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没事,我只是在思考能不能让三月七帮我拍一张遗照。”江凡摆摆手,盯着远处坐在旋转木马上拍照的三月七满脸悲戚。
他现在内心中的侥幸被统统的剿灭干净了,如果说可可利亚建造游乐园和自称是第十九代守护者是她临时起意,可黑塔那妮子的经历可是真真切切的,这就说明可可利亚是记得他的,真的就是吾命休矣了,总不能他站在旁边大喊‘你们不要再打啦!快住手!’吧,关键是可可利亚也打不过黑塔啊,这不得被黑塔锤成英雄碎片啊..
他忽然有些感慨,“真是...优秀如我也是会有烦恼的!”
丹恒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江凡,他忽然想起来为何自己会在听到江凡的名字时感觉熟悉了,因为高达系列的创始人也叫江凡,怪不得他感觉江凡的名字熟悉,原来是和那名英年早逝的天才科学家有着相同的名字。
“对了,我和三月七还得到了消息,据说那位大守护者可可利亚不久前为下层区运输了大量的物资引起了上层区贵族的不满,根据某位嘴巴不严的铁卫透露,贵族们决定要在下层区掀起战争与暴乱,最后推到那位大守护者的身上。”
......
虽然但是,小鸟游六花生日快乐!
第38章 老鼠or蟑螂?
风雪之夜,通往下层区的缆车上。
这列橙色的缆车里空荡荡的,江凡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稍微推开小窗就听见了齿轮声,他们看不见任何机械装置,齿轮带跟他们之间应该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壁垒,淡淡的机油味和某种潮湿的空气顺着小窗钻进缆车里。
当年江凡坐在这里前往下层区的时候还是银鬃铁卫的营指挥官,那时候缆车外的机油味远比现在要浓烈。
浓厚到他当时怀疑上面的钢索和齿轮还正往下滴答着机油,而现在可比那时候好太多了,应该是有工程师在定期的清理,这才让那股浓郁的机油味消散不少。
最近银鬃铁卫向下层区发放物资的频率越来越多,负责看守缆车的铁卫们几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行,也不管他们是隶属于哪个营队又或者是带着什么命令。
“这三更半夜的,为什么我们要前往下层区?”星用葛优躺的坐姿倚靠在缆车的靠背上,没精打采的问。
不是她慵懒,也不是她对下层区没有向往的兴致,委实是江凡安排的行程过于繁忙,让她心神俱疲。
谁家好人会让她钻烟筒去银鬃铁卫的库房里偷制服,还美曰其名是借,而且凭什么是她要钻烟筒,难道就因为她有翻垃圾桶的前科?
其实她蛮抗拒的,但是看着丹恒那双带怨气的眼睛和被他握在手里的击云,她忽然感觉钻烟筒其实也算是一种开拓吧。
“当然是来打探星核的消息。”江凡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崖壁,从怀中掏出打包好的三明治,撕开包装后小口小口地吃着,面不改色。
那些狗屁的贵族他一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但凡侏罗那玩意能再晚来两年,那些吸人血的贵族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他拉下去变成平民,免得他们唧唧歪歪心怀不轨。
他不确定丹恒和三月七得到的情报真假,毕竟像这样严重的暴乱预谋连银鬃铁卫的士兵都能得到消息,而可可利亚却被蒙在鼓里呢?
可他如今也顾不上这消息来源的真假了,无论是为了可可利亚,还是为了贝洛伯格,他都要往下层区走一走,至于丹恒和三月七所担心的星核问题,他会在返回上层区后解决的。
他还清楚的记着在侏罗来之前星核是如何如何的吹牛,什么玩意只有他才能帮助贝洛伯格,现在来看完全就是扯蛋,侏罗前脚刚来,星核那狗东西就装死,连个屁都不敢放,但凡星核这狗东西能化成人形,他就要一根根拔掉它的睫毛,然后用502粘回去。
星微微张着小嘴,看江凡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她忽然觉得如果是江凡的话,他一定能做到喝着姬子的咖啡并不露出任何奇怪表情的成就,那样姬子也会很开心的吧?
