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佑树
叶婉清咯噔一下,心中顿感不妙,开始忧愁起来,语气稍微强硬的对他说,“不可能,你妈妈我从来都不喜欢喝酒。”
于是叶弘娓娓道来,他还记得,那是妈妈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之后的第一个晚上。
……
下班之后,人逢喜事,妈妈脸上的愉悦简直按捺不住,明天又是周末,想着要庆祝一下,于是就开了一瓶红酒,结果喝着喝着就有点喝多了,然后就开始喋喋不休抱怨工作上的事情,接着又开始哈哈大笑。
就在姥姥想生拉硬拽把她送回房间的时候,她就开始迷迷糊糊地喊疼:“妈,你别拉我胳膊,快松手,我没醉……我要跟儿子睡。”
姥姥有些悻悻地说:“真是养你中用了,死沉死沉的,我弄不动你,不管了啊,爱咋咋地吧。”
姥姥去洗漱了,妈妈就来到一边,把正在看动画片的儿子扑到在沙发上,眨着着迷蒙的双眼盯着他的小脸,笑的特别开心,“宝贝,妈妈的小棉袄,妈妈的乖宝宝,亲一个……”然后就开始用柔软的嘴唇胡乱地亲吻儿子的脸颊,亲的他满脸都是红酒味的口水。
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电视上了,毕竟早就有了抗性,勉强回应了一下妈妈,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
然后一集播完,她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抱着他回到了卧室,跟他玩起了游戏,用手突然捂住他脸,然后又把手拿开。
“咦,这是什么?我儿砸!亲一口,mua!小宝宝生下来就是要给妈妈亲亲的!乖儿子,好乖……”她的声音醉梦难醒的缠绵。
他当时觉得,妈妈特别像电视里演的小哪吒传奇里面的大坏蛋——石矶娘娘,于是就问她:“妈妈你要演坏蛋吗?我不要你演坏蛋亲我……让我来演坏蛋好不好。”
她脑袋迷迷糊糊的就回答了一个好,又问,“小坏蛋要怎么欺负妈妈呢?”
实际上,孩子从小到大还真没怎么欺负过她,和一些宝妈交流育儿经验的时候她就了解到过,宝宝已经长牙了,喂奶的时候搞突然袭击,咬住了就不松口咬得人很疼很疼,最好就是上吸奶器和奶瓶,但是他吃奶的时候就从来不咬人,说出来都很让人羡慕。
还有的宝宝一不顺心就喜欢打人,“啪”一巴掌就把妈妈打得眼冒金星,防不胜防,当时她心里还有些忐忑,如果儿子打自己耳光该怎么教育,一定不能跟他发脾气,可是,这种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他生气了就折磨自己,倔强的不说话,不理人。
小家伙说:“我要脱掉妈妈的衣服。”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她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渴望,想和儿子有更近距离的接触。
“好。”然后她就把自己的居家服上衣脱了,肌肤像凝脂般的细腻润滑,双颊绯红,笑吟吟地说:“既然宝宝想好奇知道妈妈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妈妈就让你看看,你也可以摸摸。”
他有点被吓到了,愣住了,真的伸手摸了摸,感觉有点像兔子,软绵绵的,“好舒服哦。”
于是她抓着儿子的小手放在胸前,告诉他这样妈妈也很舒服,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还想做什么呢?”
“我……我想给妈妈盖上被子。”
她看着儿子,迷蒙的醉眼里露出一丝笑意,乐呵呵地说,“果然只有宝宝会心疼妈妈,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坏,就想着欺负妈妈,我呸……”
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总是会被很多男人追求,而她却把这些全都当成了自己的负担。
“过来,到妈妈怀里来,睡觉觉。”
第一百三十八章 角色论
小家伙听话的拱进了妈妈温暖熟悉的怀抱里,她的双手搂在儿子的背后,抱着他,让他整个人躺在自己的怀里,脑袋靠着脑袋,一起脱得光光的,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那时他还小,未经人事,即使母子俩都没穿衣服,心中也没有任何邪念,她可以把自己身体奉献给他,这不会使她蒙羞,因为不存在任何肉体的欲望,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同样也很喜欢妈妈。
在小朋友的眼里,妈妈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有魅力,最有本事的女人,可以变出好吃的零食,好玩儿的玩具,而且懂的特别多,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几乎无所不能,要是能跟自己长长久久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了。
可是又听说,男孩子长大之后只能跟老婆在一起,所以难免会想娶妈妈为妻。
这种想法真的很傻很天真。
他小声问:“妈妈我长大可以娶你吗?”
