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破案之我能看见凶手 第208章

　　“哦.....罪恶值系统应该不会卡bug吧？”

　　周泽嘴角微微抽动，下意识瞪了他一眼。耿青嘿嘿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周泽回过视线，在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打量一圈：“你们店面不小，平日里流水应该也不少。你们老板平日里都几天来记一次帐？”

　　采购员盘算了一下说：“一般都是三天来一次。”

　　“三天？”周泽手指轻点桌面：“平日里都是三天来一次，那么这次相隔了十五天，你们就一点问题都察觉不到？”

　　采购员垂下脑袋：“我们都以为老板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没怀疑.....而且店里的流水也够采购的钱，我们就想着先维持一下店里的运转，把每笔账都记得清楚，等老板有空回来了再交差。”

　　“把你们店里账本拿来给我看一眼。”

　　“这.....”眼前的员工面面相觑，都很犹豫。

　　周泽嗤笑一声：“我们是刑警，又不是工商局的，你们怕什么？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老板的生命受到威胁，你们若不积极配合，别怪我将你们定义成嫌疑犯。”

　　在周泽的威胁下，员工只好将账本拿出来交给周泽。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泽也算是明白为何杨芳芳与李哲失踪这么久员工都不着急。感情他们是串通好了扣钱呢！

　　一斤白菜一块钱，一斤牛肉六十块钱，一斤无挂肉五十块钱，这傻子都能看出问题来：“你们这样克扣油水钱多久了？”

　　采购员身子微微颤抖，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平日里工资很低，就指着扣流水钱来弥补工资了.. ........其实这事老板一直都知道，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警察同志，我们只做了这些事情，没有杀害老板老板娘，您明察啊！”

　　“你们在老板眼皮子底下扣钱，他都不说什么？”

　　采购员叹了一口气：“警察同志，您有所不知。这餐饮店虽然是老板老板娘合开的，但他们两人时常因经营问题吵架。而且，这家店虽然是写着老板名字，但实际上是老板娘出钱开的，每个月所有流水都是收进老板娘口袋里。老板自己都克扣钱，也就没管我们了。”

　　这算是他们忙活半天得到的最有用信息了。杨芳芳和李哲夫妻感情并不好。“那他们平日里在店里有过吵架吗？”

　　“有！”服务员想都没想就回答：“两人只要意见不合，就会吵架，每次吵架都很难收场，不是砸椅子就是砸碗的，回回搞的客人都被吓跑。以前他们两还总是一起来店里，到后面，就只剩老板一人来了，才有了克扣流水钱这种事。”

　　采购员叹了一口气：“其实老板私下也跟我吐槽过很多次，说是老板娘掌管家里经济大权，不给他钱花，他没办法才来克扣店里流水。他还说，让我们该克扣的别少克扣，好好给老 板娘一个教训.....”

　　周泽汗颜：“他这么说，你们还真就这么做了？”

　　员工纷纷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这.....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这个回答，让周泽都忍不住想给他们鼓掌，也太‘实诚’了吧。看完账本，周泽起身：“我们此番过来是调查杨芳芳与李哲失踪一事，你们店内流水不归我们管。我再劝你们最后一次，如果知道线索却故意隐瞒，别怪我不留情面将你们一一治罪。”

　　“警察同志，您就放心吧，老板和老板娘要是出事，咱们都得失业，如果有消息，我们一定会通知您！”

　　周泽与耿青刚离开餐饮店，就接到了周小雨电话：“周哥，你们过来一趟，有问题。”.

第362章

　　挂断电话，周泽没犹豫，立刻跟耿青赶往杨芳芳与李哲家中。

　　刚进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这味道虽然不重，但在室外清新空气下待久了，也很容易发现：“看来杨芳芳和李哲都遭遇了不测.....”

