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伊吹瓢
立花明白,郑毅并不是那种会被言语轻易中伤的人。何况她虽然认为郑毅的姿态更像是怪人,却自始至终都在用实际行动表达对郑毅的信任。
一来一往,立花觉得面对郑毅的话,只需要将自己的疑惑如实托出就好。
也正如她所料,郑毅间到立花颔首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只是挂着有点无奈的讪笑,帮立花摘下了她的头盔。
“这也难怪,现在的我不光是模样比Kuuga的影视形象要更为狰狞凶恶,也完全找不出和四大基础形态的相似之处。不过如果是从腰带来分辨的话,我想立花你应该有头绪吧?”
“是!虽然第一次的时候我不敢确定,但看多了之后,又加上大哥您亲口承认,我已经能百分之百肯定了!”
立花跳下车,转过身对郑毅高高举起右手,水嫩的脸颊上泛着些许兴奋的红润。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郑毅放着光亮,如同夜里的明星般熠熠生辉:“那绝对是Kuuga的腰带没错!只是……”
“只是什么?”
挠了挠头,立花有些为难的偏开视线:“那个……大哥腰带的样子……是已经成为究极的黑暗了吗?”
郑毅愣了一下,有些讶然的眨眨眼,随后抬起手轻轻整理起立花因为脱去头盔而有些凌乱的鬓发:“是哦,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我确实已经成为究极的黑暗了。没想到立花你居然了解到了这种程度,平成12年,那可都是2000年的作品了哦?”
“哼哼,别的我不敢说,看老剧这一点我是有绝对发言权的!”
叉着腰仰起小脑袋,立花顶了顶郑毅的指尖。
“听上去看不像是年轻人该有的兴趣,你这孩子不应该才是JK的年纪吗?”
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郑毅整理好立花的鬓发,最后又轻轻的点了点女孩的脸颊,这才关闭引擎踢开脚架,翻身下车后拔出钥匙放到口袋里:“会饿吗?”
“不会!我现在更想听郑毅大哥讲讲自己的事!”
“这样啊……”
站在立花身侧,郑毅支着河岸上的围栏,向外远眺。
夕阳犹如一抹天然的水彩,缓慢又均匀的浸染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律动的红晕像是一尾尾色泽奇艳的游鱼,抱起团在水流中打着旋儿,时而远时而近。立花瞧着郑毅的侧脸,河面的浮光映照在他的眉眼里,像是要拓下往昔加诸于他身上的种种痕迹。
那是一种微妙的矛盾感。
明明是看上去年岁不大,仔细审视更是不到双十年华的稚嫩面容,可那一颦一笑间却总是挥洒着时间的笔墨,篆刻着光阴的仪容。
那是一种熟悉的矛盾感。
青涩与成熟,沧桑与稚嫩,这些统统存在于一副面容之上——立花对这样的面容已是见得多了。
迦勒底中的从者们,有几人不是经历了一生的起落,又将它们全都留在了自己年轻时的面貌中呢?
而每当这份矛盾感摆脱了距离的桎梏,缓慢却清晰的浮现在从者们的面容上时,立花明白,那往往是一个机会,也常常是一份认可。
一个同从者间拉近心灵的机会。
一份从者对御主最无声的认可。
“这会是个有点长的故事哦?”
“我想听!”
“那……”
和曦的微风吹拂着夕阳下的河畔,郑毅与立花共倚着围栏。
不作为战士,不作为御主,不作为其他。
仅仅作为郑毅与立花,就这样在安静的河畔,讲述着那过去的事情。
斜阳拉长了他们的影子,那漆黑的影子沿着行道被拽出好远。而越是远,影子间的距离就越是近。
直至没入桥梁下的阴影,再也分不出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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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第二更老样子啊,我先处理一份文件
晚些时候见了
以上
第六十四章:男人有时,要学会理解和掩藏
声音。
耳边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忽远忽近,时断时续,朦胧中,只能听清零星的字眼。
“加贺……到底……!”
“我……”
“为什……你……!”
这是……
加贺美和影山的声音吗?
