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哎呀哎呀,这可就大有来头喽,这位先辈可是摸鱼一派的祖师爷人物,我这一身本领在他老人家面前都不值一提,萤虫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呢?”
“那位持明族前辈的传说可是响彻罗浮,其功绩更是贯穿仙舟历史,他老人家都提倡的东西,我们这些年轻人哪能反驳呢?我若是不摸鱼,这门学问可就落寞了。”
“若是提起时间管理学和摸鱼学,我只是个学宫中的学生罢了,就连我们罗浮上的将军他老人家也才是堪堪毕业,可能我与将军的距离就是一个摸鱼无人敢问,一个摸鱼提心吊胆吧。”青雀轻叹一口气。
“而且太卜司有太卜她老人家顶着呢,你一定没见过我们的太卜大人吧?”青雀捏捏下巴,“别看她老人家身高不济,但能耐却是顶天的,正应了那一句,人小小的,能耐大大的。”
江凡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青雀,心里琢磨着这摸鱼的小妞身高也就是和那位太卜半斤八两罢了,若是踮起脚,没准能用头顶到镜流的头发哩。
“那罗浮将军敢摸鱼是因为无人可抓他,而你摸鱼不怕被抓吗?”江凡捏捏下巴,沉吟了一会儿。
“现如今太卜她老人家正捉拿要犯呢,哪有功夫来抓我一个小小的卜者呢。”青雀轻轻挑眉,“要再来一盘吗?去旁边找几位棋友拼个桌。”
江凡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在青雀身后,景元和那位type-c的符玄正漫步而来。
青雀用琼玉棋牌叠高塔的动作一顿,手悄无声息地抽出那本印有太卜司红泥章的文件铺平在桌子上,抬头对着江凡呲牙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
“这就是我喜欢刷视频的原因,上一秒还沉浸在星际政治经济激荡风云里,下一秒就跌入了生态系统的动物本能,可是这视频也太扯了...什么玩意《仙舟奇侠传之神龙侠侣》啊,这玩意的受众群体到底是些什么人..”星舔了舔嘴唇,不经意地回头想要向三月七展示手机中刷到的神剧,可她的目光刚刚撇过去就愣住了,转而在半空中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
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三月七的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视频,那视频左上角的标题正是那被她讥笑称作神剧的《仙舟奇侠传之神龙侠侣》,而此时的三月七好似是没听到星的话一样,正轻咬着嘴唇,看着屏幕中的主角为了挽救他心爱的女子而献上龙髓甘愿赴死,两人即将阴阳两隔。
‘漫长的沉寂之后,他终究是苦笑了一声,轻轻地握住了那女人的手,他的手指在女人的手掌上摩挲着,在她的掌心上一遍又一遍的画着圆,仿佛不知疲倦似的,那是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可此时却冻的渗人,苍白的皮肤上血管如树叶的纹路般凸起,他清楚的明白,没有时间了......’
“可恶啊...为什么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一定要分开呢..快动用那龙神的隐藏力量呀!”
星沉默了一会儿:“这受众群体看来是挺明显的....”
这时候她的手机忽然滴滴的传来了不知是谁传来的消息,她撇过头点开通讯录的列表,却发现被她备注为‘人小小的,说话拽拽的雌老鬼萝莉’给她发来了消息,她点开那人的头像,却发现发来的消息只是一张图片,可这图片....怎么像是仙舟罗浮啊..