　　深呼一口气，周泽质问周小雨：“发现了问题，为何到现在才跟我们说？”

　　“周哥，我们本想调查清楚了再回去禀告，但在临走的时候，张燕不小心撞到沙发，装出了这个东西。”周小雨举起手中证物袋：“一块血渍已经干涸的肉。”

　　周泽接过证物袋看了一眼，肉上散发着浓浓黑气，这是死者的肉，只是在没检测的情况下，不知这是杨芳芳的，还是李哲的。

　　周泽把证物袋还给周小雨：“先拿着，我得再检查检查。”

　　如果死者真是死于分尸，那么总28要留有痕迹。

　　杨芳芳与李哲的家被打扫的很干净，肉眼可见的地面以及家具都整整洁洁一丝不苟，凶手在杀人后，是做足了准备。可他没想到有一块漏网之鱼调在了沙发下，还正好被张燕撞到。

　　周泽先来到厨房，厨房血腥味最重，刀架上的刀，每一把都散发着黑气，这全部都是作案工具。

　　其次，锅碗瓢盆没有黑气，证明凶手在分尸后，没有进行过二次烹饪辱尸。

　　看完厨房，周泽又来到卫生间，他一眼就瞥见马桶周围被黑气浓浓包围住，这里的黑气，比菜刀上还要重！

　　耿青捏着鼻子跟上来：“周哥，有什么发现吗？”

　　周泽指着马桶：“死者被凶手分尸后，他的肉身被塞进马桶中冲走。你现在立马去跟上级请示，让上级多派点人手下来检查下水道。”

　　“好，我知道了。”

　　深呼一口气，他转身走到门口，让周小雨先将手里这块肉带回局里化验。

　　很快，警局便派了一队人，将小区里里外外封锁起来开始抽查下水管道。

　　跟周泽猜想一样，在下水管道以及化粪池中，他们发现了死者被剃下的白骨以及零零碎碎的肉。

　　耿青立刻将白骨及肉带回局里一起化验。

　　杨芳芳所住的小区，一时间人心惶惶，不过才半天时间，周泽就在楼下看见很多住户连忙收拾行李离开小区。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害怕也是正常的。

　　临近傍晚，检验结果才出来。

　　周小雨道：“周哥，从骨头重量以及大小来看，从下水道里发现的骨头为正常男性骨头，包括这些打捞上来的零零散散的肉，每一块我都有化验，其结果也为男性。”

　　“只有男性骨头吗？没有女人的？”

　　“没有。”周小雨十分肯定：“就连血液痕迹我也做了检查，均为男性，没有女性。”

　　初步肯定，李哲已经死了，但杨芳芳是生是死还没有得到证实。周泽连夜调出小区内部监控，近一个月的记录他们都看了。

　　半个月前，还偶尔会有两人一起出入的记录，但从半个月前开始就没有了。

　　监控里最后一次出现两人的面孔，是在半个月前的晚上，自那以后，不管是杨芳芳还是李哲，均没有再出来过。

　　这就奇怪了，李哲死了，这可以理解。但杨芳芳呢？

　　李哲的那些尸骨，总得出来处理下吧？杨芳芳既没有出现，也没有可疑人员带着大包小包东西频繁出来过，那么这些尸骨，到底是如何被处理掉的呢？杨芳芳又是如何失踪的？

　　周泽思索一番，决定去案发现场再仔细查看。这次过来，周泽发现，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避开摄像头，那就是安全通道。

　　周泽按照这条路线走了一遍。他从杨芳芳家中出门，走到安全通道处，从安全通道处至地下车库。奇怪的是，地下车库里也带有摄像头，想要离开也一定会经过摄像头拍摄。

　　这时，耿青给他打来电话：“周哥，你来监控室一趟，有发现。”

　　“好。”

　　周泽匆忙来到监控室。耿青先是什么都不说，就让他看刚才的录像：“周哥，看完你就明白了。”

