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使用键盘的人
阿斯塔特(皱眉):“说吧,是什么氏族?恶月,血斧还是蛇咬氏族?”
凯尔希松了口气:“没有。”
阿斯塔特:“没有崇拜什么搞哥和毛哥?”
凯尔希:“那是什么?”
阿斯塔特:“没有什么古古怪怪的破烂古巨圾?也不会开着战斗月亮在宇宙里晃荡?”
凯尔希:“这个真没有,我们甚至都还被困在这片大地上,大多数人都以为星空是虚假的。”
凯尔希:“算了,时间也快到了,让你见见真人们吧,其中就有来自萨尔贡部落的干员们,打开舱门……”
阿斯塔特:“还说没有?这不就是绿皮玩意?!”
在舱室外开着暴躁铁皮待命的森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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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这位是卡西米尔的耀骑士,临光。”
阿斯塔特:“还好不是第一军团那帮让人头疼的绿色骑士表亲们。”
凯尔希:“海洋种族阿戈尔人,技术执政官、战争设计师、深海猎人歌蕾蒂娅。”
阿斯塔特:“尖耳朵……这边的精灵住在海里?不知道爹喜不喜欢水精灵。”
凯尔希:“来自萨尔贡雨林部落的疯医嘉维尔。”
阿斯塔特:“好吧,看起来的确不像欧克……”
凯尔希:“星极小姐,星象学家与术士。”
阿斯塔特:“……帝皇在上,这个配色,这个种族,这个职业,莫非是奸奇与千子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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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说说你自己吧。”
阿斯塔特:“我吗?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杀了三十年的虫子了。”
凯尔希:“你说的虫子……是什么样的?”
阿斯塔特:“虫子就是虫子,能是什么样?”
凯尔希:“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凯尔希启动投影仪,投射出一只蝴蝶的立体影像。
凯尔希:“我不觉得你这样拥有超凡技艺的战士,会用来对付……这种虫子。”
阿斯塔特:“哦,不,当然不是。我杀的那种虫子……当然比这个要大得多。”
凯尔希:“还有极度庞大的数量?”
阿斯塔特:“是的。”
歌蕾蒂娅:“请原谅我的冒昧……由一个或几个至高无上的主宰控制?”
阿斯塔特:“没错。”
歌蕾蒂娅:“所到之处还会铺上那些黏糊糊的恶心玩意?”
阿斯塔特:“你怎么知道的……好吧,不用说了……喂?你好,麻烦把刚才申请的灭绝令从光矛轰炸改成灭绝性生体病毒,这里不仅可能有欧克兽人,还肯定有泰伦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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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塔特:“出于好心,我想问几个问题。”
凯尔希:“请说。”
阿斯塔特:“你刚才提到的乌萨斯内卫们,还有什么类似的东西吗?”
凯尔希:“啊,类似的例子当然还是有的。比如大炎的巨兽。以前就有只巨兽,寄生在这片大地上……”
阿斯塔特:“嘶……”
凯尔希:“吸取着这片大地上的养分……”
阿斯塔特:“请稍等。”
阿斯塔特(神经信号传递):“该死,星神那个级别的存在!喂?马上把我申请的灭绝令从生体病毒换成旋风鱼雷,要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凯尔希:“后来被炎国的军队打成了碎片,碎片被严格地监管着,甚至有几个就在我们的船上……”
阿斯塔特:“?”
阿斯塔特:“喂?爹,是我,卡托.西卡留斯。哦,没事,我在休假呢,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咱们要不要整个新的征兵世界?”
PS:所以新年加更一个整活的
第二十二章 擂响战争之鼓 2
康曼德与穿越众们在无数次化身舟学家钻研“特殊来源情报”,甚至作为“特别顾问小组”参与到地外兵团113师的战略决策中时,翻来覆去地翻阅着文本,对着立绘研究每一个细节。并很快就这些“来自高维度的情报”达成了部分共识,比方说——
“这尼玛能研究个锤子啊!”
