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淡定喝茶
橙子看到这一幕,也不说破,继续推着发呆的乐正聆在这里闲逛,而没走多远,格蕾就来到了橙子身边,轻声地开口:“橙子小姐,我有些事情想和这孩子说。”
橙子无所谓地耸耸肩,“你想怎么做,我不会干涉,而且如果你能让聆君有反应的话,我还会谢谢你。”
她这番话可是真心实意,在梅莉把自己的部分灵基也分给了乐正聆后,他就一直处于对外界毫无反应的状态,而且橙子能看出这个状态不是装的,乐正聆的存在处于很暧昧的阶段。
虽然说,这个乐正聆是分离了所以影响后的,最真实的他,但到底有没有和他口中的本体连接着,谁也不知道,更让人浮想联翩的是,所谓的本体,到底存不存在都是一个疑问。
格蕾蹲在了乐正聆脸前,第一次仔细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但我还是要说。”
“亚德是我很重要的同伴,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也好,我想请你把它还给我,我保证它之后不会再妨碍你。”
乐正聆没有反应。
格蕾有些倔强地继续说:“你和亚瑟王之间的赌约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要求你为这个世界出一份力,因为这样显得我们无比的自私,但作为这个世界的人,我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拯救这个世界,所以,请把我的搭档还给我!”
在格蕾说完这番话后,乐正聆的手指动了动,在他身侧出现了一道光门,接着,一个紫发黑皮肤的小女孩,抱着比她高几个头的,纯银编织的骑枪出现在原地。
“咦?”
“啊!”
“呵~”
小女孩、格蕾还有橙子各自发出一声惊叹。
新的波澜,从这里开始。
PS:下一章,爷爷出场~这章3000字,还有7000····
第一百三十五章 爷爷与米还有【我】(上)
沉睡在阿特拉斯院核心区擬似灵子演算器.三尖赫耳墨斯上的乐正聆,正痛苦地皱着眉,哪怕处于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到蓝天的地方,被久远的星辰环绕的他,依旧是不得安宁。
和他睡在一起的,使用了拉维妮娅外表的异星神,正默默地看着他,“不要,拒绝,如果想,安睡的话,接受自己,就好了。”
作为超越人类,甚至超越星体的存在来说,她不明白乐正聆到底为什么要纠结那些关于“怎么样才是自己”的这种问题。
明明这个人,知识里也有“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的概念,但为什么偏偏想保持最开始的状态,他那个所谓“最开始最纯粹”的概念,比自己那“一生万物,万物归一”的概念还让人费解。
就好像现在自己用了别人的外貌,也用了那个人的思想,但祂不认为现在的她就不是自己。
而且,最令人费解的是,他又为什么,会认为那个他认为那个所谓“纯粹”自己,就是最开始的自己?
“不明白,不过,很有趣。”拉维妮娅下意识握紧了乐正聆的手,至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下面看着他们的两个女子,她连丁点兴趣都欠奉。
着装异常的女子,从乐正聆和拉维妮娅的星空中收回实现后,看向插在沙堆上的圣剑和盒子。
“星造圣剑和我们阿特拉斯院 Logos ReAct的复制品。”女子从沙堆中拿起亚德,肉眼完全看不见的纳米丝线瞬间入侵亚瑟的核心,强行将其唤醒。
“格蕾!”亚德醒来第一时间就搜寻自己搭档的气息,然而还没等它感应到格蕾,它就发现自己好像来了个不得了的地方,自己正被一个女人拿在手掌中,这个女人让身位死物的它都感到无比的压力。
“你里面封存的是缝合表世界和星之内海的锲吗……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看来,这两个人帮了我大忙。”女子抬头看着半空中的乐正聆。
“虽然是不速之客,而且不在计算之内。但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止我了。这次是真正的星之终焉——魔术理论·世界卵。不是那种对世界的熏染,哪怕救世主降临,也不能逆转这个结局。”
说完,不等亚德开口,她抽离了纳米线丝,把亚德放到身旁的弟子身上。
“拉尼Ⅷ,把这东西还原,内部的人格抽取出来保存,变生的原型放在兵器窟,至于这把星造圣剑——”女子在脑里用超越大型计算机的速度思考了0.1秒,“就留在这里,作为之后需要谈判的货品。”
“知道了,老师。”拉妮捧住盒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依照吩咐开始工作。
在这个庞大的地下群建筑中,除了她和老师外,就只剩下数不清的机械,冰冷而安全的巨人洞窟,一切都掌握在老师手中。
而这时候的乐正聆,正被亚瑟和梅莉的灵基进行具现话,这边的本体也因此而被再次置换,但因为尤格的力量,这个置换变成了两边的时空共通,使得这里的他再次同步。
橙子他们那边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多么凶险,如果这边的乐正聆消失的话,已经对他产生兴趣的外星神,可能会就此回归,然后本体降临带走他。
在这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记录和计算世界一切的擬似灵子演算器.三尖赫耳墨斯,正在高速运行,在没有阿特拉斯院院长的许可下,调动了整个世界的因果,来维持这个世界的脆弱平衡。
被保护在星空中的乐正聆,也因此而被世界认知到,这边无法插手的意志,只能到了另一边,以诱导的方式,让乐正聆不要这么快清醒,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的意识活在回忆中。
因此,盖亚意志以新世代的以太为中介,让另一边因为心灵波动巨大而出现漏洞的乐正聆,回到了一个个回忆中——
时年1981年,农历三十,虽然日本人已经不是按农历过日子了,但作为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乐正聆和他爷爷在这一天,挂上了歇业的牌子,两爷孙从早上就开始准备年夜饭。
今年十岁的乐正聆,正站在厨房中淘米,双手搅动着那白.浊的淘米水,心中很是怪异。
这锅米已经淘第五次了,他平时淘米也只是淘两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爷爷拿出了这一袋东西说今天用这个做饭。
起初,乐正聆还想,做饭就做饭呗,天天都做了,还差今天?
结果,当爷爷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后,他瞬间蒙圈。
因为,这个袋子里,倒出的不是米,而是谷。
没错,就是米的前身再前身,没有经过任何加工,一颗颗都包着谷壳的谷子。
“爷爷,你没发烧吧?”站在椅子上,看着倒在桌上的一颗颗金黄饱满的谷子,乐正聆用极度怀疑的目光看着身侧的老人。
灰色的麻布短打穿在这位老者身上,莫名的很有气势,雪白的络腮胡仿佛在彰显其存在般向外展开。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的金框夹鼻老花镜,让被胡须烘托得有些粗狂的脸容多了一些温和。那头白中夹黑的头发,被整整齐齐地梳理成大背头,明明都一把年纪了还没有秃头,乐正聆几次心里默念不科学。
老人用鼻子“哼”了一声,伸出那双大手掌,小心认真地捧起一拨谷子,慢条斯理地对孙子说道:“怎么?不相信我们今天用这个煮饭?”
乐正聆嘴角一抽,特么的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为了不表现得太有智商,他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对着爷爷说道:“哇,爷爷你能把这些谷子变成我们平时吃的米啊,好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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