“嘶...江凡要凉了吧...难不成是东窗事发...”星摩挲着下巴思考。
第110章 细雨而来
丹恒徒步在罗浮的流云渡码头,沿路上是种植着桃色花束的水兰色陶瓷,粉嫣嫣的花束随风摇曳着,偶尔飘散几片桃色的花瓣向正值炽热阳光照耀下的天空飞去。
从下定决心后,丹恒便和姬子告别暂离了星穹列车,再一次踏上了仙舟罗浮的土地,而用姬子的话来说,列车停靠的时间是七个标准日,在此期间列车上的乘客可以自由支配时间,自然不会是擅离职守一类的性质。
原本听到姬子的那一句“乘客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后,可可利亚和希露瓦都难掩兴奋,恨不得戴着遮阳帽和墨镜冲出列车,好好体验一下仙舟的风土人情,感受异域的文化魅力,顺便再买一些仙舟特产,待回到贝洛伯格后也不枉她们‘背井离乡’游离星海了。
可一想到与江凡离别时,他脸上挂着的那认真严肃的表情,她们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只能百般聊赖的逗弄着列车长,时不时得每隔几分钟和江凡短信来往,用填补乐谱来打发时间。
好在姬子小姐不是一个老古董的人物,闲暇之余斗地主和麻将成为了她们有限的娱乐活动之一,唯一可惜的就是列车长帕姆总是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和她们体验打牌的乐趣,不然她们都要蹲在桌边,非要把腿蹲麻不可。
原本姬子的提议是让丹恒先和瓦尔特一行人打声招呼,让他与瓦尔特他们在同一地点汇合。
但却被丹恒拒绝了,拒绝的原因是久违仙舟的他想一个人在罗浮上走走,可从内心来讲,他也不想麻烦瓦尔特先生一行人,他从没有麻烦别人的习惯。
其实说是久违仙舟,想要在罗浮上到处走走,可待丹恒踏上流云渡码头的那一瞬间,他又不可避免的产生了迷茫的情绪。
记忆中的码头似乎毫无变化,可这码头之外的道路他却一无所知,只能沿着道路一股脑的往前走,不知前路,就好像游子归乡,却发现记忆中的土砖房变成了高楼大厦一样,走在其中只觉得迷茫。
希露瓦常说当你真正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你才会记起这个地方的美丽与魅力,就像她与可可利亚离开贝洛伯格,离开雅利洛,那常年让人时感头疼的风雪似乎也成为了记忆中不可或缺的美丽,而他对罗浮的记忆呢?似乎只有无边的黑暗与短暂的光明吧。
按理来说现在丹恒应该很感慨,或许还会触景生情用手指缓缓扫过流云渡的围栏感叹这些年来罗浮的变化。
可如今他却没有丝毫伤感与想要感慨的心情,反而是带着一股颤劲,仿佛要大难临头似的,这就像下雨之前蚂蚁会搬家一样,那是一种预感,让人下意思的感觉心慌,但偏偏这股心慌劲里还夹杂着一股...好像是幸灾乐祸的劲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在临离开星穹列车时他曾给星发送过一条短信,大抵意思是让她们务必跟在江凡身边,寸步不离,原因是梦中那个持剑的疯子也在这罗浮上。
他原本想发送的信息是让星和三月七跟在瓦尔特先生和江凡身边,可按下发送键时,却猛地发现自己居然忽略了瓦尔特先生,可他也并未解释些什么,反正他们是在一起的。
总不能几个人在陌生的罗浮上兵分几路吧,若是星和三月七独自行动,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丹恒沿着流云渡货港的小路缓慢前行着,心中没由得涌起一股熟悉感,似乎曾几何时,如今的这一幕出现过,他好像是与什么人并肩走在一起,可又似乎不是并肩,那应该是仰望吧。
他正胡思乱想着,拐角的阶梯下忽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伴随着某位大嗓门的女生信誓旦旦的声音。
他怔了怔,随即加快了步伐向着阶梯下走去,那宽敞的货架过道上,是位持剑女子将背着棺材的男人护在身后,而她们面前赫然是魔阴身发作的云骑士兵,正虎视眈眈的踱步向前。
他下意识手持击云甩了一个漂亮的枪花,心中没由来得冒出一句话,“动作要快,姿势要帅。”那好像是某人如长辈般在他发出的感慨,好像还有什么“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亦或者是“龙就该有个龙样”的声音回荡。
丹恒摇了摇头把那些凭空冒出来的句子甩了出去,手持击云快步向前与那持剑女子并肩,看着眼前的魔阴身目光变得凌厉。
......
“美丽的黑塔女士!对于这件事我太有发言权了!他简直就是一个禽兽!他的身心就应该属于伟大而充满魅力的黑塔女士一人!居然三心二意!若不是三月七拦着我,我早就一个虎跳,一棒子抡死他了!我跟您说啊....”
坐在绣着金线的墨绿色真皮沙发上,三月七用镜头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相机镜头,时不时地抬起头瞥一眼还在喋喋不休,对着手机屏幕那头的黑塔大表衷心,一副狗腿子的殷勤模样,看得三月七都想把手中的镜头布甩在星的脸上,好让她别丢星穹列车组的脸。
可仔细想想,貌似星出门在外都是一副道德底线极其灵活的女屌丝模样,星穹列车组的颜面恐怕在黑塔面前早就不值一提了,跟个鞋拔子没两样,至于节操?
想来她还是高估星的节操了,恐怕在那孩子刚睁眼的时候,节操就和她成为了路人了吧!