如果他左手是希露瓦的三明治,右手是姬子的咖啡,她心甘情愿让出最佳开拓者的称号授予江凡,而且还颁给他一面‘列车好舌头’或是‘列车美食家’的锦旗...星胡思乱想着,嘴角不由得掀起一丝弧度,嘿嘿嘿的傻笑着,似乎开始了幻想。
“可这里全都是崖壁,难道星核被埋在石头堆里了?”三月七环顾四周,手中相机的镁光灯发出阵阵闪光。
缆车外是幽暗的隧道,崖壁上每隔百米就挂着一盏带灯罩的油灯,用昏黄的光亮驱散了隧道中的漆黑,可这股机油味还是让人感觉不大舒服,入目除了一望无际的黑暗就是插在崖壁上锈迹斑驳的钢筋,很难让人想象下层区是何等艰苦的环境,
想来下层区的环境应该是用木屋建的房子,或者是茅草盖的,没准夜晚还会到处漏风,老鼠和蟑螂满地的爬,到处都是吐着蛛网的蜘蛛在空中晃,咦~想想就渗人!
如果江凡能知道三月七的想法他一定会告诉她,你想多了妹子,他们贝洛伯格又不是原始时代,而且下层区没有风,有的只是潮湿的空气,和略微难闻的铁锈味。
至于老鼠和蟑螂他倒是没有见到过,可即便是有老鼠,估计也会成为流浪者的晚餐,反正只要剥掉皮毛,放在篝火上烤熟就能吃,饿急眼的人可不会考虑那东西有没有什么寄生虫一说。
江凡闭着眼没有说话,缆车里陷入了寂静,只能听见齿轮和轨道咬合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这时候有淡淡的亮光照进缆车里,在江凡的眼皮上一晃而过,然后不断地变幻着。
这时候三月七忽然发出惊叹声,伴随着相机快门咔嚓咔嚓的声音江凡缓缓睁开眼,缆车外是临近磐岩镇上空,一栋栋颇有年代的苏式建筑屹立在黑暗中,每家每户都开着灯,像是寂静夜空下的不夜城般壮观,时隔多年,他又回到了这里,而他心中依然充满少年闯荡江湖时的豪情。
江凡轻轻地笑了,瞳孔中倒映着整座磐岩镇的倒影,亦如少年时期般清澈深邃。
第39章 希冀
缆车的门缓缓打开,咚的一声像是某种隔绝世界的锁被解开了,一辆缆车分开了两个世界。
如果将世界形容成一片海洋,上层区的海洋就是舒缓而又缓慢,碧海蓝天宛如桃源。
而下层区则是大海凶恶的一面,阴云密布,狂风怒号,浪潮像是崇山峻岭那样起伏,永不见天日,充满了压抑的气息,但那些孩子们就像新生的萌芽,将这座摇摇欲坠的死城增添了活力。
江凡带着三月七和丹恒她们去向磐岩镇,轻车熟路的绕过几个弯路后前方的景色豁然开朗。
镇子里的街道和上层区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显的死气沉沉,几乎所有店铺的门都被封了起来,上面贴着各种有颇有年代的小广告,微弱的昏黄灯光偶尔一闪一闪的,像是电影中的寂静岭一般。
这种时候,上层区的行政广场必定是空无一人的,但是在磐岩镇的街道上你依旧能看到有戴着安全帽的矿工穿梭在街头小巷中,路边上还能遇到有休息的矿工围坐在一起吹牛喝酒,整座城市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意将他们包裹起来。
三月七和丹恒虽然在上层区绕着整个贝洛伯格走了一圈,知晓这座城市所面临的灾祸,但从未想到过下层区居然是这幅死气沉沉的景象,她们看每样东西都感觉心里一沉,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们本应该习惯的,这就是星核所带来的灾祸,凡是被星核灾祸肆虐过的星球几乎都是如此,充满着绝望与不甘,可偏偏她们依旧会触景生情,为这座永远看不见天空的城镇感觉悲戚。
江凡带着她们在小街中钻来钻去的,仿佛对整个磐岩镇都很熟悉似的,她们就跟在江凡身后走,虽然不知道前路在哪里,但跟着领头羊总是没错的。
“这里好冷啊...感觉和上层区是..嗯,两个世界似的。”三月七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小巷的墙壁,墙壁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触手冰凉没有丝毫暖意。
这里几乎密不透风,远没有上层区温暖,每一个角落都带着那股微微的寒意让人忍不住发抖,来往擦肩而过行人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笑容,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好像...就好像都和丹恒一样,面无表情的。
若不是昏黄色的光亮将她们的影子透在地砖上,她甚至会感觉自己进入了鬼故事中的鬼城镇。
“嗯,下层区虽然有着地髓矿脉,但多数的地髓都会被拿来交换物资,只有少数的地髓会被留下来,而且下层区的地髓加热器稀少,大多也是年久失修而报废掉了。”江凡轻声说着,目光仔细打量着视线中的每一个人。
“难道上层区的地髓加热器很紧缺吗?连为下层区提供加热器的能力都没有?”丹恒难得的皱着眉头发出疑问。
“地髓是贝洛伯格的血液,是整座城市能在风雪中屹立不倒的倚靠,近年来裂界生物的侵袭愈发严重,已经没有能生产地髓加热器的工厂了。”江凡轻声说,“就连上层区的地髓加热器坏掉都要依靠筑城者技术部的那些工程师来维修,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维修下层区的地髓加热器呢?”