妈妈愣了一下,笑靥如花,煞有介事地说,“宝宝,结婚嫁人这么大的事情,妈妈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等宝宝长大了再说吧。”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她的心跳得很厉害。
他小大人似的说道,“哦,那妈妈你不要忘记了。”
她笑的更加开怀,带着一种由衷地放肆和畅快,接着,又开始亲吻儿子的额头和脸颊,红唇喷吐着热气,亲在脸上热乎乎的,于是他不自觉的仰起头,希望妈妈能亲到自己的嘴唇——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可她的嘴唇总是会下意识避开,他就只能发起的主动进攻,而她却用食指抵住了儿子的嘴唇,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无比,颇几分诱人的风情。
“妈妈喝酒了,小朋友不可以喝酒。”
其实红酒味道最轻,如果喝的少,甚至一小会儿嘴里就闻不到味道了。
“……哦。”
母子俩又说了一会话,小家伙就渐渐感到有些疲劳,就趴在妈妈起伏的身体上,闻着那淡淡的体香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她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
在儿子的帮助下,也完全也断断续续恢复了一些记忆片段,她顿时感觉一阵晕眩,自己居然对儿子做过这样的事?白皙的脸颊和脖颈也重新爬满了羞红之色,哎呀,我这个当妈的,怎么能,这么不着调,这可真是……而且还給忘了。
她总觉得,孩子小时候,有时候当着他说一些开玩笑的话,做一些亲密事情,都没有什么顾虑。
因为觉得孩子还小,不懂事,就算当时懂了,长大以后也不会记得了,可现实却给她狠狠的上了一课。
叶弘轻声道:“妈,这都多少年都过去了,你考虑好了吗?”
她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娇艳的脸蛋瞬间变得更红了,气鼓鼓的使劲瞪着他,睫毛微微眨着,娇嗔道:“明知故问!臭儿子,你真是臭不要脸,我是你亲妈!”
其实,她潜意识里的观念里毫无自觉并且十分兴奋地想像、渴望自己是奉献给儿子的牺牲品,反应出来就是心魔劫中重重幻觉——儿子通过踏自己的身上能到获得更多的快乐,收获名利,或者达更高的地位,而不是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
尽管她实际上是一个慈爱又坚守底线的母亲,但这种圣母般的自我满足是内化的陶醉,她享受的是付出和奉献的本身。
关于这一点,叶弘其实隐隐若有所悟,他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故事,讲的就是一位母亲出差之后发现家里没有自己也一样,父子俩一样生活的很好,没有把生活弄得一团糟,甚至更潇洒,所以很失落,于是父子俩发现之后就故意故意弄出一些低级错误,请让妈妈来解决,母亲就眼睛里流露出笑意,嘴上却言不由衷地抱怨,“真是的,你们爷俩离了我怎么办啊。”
这故事带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所以,叶弘觉得如果妈妈只有靠这样才能完整,那他要让自己在她面前变得软弱一些,无能一些,变成问题儿童,问题少年,这样妈妈才能为了他,不知疲倦或者说乐此不疲地生活下去。
“果然啊。”他亲昵的低下头贴上去轻轻地蹭了蹭,才道:“这样也挺好的。”
叶婉清在一旁羞恼地听着,哼了哼,“好什么,你给我正经一点,乖乖听话比什么都好。
叶弘解释道:“妈,我小时候想跟你结婚,没想过其他的事情,只是想一直跟你在一起,现在这份心意也没有改变啊,可能我会有一些霸占你想法,想做你的儿子,也承担男人的责任,但你只是把我当儿子,只想做我的母亲,你到现在也没心动过,是我自己还不够好,没有成为能入你法眼的男人。”
儿子的形象和男人或者说丈夫的形象自然也是互斥的,前者要求软弱,而后者却要求顶天立地。
他这么一说,叶婉清就知道他在某些方面又钻牛角尖了,这根本就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原则性的问题。在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这就和情人眼里出西施一个道理,别人家的再优秀也是别人,不可能把爱和家产分给他。
当她把自己的想法委婉地跟儿子一说,叶弘却摇了摇头,坚持道:“妈,我觉得我的想法没错,只是我还不够强大,我打个比方,假如我斩尽妖魔,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乃至合身天道,执掌造化,万古长存,那么放在普通人家身上的丑事,换到我的身上,就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了,反而会成为天下人效仿的榜样,一种风尚。”
叶婉清顿时觉得有点头疼,儿子的意思是光是他自己这样私下里还不够,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让所有人都说不出他们的不是来,光是想一想就知道,这该是多艰难的一条路啊。
作为一位母亲,她当然舍不得儿子这么辛苦,尤其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人生目标而奋斗,而是为了她,为了剥夺她作为母亲的身份,即使做了母亲,自然就不可能再成为妻子了。
亦妻亦母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谎言。
第一百三十九章 道寻常
说到底,叶婉清喜欢和儿子保持一种亲人以上、恋人未满的亲密关系,、深情地、久久地把他搂在怀里,但如果发现自己已经彻底引起他的欲望,她又会感到无所适从,乃至胆怯,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有的女人认为男人的欲望是对自身魅力的恭维,有的人却认为是冒犯,区别只在于各人内心的想法和感受。
所以,叶弘的态度和举措尤为重要。
如果他的欲望表现得强烈而野蛮,那叶婉清就会觉得自己在他的拥抱中纯粹是一个玩物;然而,反过来将,如果他表现太自制、太超然无我,就会显得她魅力不足。
面对现如今的状况,叶婉清的心里则是有喜有忧,她既为自己的魅力能吸引到他感到有些窃喜,又认为自己或许应当对此负起责任,而不是转嫁责任给他的妻子。
但是,这其中就有一个问题。
如果想要这么做,就必须在她变成他的爱人的同时,也把他变成自己的爱人,也就是约为婚姻,但她不想,也无法忍受自己因此失去独一无二的母亲的身份。
尤其是欲望在身体上显现令她难堪,她湿的一塌糊涂,这让她因为自己的欲望很强这件事感到了一种负罪感,就好像不由自主地屈服于本能,如同童年时尿床一样,主动排尿并不会令人感到屈辱,因为这是可以控制的,但如果这种液体是被动流出来的,就像便器发生了渗漏,则会使人蒙羞,就好像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而是一个任对方摆布的玩物,这会引起她的自尊心的反抗,这种**和自尊乃至同自己身份的认同感协调起来是十分困难的。
简而言之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既想谈恋爱,又不想艾草。
她无法接受,也无法拒绝,实际上是沉浸在纠结和犹豫,甚至有些享受的情绪当中摇摆不定。
借着这次机会,叶弘把自己瞒着母亲的事情都讲出来了,而叶婉清因为此时正自顾不暇,被牵扯了许多精力,对此也并没有多说什么,等到她冷静下来,凝神细思,还有叶弘倒霉的时候。
此时,她望着儿子,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睛慈爱无比,略一沉吟,忽然道:“儿子,你把裤子脱了让妈看看!”