明明在三分钟前面对屏幕那头的黑塔,星还是一副撇嘴挑眉毫不在意的模样,那样子像极了革命同志被审问时,一副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神情,可如今看来,她委实就像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狗腿子。
估摸着黑塔女士此时若是放个屁,星都会站起身拍着胸脯大喊‘刚才黑塔女士那个屁是我放的’亦或是站起身质问全场‘谁把屁放在黑塔女士的裤子里了?’。
“嗯..江凡呢?可可利亚与希露瓦那两个女人此时不在罗浮上吧。”屏幕那头的黑塔微微颔首,对于此时星掐媚的神情表达了中肯。
明明黑塔的话是询问,可三月七和星竟然听不出一点询问的意思,反而是透着肯定,一副天下大事尽在掌握的语气。
“您放心,当时我力排众议,大手一挥就将可可利亚与希露瓦留在了列车上,不让她们与江凡有半点接触!”星拍着胸脯重重地点头,“至于江凡的踪迹,我也尽在掌控之中,他在这仙舟上跑不了!”
“嗯,不日我将抵达仙舟罗浮,以黑塔空间站的名义拜访,皆时我需要你提供江凡的动向。”黑塔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微微点头。
对于她来说星委实算得上是一个人形自走摄像头,而启动这枚摄像头需要的条件很低,只需要提供一飞舰的垃圾桶,便能得到一个效忠期限不详,但斗志昂扬的人形自走摄像头,虽然作用不大,但作为僚机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不可否置,即便她是名声响彻宇宙的黑塔女士在面对镜流时也颇感压力,那股压力来源并非容貌与智慧,也并非是感情的深厚,而是那股劲头,那股坚持了七百余年的信念,连她也颇为感慨。
“我理解你,但并不代表我会放任你....有两个臭丫头已经够烦人了,若是再来一个老妖婆,翻天不成..”黑塔轻抿一口咖啡,心中若有所思的想着。
......
庭院中下着不大不小的细雨,江凡搬出一把躺椅来坐在房檐下发呆,望着朦胧云层上的阳光久久的出神,他伸出手够出房檐外,微冷的雨打在手上像是小冰碴一样....
他沉默地收回手,任由雨水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他转头凝视着用钉子钉在屋中木板上的照片....他忽然意识到...
原来我们无法判断一个瞬间的价值,直到它变成回忆...
他想站起身走进屋子里,躺在床上继续睡上一觉,就这样漫无目的的也好,可还未等他起身,细雨中便传来了靴子踏在水面中,任由雨水溅起又落下发出清脆声音的回响。
那人好像是在细雨中漫步,微冷的细雨如小冰碴一般打在像是某种东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她的脚步很慢...很稳...
庭院的门被人缓缓推开了,木门发出沉闷的嘎吱声后便安静了,不...好像世界一下子好像安静了,雨声像是被按下了消音键,天与地之间只剩下了呼吸声,带着温热的白雾缓缓升腾。
第111章 大吉大灾
吃货蠢龙江凡:
见信安好。
数月前罗浮曾途径瓦尔兰星系,我又目睹了那颗曾被长生孽物侵蚀的星球提尔特瓦蓝,眨眼百个星历年,那你我曾亲眼目睹早已破败不堪的星球如今已绿意莹然,生态系统在提尔特瓦蓝上重新迸发生机。
罗浮那位太卜司的太卜符玄丫头又借助第三眼与穷观阵占卜到了属于不朽命途曾走过的痕迹,但我清楚的明白,那不可能是你的踪迹,但我仍然率领如今持明族的六位龙尊驾驭飞舰,在星海中游历去寻找你的踪迹。
哦,如果有一天我能再一次亲眼见到你,可能我不会给你一个拥抱和热吻,只是一把抓住你的尾巴一片一片刮掉你的龙鳞而已,当然,如果你还会露出尾巴的话。
别的就没什么了,只是我经常挂在嘴边的小丫头白露又闯祸了,如今她已经是罗浮的持明族龙尊,可脾气秉性却和年轻的你如出一辙,既贪吃又愚笨。
总是认为那点屁大的小心思能瞒过我的眼睛,可是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心软了,看着她,又想到了你。
对了,今天的早饭是昨日剩的肉包和你曾嘱咐我镇定心神的绿茶,虽然魔阴身的症状不再是困扰我的难题,可这绿茶却成了习惯,中饭是从罗浮上带的面包和牛奶,晚饭没吃,因为在巡逻。
你要记得吃饭,虽然即便我不提醒你,你也不会落下。
今天情绪不好但仍然想你的爱人
镜流
......