还有一句话江凡没有和丹恒她们讲,即便那些工程师有时间与精力又怎样呢?那些贵族宁愿让工程师在技术部坐着品茶闲聊,也不会让他们前往下层区修理加热器。
贵族们心中清楚的知道下层区仍然有人每天会挨饿死去,可他们宁愿吃一个鸡腿扔一个鸡腿,也不愿意把多余的粮食让出给下层区居民,他们甚至还冠冕堂皇的说“如果让下层区的居民过上好日子,那谁替贝洛伯格负重前行呢?”
在江凡继任大守护者时这些贵族都老老实实的,即便是江凡决定对下层区展开援助计划,他们也会老老实实的去做,只敢做一些缺斤少两的小动作。
因为他们清楚这位年轻的大守护者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军队出身的他是一位拥有强硬手腕的君主,惹恼这位君主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而且朗道家出身的他,可以说直接掌控着贝洛伯格近八成的军队。
江凡忽然有些感慨,心里也泛起一阵阵酸楚,他不清楚可可利亚是如何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他也无法想象可可利亚是如何顶着那些贵族的压力下令对下层区展开援助的。
他越是对磐岩镇了如指掌,他的心情就越发沉重,现在的磐岩镇冷吗?
不,在他心里现在的磐岩镇比以前暖和多了,以前的磐岩镇是你即便靠在加热器旁边都会感觉寒冷的地方,那股渗人的寒潮是铺天盖地,无处可逃的。
而如今磐岩镇的街道上已经多了不知多少的地髓加热器,就连一些看起来锈迹斑驳的加热器都被重新修理好继续散发光亮驱逐着寒意。
曾经江凡问过下层区铁卫的老兵长奥列格,问他为什么这些建筑明明没有人居住却依旧亮着灯光,是因为想要依靠灯光散发的暖意驱逐寒冷吗?
当时的奥列格只是大笑着摇摇头,一边往嘴里灌着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出至今让他久久不曾释怀的话。
“你知道吗?人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那种孤独感,当你凝望着整座漆黑一片的城市时,是否会被那股死寂所压垮呢?”
“或许也是我们太贪心了,想把每个人生活的痕迹都留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当他们快要被绝望压垮的时候,我希望他们能看见磐岩镇依旧是万家灯火。”
“每个人心中都要留念着什么,他才有活下去的念头。”
“我也希望孩子们抬头看见的是如繁星般的光亮,而不是死寂的黑暗...”
“江凡,我老了,我们这些家伙都老了,可她们依旧年轻,她们就像是刚刚破土的新芽,答应我,让他们抬头能看见蔚蓝色的天空好吗?”
“这是我,奥列格,唯一的心愿,孩子们才是未来的希望...但下层区的孩子们就不是孩子了吗?”
第40章 娜塔莎
磐岩镇的街道上空旷安静,临近城镇中心,这里的空气才泛着丝丝暖意,不知要比外围区域温暖了多少。
他们走的是十几年前矿工们为了方便从铆钉镇进入磐岩镇开辟的小路,路面是用凹凸不平的石块拼成,走在上面虽然略微硌脚,但路程却是被缩减了大半。
星倒是没有察觉出下层区域的压抑氛围,这座寂静的城镇在她眼里显然是充满机械工业末土风格的。
每当与城镇中那些大型垃圾箱擦肩而过时她总会啧啧的摇头,这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就像眼睁睁地看着金币与珠宝从她面前溜走的贪财巨龙,那哈喇子都快汇成一条小河了。
可何奈江凡就是紧紧的拽着她的手,免得这个家伙又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进某个小巷的垃圾桶旁翻找什么东西,又或者是站在哪条街道的路灯下发呆。
这时候前方隐约出现了白色的建筑,每一扇窗户都亮着灯,铜制的房檐上钉着锈迹斑驳的铭牌,上面的字迹已经被铁锈所腐蚀,几乎认不出铭牌上的字迹。
建筑物颇有一丝欧式风格,几何感的外墙上挂着一盏盏小长方形的灯罩,门前阶梯旁叠着一个又一个的木箱,木箱上放着一些用完空瓶的药物小罐子,空气中隐约透着一股药物的苦涩味道。
江凡认识那些被用空瓶的小罐子是什么,那是矿毒清鼻吸入剂,是用于轻微的地髓粉尘吸入引起的呼吸困难,从这些成箱的药物和空气中的药香来看,这里无疑是磐岩镇的诊所。
“好浓的药味,我还以为下层区会没有诊所呢。”三月七轻声说。
“当然会有,总有人会手握火把驱散黑暗。”江凡点点头,“走吧,前面的区域应该是中心广场,那里有银鬃铁卫的营地,应该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连下层区银鬃铁卫的营地都打听清楚了?”三月七轻咦了一声,跟在江凡后面走。
