经找到了罪魁祸首吗?”
“警视厅的那个白马探不是说可能爆炸物是【普拉米亚】所为么?”
“既然这样,对外的案情通报就说是【普拉米亚】复出,爆破了东京国立竞技场,警方正在针对普拉米亚进行调查,很快就会将她抓捕归案,明白了吗?”
至于日本公安会不会调查普拉米亚?
呵,有现成的冤大头去查,他们只需要最后时间去摘桃子就可以了。
倘若白马探也找不到普拉米亚,也抓不到普拉米亚,那也没有关系,东京市总有人是不具备不在场证明的吧?没有普拉米亚,到时候造一个【普拉米亚】结案不就好了?
“现在,给我出去,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搜查官下达最后通牒。
这名公安成员的视线在搜查官的脸上稍作停留。
随后,他推门而出,用力的将办公室的门摔上。
————和这种虫豸在一起,怎么可能搞得好公共安全?!
倘若不是这地方不方便动手,他真想给这老混球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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