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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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为爱发电和花花~我从来都是写甜文的作者(我确定)
第35章 活着
清晨,一道温和的阳光斜斜的照了下来投进克里珀堡的办公室内,从天而降的绒毛雪拍在窗户上化做雨水划过蜿蜒分岔的痕迹,可可利亚趴在长桌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淡淡的阳光撒在她的侧脸上宛如金色的披纱让人感叹她的神圣与温婉。
房间里隐隐有着金色的光芒在窜动,它静悄悄的绕过长桌跃进可可利亚的身体里,心里已经忍不住兴奋地尖叫起来。
委实说作为星核它应该没有心不心一说,但它如今确实想兴奋的喊出来,七百年以来这是它第一次成功蛊惑筑城者那帮老顽固一样的人,对于它来讲简直是值得放烟花庆祝的好日子。
至于和可可利亚描绘的未来,像什么重启世界啦又或者是复活死去之人之类的,你以为它是阿拉丁神灯或者是七颗龙珠召唤出来的神龙吗?
它是星核,带来的只能是灾厄,七百年的时间它已经摸透了人类的感情,那种复杂又多样化的情绪虽然让人难以捉摸,但却很好读懂,而可可利亚就是帮助它破局的关键之人。
它总是会感叹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她们能冷静到让你感觉胆寒,会感觉她们就是冰冷的机器人,理智远远的压过了感性。
但偏偏有时候它们又会用极致的感情压倒理性,为了心中所爱之人做出一切不符合常规的事情,但这关它什么事呢?它巴不得这样才好。
它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源源不断的摄取可可利亚体内的某种力量,那是淡薄到不能再淡薄的存护能之力了,只要将这些仅剩的存护之力摄取完,它就能渐渐同化她的身体,直到完美掌控。
它的神智在巨大的欢愉中渐渐涣散,那种兴奋感与成就感几乎要冲出来,它几乎要等不及了,想要就此夺过她身体的控制权扎根在她的神海里。
但森严冷厉的声音从高处降下,无所不在铺天盖地的向它涌来,有人在愤怒,有人在呵斥说,“从我的人身边滚出去。”
那声音莫名的熟悉,带着无穷无尽的冷峻杀气,星核感觉自己好像曾经在哪里听到过,但就是有些模糊,好像是某个人....
星核骤然醒悟,它猛的抬头扫视四周,发现原本漆黑色一片的神海如今变成了如光一般璀璨的海洋,四面八方同时涌来那森严的声音,唯有一把红色绒布的黄金王座悬停在海面上,鱼群在王座的四周跃起泛起涟漪,它隐约看到王座上坐着一个人,那姿态和身型让它一阵恍惚。
“是...是你..”星核直勾勾的看着他,艰难的吐出每一个字,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几乎连直视男人的勇气都被磨的一干二净。
“滚出去!”王座上的男人呵斥,他的声音在天海间回荡宛如轰隆隆的暴雷声。
鱼群瞬间暴动在海面上狂舞,大海随之掀起狂涛,刺眼的光芒铺天盖地地降临,唯有男人的目光穿过光幕像是利刃一样划过它的身体。
“你...原来还活着..”星核被碾压了,碾压得体无完肤,它只想快点逃离这里,此生不踏入半步。
原来....你还在保护着她啊...真不愧是手撕绝灭大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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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坐在落地窗前喝着咖啡,希露瓦伏在工具桌上摆弄某种精致的小玩意,那股熟悉的火花塞味道一直往江凡鼻里窜,就连咖啡浓浓的苦味都被掩盖了。
从天而降的大雪飘在窗户上,狂风呼啸声笼罩了整个世界,打卡上班的人们顶着狂风小跑而过,街面渐渐地空了,但此时仍然有两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市中乱窜吧?
那两个人当然就是三月七和丹恒了,他们走在贝洛伯格的大街小巷中,企图能打探到有关星核的消息。
临出发前她还牵着星的手颇为郑重的托付给江凡,说着什么只要是她和丹恒有所松懈,星就会往垃圾桶旁边凑,还说着这是充满魅力一直勾引她的小垃圾桶,大大影响了她们的效率,而且那股隐隐散发的垃圾桶臭味也让贝洛伯格的居民下意识远离她们。
所以三月七才决定让他照看着星,别让她出去翻垃圾桶影响市容,等她和丹恒收集完星核的情报后在集体行动。
但江凡其实挺想告诉她们还是省省力气吧,就算你们挖地三尺都问不出任何关于星核的消息。
只有历代的大守护者和筑城者科研部的那几位研究人员才知晓有关星核的秘密,同样的,那是他们守护了七百年之久的秘密,筑城者科研部的研究人员从未停止对星核的研究,可至今仍未研究透彻。
但看着三月七那副跃跃欲试的兴奋表情,他还是选择了不说出来比较好,毕竟他只是‘初来乍到’的旅行者,怎么可能对贝洛伯格了如指掌呢?