根本没有足够的数字和具体的描述,到处都是谜语和文学性质的修饰。肯定不能以此作为依据。
某人抗住两层楼的部分塌陷确实很牛逼,但跟力能抗大厦还不能画等号;某人源石技艺运转时发光有如“卡西米尔的第二颗太阳”,恐怕不是她的输出功率等于恒星;某人一剑“斩断晨昏”,也不能用来论证她的“源石技艺!”有着扭曲空间的能力。
要是这种说法成立,“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应该等于第二次世界大战里反抗纳粹分子的南斯拉夫游击队试图使用大气剥离炸弹毁灭地球大气层……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剧情里那个整合运动,就是个松散的军阀联盟。
为了让“新”整合运动的武装力量不再变成这种滑稽的玩意,康曼德煞费苦心:
原本最大的山头“感染者之盾”游击队被拆分开来。变成了“盾卫”重装突击步兵连与“雪怪”特种作战营。盾卫与雪怪被抽调走了相当一部分精干的人员,前往新建的步兵团充当基层军官军士,又补充了大批新兵——不必遮遮掩掩,这是掺沙子搞削弱;
与此同时,盾卫与雪怪,加起来不到四百人,却是两个行政等级为团级的单位。他们得到的补充新兵都是整合运动首轮征兵中的尖子;普通步兵只有一条自动步枪时,雪怪已经普及了单兵通信、观瞄器材,以及爆炸物、防弹衣、外骨骼和特战武器,盾卫更是成为了全整合运动唯一装备动力装甲的部队。
而从头开始组建的大规模野战部队则是另一种情况。
路线决定以后,最要紧的就是干部问题。在某个类似乌萨斯的国度里,以知识分子为主的革命团体获得了部分旧军队军官的支持;但整合运动的军事干部与这个途径不一样,他们是选拔自己组织的成员接受军事教育,同时还在自己的根据地培养投奔的工农和知识分子作为军官。
凭借着地外兵团113师从教官到武器装备的大力支持,现在整合运动已经拥有了包括五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在内的武装力量,在全西北冻原堪称首屈一指,乌萨斯的任何一个集团军对付他们也得打起精神认真应对。
而作为教官主力的穿越众们也自然而然地在整合运动的部队里推广了“整合运动执行委员会领导下的军政双首长分工负责制”,保证了这些部队中班有整合运动成员,排有运动小组,连有运动支部,营及以上单位有执行委员会……
当然,事在人为。实现政治翻身和生活改善的北原农民、感染者奴工和部分流浪者,对整合运动和整合主义政权有着朴素而热烈的支持,但这不代表他们已经是一支无法动摇的铁军了。
乌萨斯帝国毕竟是点出军功贵族和民族主义,愣是用战争红利打出过盛世的强大国家。即使是对乌萨斯帝国心怀不满乃至深恶痛绝的人,对其综合国力与军事实力都是印象深刻乃至深深忌惮的。而乌萨斯民众们一边困苦生活,一边却依然有着对帝国的“正统”观念。这种情况有着深远复杂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因素。
用某个与乌萨斯有着密切联系的国度来说,沙俄下层人民的世界观与沙皇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沙皇被赋予了神的特性,是他们的“父亲”,于是罗斯农民仿佛命中注定要承担整个民族的悲惨命运,但同时,他们对造成这种悲惨命运的沙皇统治者始终怀有难以割舍的“恋父情结”。
而乌萨斯帝国的情况十分类似——当然会类似。虽然西北冻原的人们都是乌萨斯帝国的铁杆反对派,可“皇帝在上”也还是他们的语气助词和口头禅。
对乌萨斯帝国与皇帝的畏惧;甚至“这整合运动真不错,但毕竟还是土匪”,视帝国政权为正统的观念,依然在整合运动的控制区,乃至它的组织本身里流行着。随着气氛悄开始紧张起来,部分新兵明显出现了很大的情绪起伏。部队干部不仅要作思想工作,还要确保不出逃兵。鼓舞士气就成了基层连队干部的主要工作。
对于社会而言,这样的情况需要漫长复杂的改变过程。而军队情况特殊,统一思想会容易许多。
现在,步兵第四团九连政治指导员祖巴乔夫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旁边温和但有力的女声一字一句地朗读着:“有过逃荒乞讨经历的201人;挨过饿的212人;父母有一方或者双方都故去的142人;有兄弟姐妹故去的168人;曾经卖身为奴的44人;卖过妻子儿女弟妹的63人;被鸡*奸过的29人……”
犹豫了一下,塔露拉低声念出了最后的数字:“吃过人肉的10人。”
康曼德默默地放下这个连队的官兵调查报告:这个连队一共也只有二百一十二人。
他向这位被自己亲手从乌萨斯矿洞里救出来的指导员说:“工作做得很好。你觉得有什么值得特别提出?”
“没有了。”祖巴乔夫挺得跟枪杆一样直,似乎有点紧张,还带着点前言不搭后语,“非要说的话,部队还是缺干部和老兵。每个班都圈定的‘帮助对象’,是让老兵人盯人避免逃兵。可结果是老兵盯不过来。”
“这没办法,当初咱们正式起家的时候,就那么千多号人。”康曼德向着自己的老战士苦笑,“民政也得要人呐!”
