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佑树
说着,就掀开小被子,邀请她进来。
那一刻,她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真不知道该应怎样的心情去描述,竟一时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儿子需要妈妈,还是她这个当妈妈的需要孩子?
也是从那以后,她明白了自家儿子就是个“小没良心的”,离开了她也能睡得很安稳。
反倒是她,因为担心儿子,一直心神不宁的。
这种反向分离焦虑的情况一直到他再长大一点,到了青春期才有所缓解。
后来,叶婉清也逐渐想清楚了,其实不光是她,世间大部分做妈妈的人哪个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孩子第一次一个人睡,做妈妈的怎么可能放心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在养儿子这个从没接触过的全新领域,她总是患得患失,总担心如果儿子亲近自己,会影响他的身心健康;担心儿子太黏着自己,就会不够独立,没有男子气概;担心跟儿子举止过于亲密,导致孩子心理出现问题,甚至是恋母情节;
所以,才会决定放开儿子,并且今后刻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实际上,这种想法是大错特错的。
孩子对妈妈有天然的依恋,这是无可指责的,这种血缘关系缔结的亲子关系应该是让人感觉最温暖和亲密的才对,而且幸福的童年会伴随孩子的一生,如果让他因为一些莫须有的担心,或者出于对他早早独立自主的期许,是他感受不到来自妈妈的温暖和关爱甚至是心灵创伤,那才是本末倒置。
故而,妈妈无需去刻意回避儿子,就算是儿子已经十岁,二十岁,甚至更大年纪,只要两个人都不反对,妈妈依然可以拥抱儿子,跟儿子手挽着手逛街,躺在同一张床上和儿子聊聊天。
她心里很愉悦且幸福地想着,儿子是我亲生的,所以无需避嫌。
……
但现如今,叶弘似乎不是这么想。
睡熟之后,他的意识仿佛沉入渊海,所有的思考不再,一切便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了,功法在运转,怀中搂抱这的娇躯让他肾气充足之后的身体潜藏的欲望又再次抬了头。
他皱着眉头,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凤儿”今晚抱起来这么舒服,胸部也明显大了很多,就像是一块回弹性恰到好处的记忆乳胶枕头,再套上一层丝滑无比的真丝布料,让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凤儿”那对变大许多的香软里睡了一会,觉得有些气闷,便又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小小的手指随意活动了几下,像是感觉手里空空如也的也没个着落,于是无意识地伸手到处乱摸,全靠这一段时间养成的手感寻找着目标。
叶婉清愣了愣,一开始还不明白儿子在找什么,忽然脸颊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此处删节,点一下展开)
“嗯啊,那里不行……你这小流氓,连你妈也敢调戏。”
她气鼓鼓地将他使坏的小手抽出来,夹在腋窝下面固定住,然后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素手伸到被子里试探了一下又像是触电似的缩回去,哀叹一声,有些幽怨道:“怎么办,我家儿子学坏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把他给教坏了。
想到他之前跟踪别人去了眠花卧柳的青楼,细想之下,叶婉清顿时觉得有些反胃恶心,那种由心底而生的厌恶感瞬间充斥了她的大脑。
想起那些男人看向她那种贪婪的表情,恶心至极,当她彻底无视他们的时候,那些男人反而会自己罪恶的计划没有实现恼羞成怒,辱骂她是一个荡.妇。
如果连就她最亲最爱的儿子也要这样对待她,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青楼里面敞开大腿接客的娼妓又有什么不同?
她没有推开他,反而是像是唱摇篮曲那样,用手拍着孩子的背,轻声哄着他入睡。
“宝宝,你长大了,会对女人的身体好奇了,妈妈能理解,那你也会妈妈的身体感兴趣吗?那你也会觉得,妈妈是一个连自己的儿子都勾引的荡.妇吗?”
“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妈妈的血液,身上的器官,乃至生命都可以分给你,更何况是清白之身呢?”