　　监控里的内容是他自己，在进入地下车库前，他一直没有出现在监控内，直到进入地下车库他在露头。

　　周泽恍然想起，半个月前的监控视频里，地下车库的摄像头中曾出现一辆货车。或者停在地下车库门口，正好挡住了地下车库一半的门。

　　也就是说，当时也许有一辆小车停靠在货车内侧，只是因视角原因，拍不到小车。这才让他们溜走造成了一种神秘消失的感觉。

　　关于凶手是如何避开摄像头逃走的问题，他们算是搞明白了。可通过这些，他们也不能断定谁是凶手。

　　这其中，杨芳芳的嫌疑最大。

　　翌日一早，周泽开始走访杨芳芳与李哲的邻居。杨芳芳所居住的这栋楼，在昨天已经搬走很多 住户，剩下的住户对这件事情也是留有余惊。

　　“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跟他们一家人不熟。”啪，说完就将门关上。

　　周泽他们已经连续遇到好多这样闭口不提的住户了。

　　另一边，耿青联系上了住在杨芳芳家门旁，但已经搬走的邻居。他立刻把电话交给周泽。

　　“您好，我是临州警局刑侦二队队长周泽，您是杨芳芳夫妻的邻居，住在2404，对吗？”

　　“对。”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颤颤巍巍的：“警察同志，虽然我跟杨芳芳他们住的很近，但我刚搬过来没多久，实在没什么交集，我对他们一家人不了解的！”

　　“这点我们知道，此番找你们调查，只是想了解下平日里，杨芳芳家有没有什么古怪情况发生。”

　　邻居说：“的确有古怪的地方，但我也只是听说，没亲眼见过！”

　　周泽略有些不耐烦：“你直说就好。”

　　邻居叹了一口气，只能如实说：“据我所知，李哲这个人，有外遇。我们住在旁边的，也经常听小三上门闹腾，哎呀，闹的动静可大了，回回哭着喊着听的让人难受极了。”.

第363章

　　“小三？”周泽有些懵，餐饮店的员工不是说杨芳芳一直控制李哲的钱吗，他哪来的钱养小三？

　　“是呀。”邻居无奈的说：“大概是一个月前吧，小三来闹过一次，还挺着个大肚子，说自己怀孕了，要李哲负责。杨芳芳一直不愿意，还拿起扫把赶小三出门了。反正最后啊，是李哲两边劝，才把小三劝走。”

　　周泽冷哼一声：“您不是说您从来不管这些事，只是道听途说吗？你怎么描述的这么细节？”

　　“这.....”邻居略有些尴尬：“偶尔看看热闹嘛，也是人之常情。警察同志，我只是有些害怕，应该不犯什么法吧？”

　　“不犯法，但是请你记住，以后警察办案，不管问你什么，你如实说好了。你的每一字每一句，对我们警方来说，可能都是办案关键。”

　　“是是是，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挂断电话，周泽呼了一口气：“我觉得这小三可能是个关键，走吧，去查查。”

　　张燕查询一番李哲的消费记录，发现李哲这个人花钱大手大脚，根本不像员工所说金钱一直被克扣着。而且他近一年来的消费记录，买的全是女性用品，看来他买的东西全都给了小三。

　　至于杨芳芳的消费记录，杨芳芳除了平日里采购日常用品以及衣服服装的，更多是给李哲转账，最少一次转了五千，最多一次转了十万。

　　平均每一个月，杨芳芳转给李哲的钱，都不低于二十万。

　　周泽算是明白了，要么就是店员骗人，要么就是李哲骗了店员。李哲不满足于杨芳芳给的这些钱，私下还一直从餐饮店里克扣钱去养小三。

　　周小雨猛地一拍桌子：“搞外遇的男人最可恨了．‖！”

　　周泽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好了，查一下小三的住址，咱们去问个清楚。”

　　很快，他们查出住处，并找到小三的家。

　　小三刚开门，周泽便看见她挺着的大肚子：“你就是张萍萍？”

　　张萍萍头顶没有罪恶值，她不是凶手。

　　“是呀。”张萍萍上下打量他们一眼，吓得连连后退：“警察同志，你们为何会来找我？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谁说你做坏事了？”周泽一行人走进屋子里，左右看了一眼，瞧见小三摆在客厅电视机柜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正是张萍萍和李哲。周泽将照片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眼后询问：“你跟李哲认识多久了？”

　　张萍萍瞪大了眼睛：“警察同志，你们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李哲出事了？难怪他半个月不接我电话不来找我了！警察同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萍萍情绪十分激动，双眼通红的快哭了出来。

　　周泽放下照片，连忙安抚：“你先别激动，请配合我们调查。”

　　“那你们倒是先告诉我，李哲出了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