整合运动武装力量新建的各团,其干部和老兵都来自当初康曼德聚拢的千余名贫农、矿工和游击队员,新兵在连队中的比例还是太高。而且这批让整合运动实现大扩军的新兵,是建立地区政权实行义务兵役制度后征募的第一批动员兵,思想状况相当复杂。
何况整合运动从正式成立的千把号人到今天的好几个团也不过一年出头,那些干部和老兵是不是专业和政治素养双重过硬,能起到先锋模范作用呢?还真不好说。
现在大部分部队放缓了训练,主要时间就是开会,各级大会小会动员会忆苦会轮流开。祖巴乔夫本人是康曼德那个政工学习班里的学员,学了一肚子理论和技巧,满口都是新词,很会鼓动。
宣传部门发下来的宣传材料里写满了饥荒、瘟疫、横征暴敛、土匪横行、地主农奴主的凶残、源石病感染者的悲惨遭遇等等。但这些东西对基层官兵们没什么意义——他们或多或少是亲耳听说乃至亲身体会过的。相比之下,113师的宣传工作组支援和组织士兵自己忆苦更为重要。
真人诉说的效果比干巴巴的文字材料来得更生动,也更能打动人。
不远处响着隐约哭喊的连队活动室里,有两个战士扶着一个战友走了出来。祖巴乔夫对回头看的两位首长说:“哭晕过去了,不算少见的事情。总政委同志,首领同志,这里的绝大多数军人都是在生死中挣扎过的,谁家没有类似的经历……”
祖巴乔夫说着,发现自己的视线也模糊起来。康曼德拍拍忙着转身擦泪的连指导员肩膀,叹了口气。
军人的尊严让他不愿哭泣,但残酷的人生让他必须落泪。倔强的指导员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怒目圆睁着,紧闭着嘴,咬着牙,眼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对于整合运动的军人和民众们来说,整合运动来了后的太平时光掩埋了恐怖的昔日回忆。而现在政治动员会又将这些可怕的记忆从军人们的脑海深处唤醒,变成无比的愤怒,激发起高昂的士气,甚至往使他们的神经难以承受巨大的情绪波动。
“害怕吗?”康曼德对祖巴乔夫说。
于是脸上泪痕还没干的指导员同志昂起头来,甚至有点被冒犯的愤怒:“不怕!”
“那你能保证全连都不怕吗?”
指导员哑住。总政委同志露出理解的微笑,向连指导员点点头:“放心,你没有失职,反而干得很好。”
两人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走出了这片由快建宿舍楼组成的宿舍区,走在这个团的操场上。
两人身上披着与普通战士毫无区别的军绿色大衣,内里是和大伙一样的作训服,按照营区条例走路两人成排,乍一眼完全看不出他们是理论上的最高领袖。
“士气情况还算可以。”塔露拉停下奋笔疾书,把自己的笔记本揣回怀里,“反正没人是愿意再回到乌萨斯帝国的统治之下。”
“只是这样还不够。”康曼德摇头,“对普通战士来说,他们听见的风声是自己要真真正正地去对抗帝国了!这跟打土匪和纠察队不同。与帝国大军对抗的心理压力,对我们来说是笑话,对群众来说却很不一样。
“他们最多一年半以前还是乌萨斯帝国的臣民,自小就被反复告知帝国到底有多强大。现在却是等着被皇帝的大军围剿的叛乱分子。这种心理状态绝不是好事,乌萨斯帝国用历史和战功堆积出的积威和正统观念不是说着玩的!新兵不是之前光脚踩雪地拿着锈刀跟纠察队干的老游击,也比不上那些在正式成立前就跟着我们干帝国的贫农、奴工和感染者。鼓舞他们的士气……嗯……”
康曼德再一次陷入了思考,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早就学会了不要打扰他思考。塔露拉也就静静地在旁边注视着他,不放过他面部肌肉的每一个动作。
康曼德的目光和表情都很平静,只有额上那条深深的皱纹说明他在紧张地思索。而塔露拉也第一次从康曼德脸上发现了如此多的细节,发觉他承载的压力对他来说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值一提:疲乏的眼圈,眼睛里的血丝,长久在冻原上活动免不了的冻疮……
“鼓舞士气的方向很多,办法也很多。我现在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营造集体荣誉感。比如现在在整合运动的控制区里,‘整合运动’这个词既代表党、又代表政府、还代表军队。你怎么看?嗯?”
康曼德疑惑地向塔露拉,她正出神地盯着自己:“你怎么看?”
塔露拉微微晃头,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咳咳,呃,老实说,我是不太想换掉‘整合运动’这个名字,毕竟也是有我的想法在内。”
“党组织当然还叫整合运动,但政府和军队要有自己的正式名称。尤其是武装力量的名字和军旗。”康曼德对塔露拉的异样似乎毫无察觉,认真地解释着,“老兵和干部们是被我们用‘整合运动’这个名头直接从艰苦的游击战和走投无路生不如死中拉回了人间,新兵对‘整合运动’的情感就普遍没那么热忱。给整个武装力量和各团制定名称、番号、军旗和军歌可以增加集体荣誉感。”
塔露拉原本局促的表情却很快回到面无表情。她平静地问:“你一直考虑的都是这些事情吗?”
康曼德一脸理所当然:“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塔露拉面色凌冽地拍了拍手:“作为领袖,你的确是很尽职了。但不去注意生活之中的小细节是并不合适的,这对你我的心理健康都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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