“如果你特别想要的话,那你以后就继续欺负妈妈吧,妈妈也不打算反抗了,没什么意思,就当是妈妈活在世上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好了。”
“宝宝,求你了,不要让妈妈失望。”
事实告诉人们,永远不要低估一位母亲对孩子的爱,也永远不要低估一位母亲愿意用生命去捍卫这份爱永不变质的决心。
第五十四章 叙往事
第二天清晨,叶弘从床榻上醒来,脸颊上还沾着美梦的悠长余味。
脑袋昏昏沉沉,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就是那让人魂牵梦绕的体香。
一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发现自己躺在朝思暮想的妈妈的身边,正将她紧紧抱住,顺便架上了大腿,这份美妙的触感就像被温暖的棉花团包裹着,无比安心。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手上还握着她如缎的肌肤,颤颤巍巍的,感觉充实无比。
而她面色红润,呼吸悠长,睡得十分香甜,仿佛卸下所有的防备,呈现在他面前的就是最信任最放松的时候
他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几乎瞬间就清醒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是不是应该先把手拿开一下,不然一会儿就尴尬了。
无心之失在所难免,有心为恶罪不可赦。
叶弘深呼吸了一口,放开妈妈,规规矩矩地躺在她身边,不由得有些满足地心想,话说这可真是久违的梦幻场景啊。
妈妈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回想到昨晚的种种,妈妈让他往里面一点睡,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叶弘撑着胳膊,在一旁静静端详着她,许久不见,叶婉清同志还是美艳得不可方物,而且这张清纯端庄到仿佛被精心雕琢过的鹅蛋脸,怎么好像又变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呢?
不是单纯说多出来那个“莲花印记”,而五官间仿佛多了一丝未曾有过的灵气,果然仙气对女人来说才是最好的妆奁。
叶婉清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即将要醒来,叶弘就那样看着母亲把眼皮一点点抬起,霸占着她睡意朦胧之际不为人知的甜美。
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心无旁骛地不说话。
叶婉清看着儿子,神色温柔,唇角含笑,一如既往,仿佛昨晚的决心只是幻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侧着身体趴在她的身上,像是撒娇道:“妈,我筑基了。”
而她回应儿子的话,语气柔俏皮,也像撒娇:“你把乾坤袋拿给我看看。”
叶弘不明所以,下意识回想着自己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就是陈师兄送的那本“上古修仙秘籍”了,但他一直都是当话本故事看的,没有修炼的打算。
坏事了!
他忽然反应过来,往床头扫了一眼,那本书果然没有了,面上有些羞耻。
不过,小黄书被没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的老牌武侠小说写得也很黄,比如黄老先生的《覆雨翻云》,尴尬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接着,他老老实实的将储物袋交了出去。
叶婉清打开一看,见看到生血补血,续接经脉,乃至治疗跌打损伤和骨折的丹药都少了,仙炁石却有大一堆,足足有六百多枚,扫了一眼心里便有数了,顿时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眸,“哟,叶大侠,你这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去了,说说吧,这些日子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妈,你太夸张了。”
叶弘无奈,只得从与凤儿结怨开始讲起,之后又与柳师姐结识,赠丹还人情。
叶婉清心下了然,原来是送人了,这倒是应该的。
再到大湖拜师,隐去了他对清漪的非礼和清漪对他的捉弄与调.教,转而说起自己结识了公门老油条和玄火门的两位师兄,借机澄清了事实,“妈,那本书就是陈师兄送我的,我就纯粹是当小说看,真没别的。”
叶婉清的眼神有了一些变化,不置可否,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于是叶弘继续讲述,在这之后,便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杀,他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那个第一次杀人的夜晚。
要知道,起杀心和犯杀戒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主要是现代人潜意识认为杀人会偿命,然后害怕、紧张,觉得自己也要死了,但是想通了之后,心里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毕竟是正当防卫,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
这边,叶婉清听得露出了焦急而心疼的神色,捏紧了粉拳,指甲刺进了手心里。
她从来没有想过,世上竟然有女人会因为一言不合就要买凶杀人,不由得反思起来,自己以前对孩子的教育是不是太过良善了?要不是儿子他足够机智警惕,也足够狠心果决,说不定真的会出事。
想起这里,她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失而复得般的紧紧把他揽进了怀里,这下子,她的娇躯彻底靠了过来,两团乳肉被儿子的脸颊挤压成一团。
叶弘很是兴奋,又有些羞涩,心里觉得窃喜,但看到母亲心疼的眼神,旋即又有些后悔,或许自己就不应该讲得那么详细,平白害得母亲忧心。
他安慰道:“妈,修仙社会就是这样的。”
说实话,以前他还以为,修仙讲求心性,是修道、修真我,将来要当老子和佛祖,但实际接触起来根本不是这样的。修士就是长期修炼的人,凡人也是人,修士也是人,而后者除了身怀法力以外,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照样会与人结仇,拿着法宝打打杀杀,美其名曰渡红尘杀劫。
叶婉清到底是已经今非昔比,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轻声询问道:“那个女的,你不是说她经脉尽废了吗,这份契约书又是怎么回事?”其实,说完之后她就马上明白过来了,现在也只不过是明知故问。
这就涉及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了。
收奴什么的,拿到母亲面前摊开来说,多少有点尴尬,但叶弘也只得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所作所为。
叶婉清顿时又有些生气,她眼睛微微眯起的时候,总是有种不好惹的感觉,“啧啧,你还真是闲的难受。”
像那种女人,还留在身边干嘛呢?就算是想找个保姆,那天底下就没有别的好女人了?