不过永动机械屋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有些心虚,江凡挺想跟星扯扯闲话来分散注意力的,因为那样他就会自动忽略希露瓦时不时瞥来的余光,但偏偏星根本没有察觉屋子里诡异的气氛,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碰碰这个戳戳那个,像是一个好奇心重的宝宝。
江凡抿了抿嘴唇将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着他的喉咙,可他只感觉这味道相比红枣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足为惧。
他站起身绕过前台走到咖啡机旁边停下,熟练的敲敲咖啡机的机盖,然后将杯子凑过去接满一杯咖啡。
这台咖啡机的老毛病了,如果不敲敲机盖的位置,它根本不会乖乖的吐出咖啡,就像是一头倔强的老牛。
曾经江凡不止一次劝希露瓦扔掉它重新买一台咖啡机,或者是让希露瓦将它修好,免得他早晨起来还要和这台老牛一样的咖啡机做斗争。
可希露瓦却啧啧的摇头,说像这种有个性的咖啡机不多见了,怎么可能扔掉或者是修好它呢?所以这台咖啡机才一直被保留到现在,仍然嗡嗡嗡的运转着,像是仅仅恳恳的老牛。
江凡莫名的有些感慨,他举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却忽然在余光中看到了希露瓦向他投来的狐疑目光,他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只能紧绷着脸强装镇定地迎接希露瓦审视的目光。
就在他和希露瓦各自心怀鬼胎的互相对视时,永动机械屋的大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三月七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急促。
她小跑到江凡身前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眼眸里透着焦急:“不好啦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江凡被她晃的有些发蒙,只能先握紧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探头向她身后张望:“怎么了?世界要毁灭了?丹恒呢?”
三月七深深地吸一口气,悲戚的摇头:“丹恒被银鬃铁卫扣押了,罪名是翻垃圾桶破坏市容和随意打碎城市中的木桶破坏公物,他要我们交罚款!足足3千冬城盾呀!”
“这...他们确定没抓错人吗?罪魁祸首不是她吗?”江凡一愣,随即提着星的后衣领向三月七展示真凶。
“他们说这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
“是谁扣押的丹恒?要我们去哪交罚款?”江凡松开星的后衣领,心中思绪万千,他在想要不要自己跑去找杰帕德,让他通融一下把人放出来。
不然杰帕德小时候尿裤子的秘密他就保不住了,没准明天就会传遍整个贝洛伯格,原来朗道家的少爷小时候还尿过裤子。
“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听别人喊她是布洛妮娅长官。”
第36章 宴席
时至正午,贝洛伯格教堂的钟敲响,连绵不绝的悠扬钟声回荡在风雪弥漫的城市中。
这里是银鬃铁卫看守所也可以称呼这里为大监狱,是与克里珀堡建造于同一时期的古老建筑,拥有着悠久的历史,当然更能体现这栋建筑历史厚重感的细节在于外墙上如爬山虎藤蔓般延伸的裂痕,好像会随时裂开一样。
这座苏俄美学装饰风格的建筑足以同时容纳三百名铁卫同时办公,深入地下的监狱更是号称铜墙铁壁,近七百年来无一人越狱的恐怖记录更是验证了这一点。
但其实江凡心里明白,这座监狱其实就是空荡荡,哪里有什么罪大恶极的死刑犯,顶多就是一些喜欢小偷小摸的人抓到关上几天,没有傻子会去选择越狱,整座贝洛伯格就这点屁大的地方,如果越狱被抓住就不是几天的事情了。
大厅内空荡荡的,大多数的桌椅早已经被移开换了地方,时至今日只有前台的位置仍然被保留下来,剩下的长桌则是被安放在左边靠窗户的位置下,这里会随着太阳升起被第一缕阳光所照射,也算是这座空荡荡的大厅内唯一说的上是好景致的地方。
窗户下的长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但只有某人趴在长桌末端,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大块朵颐,嘴里大啃大嚼,像是无情的食物杀手。
餐盘里是半只烧鸡、一块煎得五成熟带血丝的牛排,一份蔬菜沙拉、一大块烤的金黄焦脆的肉肠、一块草莓蛋糕还有满满一碗冒着热气的蔬菜汤,看起来这家伙是真的被饿急眼了。
甚至她还热情的扯下一个鸡腿递给江凡,示意让他也吃啊,那目光中仿佛是在说,这都不吃?你喝咖啡喝傻了吧?