“技多不压身,出来混要是没两把刷子怎么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里活下去。”江凡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就在这时候有人冲入了他们的视野中,一个戴着大耳朵帽,一双小短腿跑的飞快的小家伙,她忽然一个急刹车站住了,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眼眸中酝酿着某种情绪。
就在江凡他们和这位‘拦路虎’陷入了僵持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才有几个小孩子急慌慌的从小巷子跑出来站在她身后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哇!好闪亮的衣服!你们也是银鬃铁卫吗?”拦路虎眼睛一亮。
“嗯,我们是新派遣来的铁卫,你们这些小家伙活力很充沛嘛。”江凡蹲下来打趣的轻笑,他本来想掏出剩下的那份三明治送给她们当见面礼的,可片刻之后他就改变了想法,转而从怀中掏出几颗糖果递过去。
“哼!你说谁是小家伙!”虎克轻哼一声跺了跺脚,手还是诚实的接过那几颗糖果分了下去,嘴里哼哼着。
“嘿嘿嘿!我们可不是什么小家伙,听好啦!下层区的大人归银鬃铁卫管,小孩归鼹鼠党管,而我就是鼹鼠党的老大,你可以称呼我为-漆黑的虎克大人!”虎克剥开糖纸将糖果含在嘴里,脸上露出惬意幸福的笑容。
“那漆黑的虎克大人,你们知道最近银鬃铁卫向磐岩镇输送了什么物资吗?你们知道哪里有大量银鬃铁卫驻扎的地方吗?”江凡问。
“唔..这个...”虎克挠挠头,犹豫了一会儿。
“不会吧不会吧?漆黑的虎克大人连这个都不知道?”江凡故作惊讶。
“不会吧不会吧?漆黑的虎克大人连这个都不知道?”星也摇摇头。
三月七和丹恒默默的向后退了一小步,努力与他们划清界限,将表演的空间留给江凡和星,委实是她们不愿意参与这种诈骗小孩子的事情,那种感觉和节操掉在地上碎成渣好像没什么两样。
“你你你!谁说我不知道!哼!”虎克瞪着眼睛,嘴里哼哼着,“最近银鬃铁卫给磐岩镇送来了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还给老巫...娜塔莎姐姐送了很多苦苦的药,还有..还有...好像没有了。”
虎克身后的鼹鼠党队员们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他们有种自家老大上当受骗的感觉,可如果老大不能答出那些问题,鼹鼠党会被这些上层区的大人们小瞧的吧?
“娜塔莎姐姐?”江凡轻咦了一声。
“是那个青灰色头发,粉色瞳孔,然后说话很温柔,胸..胸怀宽广的女人?”江凡差点说漏嘴,好在他反应快,及时的圆了回来。
“你认识娜塔莎姐姐?”虎克吃了一惊,下意识用手捂住嘴巴,颇有一丝掩耳盗铃的意味。
如果被娜塔莎姐姐知道自己又喊她老巫婆的话,绝对会被批评的...
江凡一怔,认识?何止是认识啊,他和娜塔莎可是老相识了,当初在进行体检的时候,他可是被脱的一干二净,光着屁股配合娜塔莎做各种体检。
那时候他都感觉自己是实验室里的猴子,可娜塔莎只是轻轻地笑,让他不用拘束和紧张,对于医生来说,你们只是病人,没有男女之分,若不是当时江凡看着有红云在娜塔莎的脸颊上飞,他就相信了。
可偏偏现在的问题是,他认识娜塔莎,娜塔莎不认识他啊,这就像小时候数学老师批评他时讲的话一样:‘这二元一次方程式都认识你了,可你怎么就不认识它!’
他虽然身处贝洛伯格,脚下就是这片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土地,可这里已经没有认识他的人了。
他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一切证据也被抹去了,他总不能掏出天火圣裁,对人们说我其实是贝洛伯格的第十八大任大守护者,是我曾经将绝灭大君扼杀,拯救贝洛伯格于水火的,那样他们会认为他是一个疯子或者是精神失常的人。
江凡心中思绪翻滚着,这时候身后诊所的门被轻轻推开,铃铛晃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同时还有记忆中那道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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