她是何等的冰雪聪明,联想到儿子昨晚的本能反应,此时也渐渐明白过来,所谓的“抱枕”究竟是指什么,以及这几个月儿子过得是什么风流日子,内心有些凄楚翻涌。
合着她不在了,就找个女人来代替,真是惯出来的臭毛病,小时候没人陪着也不见得你睡不着!
这让她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还有点酸溜溜的。
以前的时候,叶婉清经常气愤于儿子是个单身主义者,不找女朋友不结婚,一辈子就打算和妈妈住一块,完全就不把自己的人生当回事。
现在儿子开始物色对象了,不,应该说是床伴,她反而觉得难以忍受。
什么眼光啊,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进门,除非她死了!
叶婉清冷哼了一声,“你们做过了吗?”
叶弘明显一愣,怎么话题一下子就到这上面来了,跟妈妈谈论这种性话题,总觉得脚趾抠地,尴尬的要死。
他红着脸无可奈何,“妈,当然没有啊,怎么可能啊。”
虽说从没有想过把处男留到新婚之夜的想法,但他也不打算随随便便的就交出去,当然是要留给未来的老婆了。
第五十五章 藐王侯
叶弘伏在妈妈身上,那绵柔的清晰触感让人蠢蠢欲动,但他却尽量让自己心中丝毫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他不是什么君子,但唯独在她面前想要正大光明,做个圣人。
以前看《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并没有厚待漂亮的女人,反而对她们及其残忍,她的每一个细节和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正所谓“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谣传到最后不是成了圣女就是成了婊子。
他心里想着,既然母亲对自己如此信任,会毫不设防地敞开怀抱,让自己亲近她,乃至亲吻她,没有一丁点儿对于其他男人的戒备之心,那么他在使用儿子这层身份,获得这份便利的时候,就万万不能再辜负这份信任。
否则,就会让射向母亲心脏的利箭来自他亲手拉开的弓弦上,即使再爱她,也改变不了借着身份之便趁虚而入的事实。
叶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是妈妈辛苦养大的,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去欺侮女性的……这一次也是她先招惹我的,我只是反击罢了。”
“所以,亲爱的妈妈,能原谅我这一回吗?”
闻言,叶婉清绝美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浅笑,接着很快淡去,她双手捧着儿子的脸,故作恼怒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以后遇到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还是对坏人保持警惕,尽量躲远点,然后找大人来处理,多危险啊!”
“你说你要是有个好歹,让你妈怎么办……”
话虽如此,可叶婉清心里却在想着更多的事情,大人也不一定时时刻刻都在,而且事到临头,真要想躲也不一定能躲得过,是不是该给他请个保镖,形影不离的看着他才好。
因为一场未遂的谋杀,多少让她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叶弘心知肚明,当母亲开始说教的时候,这一页就算是这么揭过去了,扭头看着那雪白高耸,忽然有些想要吃冰激凌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叶婉清心里的误解也消除了大半,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的心里还是感觉有种不可名状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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