江凡面无表情的看着星,默契的和三月七做出一副我不认识她的表情,可星却浑然不知,甚至还吐出一根被吮的干干净净的鸡骨头扭头看着江凡和三月七,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疑问。
哎?这..这..这菜都喂到你们嘴边了,怎么还不吃呀?快吃啊,这可比希露瓦做的三明治好吃多了,此时不吃更待何时?难道你们要留着胃口回去吃抹布吗?
江凡努力的转过头不去看这个现世报,深深地吸一口气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谢谢你们的款待,三千冬城盾的罚款我们已经带来了,交完就可以放人吗?我一定会严厉批评他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不,交完罚款还有三天的拘留时间,所以在三天后才能把你们的朋友放出来。”布洛妮娅轻轻摇头,用勺子搅拌着牛奶麦片。
对于这场丰盛的宴席她内心虽然有疑惑,但也并未多问,毕竟这一切都是希儿姐姐用自己的工资购买的食物,并非是动用铁卫军费,所以她也没什么理由去刨根问底,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朋友,看起来这名叫江凡的年轻人或者就是对希儿姐姐来说很重要的朋友。
可宴席从开始到现在,希儿姐姐只是盯着那个年轻人也不说话,就连目光都未曾移开半秒,那种毫不掩饰的姿态让所有人都心生疑惑,包括她在内,难道....布洛妮娅搅拌牛奶麦片的勺子渐渐停下,心中生出了一种想法。
“可以通融一下吗?我记得贝洛伯格的法律中有一条是如果认错态度诚恳,所犯错误影响不大,可以从轻处理吧?”沉默了几秒钟,江凡开口询问。
“嗯,贝洛伯格的法律中确实有这一条,但我并不认为他的认错态度诚恳,甚至他还有一种‘我什么也没做错’的态度,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布洛妮娅摇头。
江凡心说丹恒他真的是什么也没做错啊,他完全就是被牵扯进来的纯路人,他没掏出枪和那些不明所以就抓人的铁卫大战八百回合态度就挺诚恳的了,你们不知道吧?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埋头和食物做斗争呢!
“其实你有所不知,他其实是一个面瘫,天生就是那张臭脸,而且他还特别的惨,在他小的时候他妈妈就.....”
江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希儿摇摇头打断,她站起身直视着江凡的瞳孔,想要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可片刻后她却更加迷惘了,甚至感觉脑袋隐隐作痛,每次她要想起一些什么东西的时候,那种疼痛感就会涌来将她的思绪压下去。
“布洛妮娅....将那名犯人放出来吧。”希儿深深地吸一口气,眼眸里透着坚定。
她从来都不是轻易放弃的人,那种感觉越是阻止她想起什么,她就偏偏要努力地回想起一切,回想起那些被某种力量深深掩藏在深处的记忆,她隐约察觉,如果自己放弃了,她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可是希儿姐姐...”
“布洛妮娅,将他放出来,这是我做出的决定,后果也由我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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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点事回老家,所以更新慢一点,今天晚上补一张当做补偿!求花花~
第37章 江凡:吾命休矣
江凡眺望着阳光下的游乐场-四叶草情侣游乐园,这座在可可利亚强硬手腕下建造的游乐园里最多的就是适合情侣游玩的项目,像是双人的旋转茶杯,巨大的托盘上只有五个茶杯造型的座椅,它伴随着风雪缓慢的旋转着,情侣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他忽然有些感慨,他在想当可可利亚目睹这一幕的时候是否也会想起他呢?是否会想起当初他们顶着风雪绕贝洛伯格漫步只为了让时间过的慢一点呢?