矢车的意识逐渐清醒,耳边的争论声也随着意识的清醒开始变得越发完整和嘈杂。没有急着发出声音,经过训练而刻录在身体里的本能让矢车在昏迷中恢复意识后不会马上发出动静。毕竟昏迷后你不清楚自己究竟会身处何处,睁开眼后又将要面对什么情况,这种时候保持昏迷的样子通过聆听从而判断事态,是作为秘密组织精英武装人员的基本素养。
“我并不是有所隐瞒!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你找到队长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那为什么我要去调查你又一直支支吾吾的拦着我!”
“我——影山先生你是病号!矢车先生之前叮嘱我一定要让你好好休养!而且!”
“所以你就要我这么看着吗?!”
“不是!我只是——”
“——真吵闹。”
矢车突然发出的声音让正在争执的影山和加贺美同时停下了动作,两人齐齐扭过头,看向了病床上的矢车。
缓缓睁开眼睛,矢车望着病床洁白的天花板,轻声说道:“居然是被你们的争吵叫醒,真是睡不踏实的一觉。”
“队长!”
“矢车先生!”
影山直接弃了刚刚还在与自己争辩的加贺美,一把扑倒了病床前:“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去叫医生!”
加贺美见状往后挪了挪步子,一脸慌张的半侧过身体,就准备抬脚往病房外头走。
可脚都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被矢车给喊住了。
“不用了,加贺美。”
“啊?可是……”
“影山。”
“是!我在,队长!”
“回你的病房去休息吧,你的伤也还没好。”
“可是队长!你——”
“回去休息。”
矢车从天花板上移开目光,眼珠一转和急切的影山对上了视线。那一瞬间的严厉和肃穆让影山到了嘴边的话愣是被截了下来,只能愣愣的注视着矢车冷硬的面色。
见影山的神态突然变得有点呆滞,矢车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方才一刹那间的失态。冷硬的面容稍稍软化,音色也暖和了许多:“我没什么事,只不过是有些疲惫,休息一会就可以去办理出院手续了。别担心,倒是你,赶紧修养好身体,Shadow不会放弃任何一个队员,也需要每一个队员的力量。所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养伤,早日康复,不要逞能。”
“……是!”
“去吧,我和加贺美也有些话要说。”
闻言,影山先是诧异的看了看矢车,似乎是不理解到底有什么事是能和加贺美说不能和自己说的。但作为Shadow一员的基本素养让他还是没有多问,选择了听从矢车的指示离去。
“那我就先告辞了,队长。”
“嗯,好好休息。”
从床边站起身,影山背过身去,瞪了一眼唯唯诺诺不知所措的加贺美,便冷着脸同他擦肩而过,走出了这间单人用的特殊病房。
顺带,还关上了病房的门。
顿时,病房陷入了沉寂。
瞅了瞅病床上一言不发的矢车,加贺美只觉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要跟着影山一起离开却又被矢车点名溜了下来。被留下来矢车现在又不肯开口,自己当然也就不敢先开口挑起话题。
横竖不是办法,加贺美除了傻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做些什么。
终于,在加贺美快忍不住要先开口的时候,矢车有了动作。
“加贺美。”
“在!”
矢车看着夜幕沉沉的窗外,轻声问道:“你看到了吧?我们之间的战斗。”
“……是,我看到了。”
“看到了多少?”
“……我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您被黑之王攻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
矢车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是直直的看着窗外。
加贺美搓了搓手指,犹犹豫豫的盯着矢车的侧面斟酌了一下言辞,还是试着开了口:“矢车先生,您……您为什么突然会去找Kabuto对决呢?”
矢车没有马上回应。
他望着窗外,似乎夜色中有什么在吸引着他的视线。可若是从正面看去,却又能发现矢车的眼神完全放空,显然思绪早已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良久,矢车维持着那副式神的模样,口中如同呢喃的一般的回应传入了加贺美耳畔。
“……这是组织的要求,抹杀Kabuto的现任适格者,我只不过是在执行命令,仅此而已。”
“但是!Kabuto已经帮助我们消灭了很多异虫,为什么一定要——”
“加贺美。”
打断了加贺美的话,矢车转过头来,紧盯着加贺美的双眼:“总部的命令是绝对的,这一点田所先生不会没有教导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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