看挂在墙壁上的钟表,时间是深夜11点46分,写完这封信后镜流便松开手任由已无笔墨的毛笔在桌上滚动,眼眸又不由自由的瞥向窗外。
入目是一望无际的深邃星海,而她所乘坐的飞舰正行驶在开往罗浮的航道上,以每秒钟接近光速行驶着。
委实讲飞舰的速度算不上快,远比不上跃迁行驶的速度,可这是仙舟飞舰在外行驶的习惯,以方便在航行途中剿灭沿途的长生余孽,成为恒常的警钟。
她每天睡觉前都会在长桌上铺好一张宣纸,用一个时辰的功夫来记录下她今日的行程,但她心中其实门清的很,这哪里是记录行程,只是写信罢了。
可唯独这封信..不,这些信却只能尘封于牛皮纸袋里,任由岁月流逝也一如既往的无人可收。
对于她而言,这些信封所承载的不止是文字,更是她的思念与情感,她希望这些文字能带着她的思绪穿越宇宙也会从天而降,精准地砸在他的脑袋上,如果是能砸晕他就更好了....
起初对于飞舰返回罗浮的航行路线她是保持沉默的,从内心来讲,她此时心中的恐惧要远远高于那股喜悦。
她惧怕着待她风风火火的返回仙舟,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何不返回罗浮,为何要抛弃她时,他会露出茫然的神情,讪讪的问她‘敢问这位女侠姓甚名谁,你我两人是初次见面吧’。
可如今这艘飞舰正按照驶向仙舟罗浮的航线有条不紊的前进着,即便是任何借口也无法阻止它在仙舟的星槎码头停靠,也无法阻止她既惧怕又满怀希望的会面。
可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江凡曾经的一句话瞬间划过她的脑海,让她坚定了飞舰的航线,直直地向着罗浮前进着。
“你可以胡思乱想,但不要过度担心,因为我会一直爱你。”
小时候她听人说‘爱就是一场连绵的细雨,当你觉得它停下了要晴空万里时,它总会携着春风再一次落下’,觉得摸不着头脑,会产生质疑为何爱不是一场永不停歇的狂风暴雨,而是连绵的细雨,而如今她却觉得那句话颇有道理。
爱不就是一场连绵的细雨打在你的心头,它落下时觉得它轻飘飘的,觉得这是一场无意义的雨,可当它停歇一小会儿时却忽然发觉那场雨早已经湿润了心田,心中再也忘不掉那股细雨。
它没有狂风暴雨的猛烈,也没有雷阵雨的热烈,可偏偏正是这绵绵的细雨,却不偏不倚的温润心尖。
.....
持明族的几艘飞舰缓缓地通过玉界门向着天舶司专用的停靠码头驶去,原本天舶司的停靠码头只在战时才能允许飞舰在此起落,可有着镜流与那各仙舟六位持明族龙尊的身份摆在那,一向管理严格的天舶司也默许了飞舰在此起落。
由于此代的罗浮持明龙尊白露尚未成年未能接过‘衔云’尊号,因此行云布雨,膺责守望不死建木一事尚由持明族龙师代为执掌,同时由地衡司风雨台调度执行布雨。
此时的罗浮上空阴沉沉的,带着冷意的雨从天而降,打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窗外的天舶司接渡使正打着一把碎花图案的油布伞指引着飞舰停靠在正确的方向。
镜流转过头看向窗外,径直望着细雨中的罗浮发呆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飞舰停靠在码头上发出滴的一声轻响,随行的苍城仙舟持明龙尊云悠轻轻扣响房间的门,镜流才缓缓地收回视线,站起身将已经封好的信小心翼翼的放进怀中,将那把轻语别在腰间向着门外走去。
她抬头望着罗浮上空的云团只感觉近在咫尺,只需要微微踮起脚尖便触手可及,微冷的雨滴如一枚枚冰晶似的从天而降,打在她的头发上便融成了水,顺着她的头发滴落在积水坑里。
临离开天舶司时,云悠本想护送镜流前往罗浮的持明族府邸,但镜流只是轻轻地摇头拒绝,自顾自的走入连绵的雨幕中,只给六位持明族龙尊留下了一个冷傲的背影。
但包括云悠在内的六位持明龙尊并未感觉意外,也无任何情绪可言,似乎是镜流的拒绝早在几人的预料之中。
对于他们来说,镜流更像是一位老师,是一位长辈,只是这位长辈并不和蔼,或者说是这位长辈的和蔼并不体现在语言上罢了。
“祖母的背影...好像是一把出鞘的剑啊...好锋利..”云悠望着镜流远去的背影轻声感慨。
“嗯...仔细看这从天而降的雨...这雨滴尚未靠近祖母便被分成了千份万份从天而降...祖母的剑..要出鞘了吗?”虚陵仙舟的持明龙尊敖月微微皱眉,声音顿了顿,“可...是谁能让祖母的剑出鞘呢?”
“卦象显示....大吉大灾..”玉阙仙舟的持明族龙尊玄冥望着持明族府邸的方向呢喃,握着卦器的手猛得一抖,差点甩飞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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