“我说....你能不能别吃了,在这么美好的氛围中能不能给我留下一点美好的幻想?”江凡收回了视线,扭过头一把抢过星手中的鸡腿。
“啧啧啧...现在是幻想时间?”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被江凡抢走的鸡腿,眼眸中满是不舍。
“幻想你大爷。”江凡的脸微微抽动,索性就扭过头不去看她,而是用胳膊捅捅身边丹恒的肩膀。
“说说吧,贝洛伯格的监狱环境怎么样?明明你和三月七与星都是从列车上下来的,偏偏你还比她们多体验了一个场景,赚了啊丹恒。”江凡调侃着。
丹恒那张冰冷的脸微微抽动,绝非是什么要发表感言,而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替某人背了黑锅,而那位真正的罪魁祸首嘴角还油光瓦亮,呼吸都带着烧鸡的飘香,但不得不说,贝洛伯格的监狱餐委实是比希露瓦的三明治好吃....
“我们打探到了一些可能有用的消息...”丹恒瞥了一眼星,顿了顿,“贝洛伯格的现任大守护者叫做可可利亚.兰德,是贝洛伯格的第十九任大守护者,自她上任以后..”
“等等等等....那个..第十八任大守护者呢?我记得报纸里曾经讲她是从第十七任大守护者手里接任的啊?”江凡打断了丹恒,谨慎地问。
“不清楚,但她一直称呼自己为第十九代大守护者,包括报纸里也是,关于她的描述就是第十九任大守护者,第十八任好像被空了出来。”丹恒摇摇头。
“不是!难道就没人觉得可疑吗?我可从来不知道贝洛伯格还忌讳18这个数字啊,她怎么会称呼自己是第十九任呢?”江凡忽然激动起来。
“不清楚,虽然可疑,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江凡呆呆地看着丹恒,内心好像被掀起了阵阵海浪。
他忽然感觉莫名的慌乱与慌张,但紧随而来的就是兴奋与幸福,他觉得自己原来还没有被世界抛弃,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记着他的,还是有人在乎他的。
想明白的那一刻他差点流下激动的泪水,恨不得抱起可可利亚就狠狠的亲她两下,但是他又忽然想起一个可怕的事情。
如果可可利亚还记得他....那黑塔呢?那妮子从小就占有欲强,虽然她从未表现过那种占有欲,可他能不清楚吗?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黑塔那丫头的性格,自恋又自大甚至还沾点傲娇,任性妄为也是她的代名词,而且还有隐藏的占有欲,虽然不擅口舌斗争,但其实内心腹黑,有一百个可以折磨人的点子..
江凡忽然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颤颤巍巍的咬一口手中的鸡腿,连睫毛都透着一种悲戚,但内心又有点期待...期待个屁啦!
他又不是抖M,能期待就有鬼了!这妮子可是在以前一起玩过家家的时候骗他说丈夫出门都要单膝跪地亲吻妻子的脚,可偏偏他就信了,还乐此不疲,现在想起来是真他娘的香,不对不对!是真的耻辱!
“丹恒啊....你跟哥说实话...你认识黑塔吗?”江凡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拍拍丹恒的肩膀。
丹恒看着江凡抖个不停的双腿,又回过头看了看他拍在自己肩膀上沾满油脂的手,随即不留痕迹的把他的手拿下来,屁股向外挪了挪。
“嗯,黑塔女士是空间站‘黑塔’的真正主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或者说整个宇宙中不认识黑塔女士的人只占少数。”丹恒点点头。
“那...你知道黑塔的事迹吗?”江凡眯着眼睛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年少解开孤波算法难题,斯帕克模型猜想,青年发现了西格玛重子的转化方法,而且曾经有末日兽袭击了湛蓝星,但最终还是被高达系列的创始人江凡先生驾驭高达的初代机始祖击退,那也是黑塔女士的恋人,据说她中年时期努力研究返老还童就是为了他...”丹恒顿了顿。
随着丹恒像报菜名一件件说出黑塔的事迹后,江凡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甚至到最后已经变成了绝望与悲戚。
虽然重逢是很美好,和黑塔续写爱情也很美好,但是修罗场就有点不礼貌了,如果可可利亚真的还记得他,他怎么可能忍心把她独自留在这风雪弥漫的贝洛伯格呢?
“你没事吗?”丹恒犹豫了一会儿。
委实是江凡此时的状态就和变脸一样,一会是美好且幸福的笑容,一会又是悲戚的苦笑,甚至最后还有仿佛被砍了一刀般的痛苦,可以说几乎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在他脸上体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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