正常来说,母子之间就算是无意间看了隐私部位,也是不可能有多少别样的旖旎感情的,经常就是觉得有点尴尬,可是有反应了就不一样了。
叶弘和母亲对视着,张了张嘴,扭过头去,“妈,我……那个,现在不太方便。”
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叶婉清其实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对儿子的关心占据了上风,哼了哼,一再坚持道:“臭儿子,我是你妈,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有什么不能看的?”
倒不如说现在看才能看出问题来,软趴趴的能看出什么来?
其实仔细想想,就算一个成年男性做了手术,伤口在比较私密的地方,他的母亲要看也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叶弘无奈,只得答应,坐在她的大腿上撩起外袍,解开腰间玉带,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反而觉得有些兴奋。
只见叶婉清伸手轻轻抬起那只独角龙王的下颌,强忍着羞耻,仔细端详了伤口一阵子,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是放下了。
这个温暖的画面往后很多年一直留在了叶弘的脑海里。
毕竟对于男孩子来说,这是重中之重,关系到后半生的幸福,后面想帮他塞灵兽袋回去,却是塞不回去了。
“……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自己弄。”
她轻轻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抿着湿润娇艳的红唇,脸颊红得发烫。
叶弘倒是很识趣的将其塞了回去,也没有说什么“妈妈你帮我解决一下”。
这种事情如果她能答应的话才有鬼了,那就不是自家亲妈了。
记得以前自己用大腿内侧夹住她的手,她都是不动声色地抽回去,母亲不说对他严防死守,但是始终有一条明确底线,在那方面她对自己要求是很严谨的,没事不能摸小鸡就是不能摸,甚至在他青春期有了生理反应之后,第二天就和他分床睡了。
为此,他曾想到了潜移默化,想到了离家出走,也想到了以死相逼,但几经策划分析后,觉得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用自己亲妈身上与畜生无意,只会让她伤心难过,不如自我阉割,绝了这门心思省事。
念及于此,他一下子把母亲搂得更紧了。
刚才的话题还不算完,叶婉清竟然还毫不在意地跟他讨论起了这个事情,嗓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许异样,带着一股不自知的绵绵柔情。
她十分坦然地说,“臭小子,就你小升初的那年暑假不知道你还记得吗,群里有几个家长商量着团购做,我当时就也想带你去割了来着,后来问了一个当医生的朋友,拍给她看了以后,人家说没事,像你这样的,不用割也行。”
说起来,她之所以会有当医生的朋友,还不是因为儿子小时候整天感冒发烧输液,一来二去的就跟里面儿科一个医生熟悉了。
叶弘听得是瞠目结舌。
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个小手术竟然也能成为妈妈们的心病。
根据叶婉清的那个医生朋友说,医院里经常能遇到妈妈带孩子过来要求割的,但其实有七八成的童子鸡都不需要割,可割可不割,大部分都是被资本的炒作吸引过来的而已。
说到底,不过是在家长们当中普遍存在的一种“攀比心理”在作祟,有的人对这方面不了解,害怕不割会影响孩子发育,甚至觉得既然班上很多同学都割了,那么自家孩子也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啊,这可真是……”叶弘扶额,发出了一声叹息,他已经快要无力吐槽了。
原来割一根送一根,寒暑假打半折不完全是段子啊。
母子俩说着在那上面动刀子的话,他反而很快萎靡了下去,现在天色还早,总不能上床睡觉,在外面像一匹没有笼头的野马,放任自流惯了,回到了妈妈身边,反而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他知道自己的危机还没有解除,正在酝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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