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雾7
曲云霄在旁小声嘀咕:“女人都对男人有兴趣。”
“胡说。”杜揽月笑盈盈地搂住林落面,把下巴顶在她头顶:“我对臭男人就没什么兴趣。”
林落面对此表示很艹,但是她也觉着女人不都对女人感兴趣。
想当初她也曾经想睡萧念情,后来被某陈姓男子插队了。
“你们先别打岔。”
余燕燕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伙安静点,接着又说道:“可以说,那秋云筝应该是玉盟当中,对玉盟盟主最为忠诚之人,更加准确一点,应该说是痴情。”
听到这里。
陈安宁算是明白了。
只是这会儿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你是说,那叫秋云筝的女人,馋玉盟盟主身子?”
“嗯,就是这个意思——她几乎不止一次自称是盟主夫人,事实上,玉盟盟主似乎也没有正式否认这一点,当然也没有赞同过,姑且算是暧昧不清的状态。”
陈安宁嘴角一抽抽:“我还以为会是什么特殊的目的,像是占领大烈,像是举世无双的权力,又或者是什么惊天的阴谋。”
苏子舟听完也嗤笑两声:“就是,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就言听计从?”
此言落下。
陈家宅邸内,大厅里突然没了声音。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曲云霄和余燕燕等人默默地将目光投射到了某位帝尊的身上。
——为了一个男人就把整个万魔离渊搬过来的女人,这儿似乎就有一个。
事情突然变得合理起来。
苏子舟也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索性就开始捂着大腿:“哎呀,腿疼,我先回去歇会儿……”
他觉着自己如果再不溜,可能连手都要被萧念情打断。
待到苏子舟直接开撤溜走之后,众人继续回到了原本的讨论。
“总之这次也算是我们的胜利,尽管对方留了后手,收集了一整座城的血气,但就算如此,她借助炼魂术再去复生的圣祖实力也会大打折扣。”
“更重要的是她还自废了一条手臂,恐怕用炼魂术复生圣祖的速度也会变慢不少——这也给了我们大量的喘息时间,综合来讲,还是我们占些许优势。”
余燕燕如是说着,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那口棺材上。
她想到了之前小白那恐怖的,准备和陈安宁好好说说。
“顺便姐夫,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话语至此时。
陈安宁却看了一眼窗外。
时间已经过了傍晚,快要入夜了。
他慢慢地从茶几旁起身,接着对余燕燕说道:“等我回来再说吧,我要出去一趟。”
余燕燕愣了愣,小白的事倒也不急于一时,只是她好奇陈安宁这么晚了又要去哪儿。
“姐夫,你这是……”
还不等余燕燕询问。
萧念情一道眼神便传了过来。
余燕燕顿时乖巧地把嘴闭上。
而萧念情则是深深地看了看陈安宁,朝着他点了点头:“去吧,早些回来。”
陈安宁对着萧念情露出微笑,内心感慨一句还是萧念情最懂自己。
没有事先说明,只一个动作,萧念情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好,我尽快回来。”
在余燕燕不解的注视下,陈安宁走出了大厅。
世界上很少有余燕燕看不透的事,至少这一次,余燕燕就没看明白陈安宁要去哪儿。
她迷惑地望向萧念情:“念情姐,姐夫这是去哪儿?”
萧念情看着陈安宁离去的方向,淡淡地喝了口茶:“去城外。”
余燕燕愣了愣神:“为什么?”
萧念情深深地望了眼余燕燕,没有说话,只是喝了两口灵白花茶。
今天陈安宁泡的茶,有点苦了。
537.喝酒,喝酒!
百花城外。
夜幕微明。
陈安宁披上大衣,走出了城门。
没几步路的距离,他就来到了自己想来的地方。
练兵场。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按照常理而言,士兵和雷狼们在入夜后就会各回各家。
士兵们有各自需要回去照顾的人,雷狼们也有需要喂食的崽子。
今日情况稍有特殊。
军队风格,打了胜仗就要庆祝,而说到庆祝就是要喝酒狂欢。
所以直到夜色降临,明月悬挂,晚风拂面之时,练兵场内仍然有一堆人围着火堆。
更为准确地说,不只是人影,还有许多雷狼的影子。
它们这些特殊的,具有独特智慧的雷狼早已习惯了吃熟肉,这火堆正好成了它们烧烤的热源。
酒水的气味浓郁得让人有些迷醉。
本就酒量不佳的老陈,踏入练兵场的那一刻差点被熏得神魂都入了酒池。
待到回过神来之际,便见到一众将士们围着火堆,烤着肉,喝着美酒。
令陈安宁有些意外的是,他们表现得相当坦荡,既有说有笑,也偶尔会突然发泄似的大喊几句。
就连雷狼们也来凑热闹,时不时地嚎上俩嗓子。
这幅画面让老陈不由得想到了当初那场特殊的庙会——狼骑兵大合唱那画面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也不知是老陈站得久了,引起了注意。
还是雷狼本身就对陈安宁的气味很是敏感。
将士们最终还是发现了那不知何时来到此地的陈安宁。
其中一名体格健硕,光着膀子的中年男子不紧不慢地起身,旋即来到陈安宁面前。
他行了个礼,是大烈皇朝的军礼。
“陈少傅,您怎么来了?”
狼骑兵总队长李汉不解地望着陈安宁。
他和陈安宁没说过几句话,大多数时候,狼骑兵的训练都由林梁来负责。
今天的林梁去陪小公主柳清清了,李汉现在才是这儿的头头,自然是由他来接待陈安宁。
“没必要行礼,我就来看看。”
陈安宁视线落在李汉身上,他看到李汉胸膛上那壮硕的肌肉还包着白布。
与此同时,肩膀部位还留有十分明显的扎入痕迹。
显然是在使用了千花海液化丹药的同时,又用普通草药来外敷,加快胸前伤口恢复速度。
处理得很不错。
李汉也没察觉到陈安宁在看什么,他只是对着陈安宁咧嘴一笑:“那既然陈少傅来了,要不和兄弟们一起喝两杯?”
陈安宁本是想拒绝的,转头看了看围着火堆的那些士兵和雷狼。
他点了点头,索性就跟着李汉一块,到了火堆旁找了块石头坐着。
老陈上去一沾酒,整个人都傻了。
“咳咳……这啥啊?!”
陈安宁直接就把刚咽下的酒水呛了出来。
他脸色憋得通红,表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喉咙像是被火烤过。
那少许入了肚子的酒液也是火辣辣的,倒也说不上疼,就是难受。
李汉和一帮士兵们看了顿时大笑起来:“看来咱们的陈少傅还是不太适合喝这烈酒。”
陈安宁望着李汉手里端着的那大碗酒:“这是烈酒吗?这丫是生命之水吧?”
他这会儿人都快喝晕乎了,就眯进去那么一丝儿,双颊就开始发烫。
“哪儿的话。”
李汉神秘一笑,紧接着对着旁侧那只雷狼招了招手。
本是蹲坐在旁啃肉的雷狼连跑带跳地凑了过来,直接把狼头朝天一仰。
李汉很是娴熟地倾倒酒碗,将那酒水哗啦啦地,似是溪流落泉般倒进雷狼口中。
这雷狼硬是把这碗酒给喝了个干净,完事后还舔了舔嘴唇,眼里满是渴望。
“去,这都喝了三碗了,还喝?老子不喝了?赶紧吃你的肉去。”
“嗷呜……”
雷狼转身就甩给李汉一道白眼,接着把尾巴翘起,没好气地在地上拍打两下,打出几道不满的电弧花来。
李汉回过头来,给陈安宁看了看那空空如也的酒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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