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次男
在小说中,咱老李是参加过孟良崮的,对张灵甫评价很高,电视剧中,医院养伤时夸赞五大主力战斗力那一段,小说里其实是评价整编七十四师。
李老师在《红日》中扮演了张灵甫,在《亮剑》中对线楚云飞时,又谎称自己是七十四军的人,而这个七十四军是七十四师被打散后由运输大队长重组起来的。
这才叫真正的我夸我自己,我打我自己,学不来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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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这比地瓜烧强多了
老李又和有些愣神儿的少女碰了下酒壶,然后小小地嘬了一口——手里这酒壶不大,充其量也就装半斤酒,可得省着点儿慢慢喝。
“……”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她可是从没见过这么自来熟兼且臭不要脸的人,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喂,我说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打算给我喝光不成?”
“这得看谁说了。”老李咂摸咂摸嘴,回味着烈酒残留的后劲儿,“这要是长官说的呢,那我立马就不敢喝了;要是战友这么说,按我的理解,是嫌我喝的还不够多。”
“你喝死算了!”对这种无赖,节操满满的少女也只能举手投降,却没意识到,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无形中就拉近了不少。
咱老李虽然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但心可细着呐!
“好酒啊好酒,比老子当年喝的地瓜烧可强多了。”老李嘿嘿笑着,又嘬了一小口酒。
“地瓜烧?”女孩儿本不想搭理这个二皮脸,可却又按捺不住那颗灵动的少女心,对这个透着些滑稽的名字产生了些许好奇。
“就是地瓜酿的酒呗,也有叫红薯的,叫山芋的。”老李乐了,心说不怕你冷冰冰,就怕你不开口,“这地瓜烧啊,说是地瓜酿的,其实都是瞎扯淡,糊弄鬼呢!那兵荒马乱的年月,人都吃不饱饭,哪有那么多地瓜拿来酿酒啊?其实用的啊,都是吃剩下的地瓜皮,掺和点儿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味儿,甭提了,老子都不爱喝!”
老李一脸嫌弃,这是实话,不是嘴馋的没辙了,他才不喝那镪水似的地瓜烧呢,但凡得点儿空闲,他立马就想方设法去埋伏鬼子的运输队,就是馋鬼子的烟卷和清酒。
女孩儿眨了眨眼,没有说话,但略显暗淡的灰色眼睛中,却多了一丝丝神采。
她觉得眼前这个不知哪里跑来的无赖很有趣。
“可惜啊,好酒是好酒,就是少了点儿东西。”老李有些遗憾地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壶,这酒壶还是太小,还没喝两口就没了,他还没喝过瘾呢,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又转悠着盯上了人姑娘手里的酒壶,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那酒壶里还剩大半壶酒,“我说姑娘,咱老李嘴馋,你看你那半壶酒,是不是也……啊?”
“给你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虽是无赖,倒也无赖得招人喜欢,女孩儿翻了个白眼儿,还是用半壶酒换回了自己的空酒壶,重新收回口袋——这个空酒壶战友牺牲后的遗物,她可不会随便送人,“你刚才说缺点儿东西,缺了什么?”
“嘿嘿,好,谢谢啊!”老李接过酒壶,喜笑颜开,“你问缺什么?当然是缺下酒菜啊,光喝酒不吃菜,这酒就喝的不对味儿,要说最好的下酒菜,那还得是撒了盐沫子的油炸花生米儿,老子就好这一口儿,那是拿肉来都不换!咱有个兄弟,平常都挺听话的,就是喜欢偷老子的酒喝,还爱偷花生米儿,为这事儿老子没少收拾他!”
“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女孩儿想到了自己那些逗逼的兄弟姐妹。
“是个好兄弟啊,可惜了,让土匪剁了脑袋,不过老子也替他报了仇,没白当一场兄弟!”老李神色有些黯然地摆摆手,“嗨,算了,不提了,好多年前的事情,再说也没什么意思……话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咱俩搁这儿喝了半天,总不能不知道是在跟谁喝吧?”
“你不知道我是谁?”
“要是知道了,咱老李还敢跟你讨酒喝么?”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脸皮也够厚的,那……你就叫我叶莲娜吧。”女孩儿笑了笑,选择报上自己的真名,一个温暖的名字,象征着燃烧的火炬和太阳的光芒,而不是某个冷冰冰的代号,“你又叫什么名字?”
“咱姓李名云龙,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老李就成,那……咱们这就算是朋友了吧?”
“你说是就是吧。”
“既然是朋友,那老哥可就得关心关心你了。”老李憨笑着,双眼透出一股醉意,醉意下却还隐藏着一分犀利,“刚才跟你吵架那个大个子,是你什么人啊?”
叶莲娜没想到老李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愣,神色有些暗淡下来,双眼中少见的神采也敛去了几分:“他是我父亲。”
“那老哥可就得批评批评你了,怎么能对你爹那么说话呢?”老李立刻板起了脸。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管!”少女的语气逐渐暴躁。
“你有个好爹,不像我,爹娘死得早,从小就没人疼。”老李眼底的醉意一扫而空,他本就没醉,“别怪老哥说你,我看你咋就一点儿也不知道珍惜呢?”
“有没有人教过你,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就不要插嘴?”霜星回过头来,看向老李,眼底中已经浮现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杀意。
她早就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男人很可能根本就不是整合运动的成员,甚至不是那些被临时发动起来的暴徒,只不过女孩儿没有揭穿。
只要披上斗篷,戴上面具,人人都是整合运动,少女不想破坏这个规则,老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危险性,但有必要的情况下,她不介意清除掉组织中的危险因素。
“净他娘扯淡!要是老百姓都闭着嘴,一句话都不说,那这个世界还不乱了套啦?那些当官儿的,还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还能有好儿么?”结果,老李只用很简单的一句话,就冲散了少女心中刚刚酝酿起来的杀意,“有些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就要说!你想让我了解什么呀?那你倒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啊,你不能又不把话说清楚,又埋怨我不了解,这叫不讲理!”
“你这……歪理!都是歪理!”女孩儿哑口无言,火冒三丈,论能说会道,她着实不是老李的对手,毕竟后者是个没理犟三分,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管它歪理正理,能拔脓的就是好膏药,有理总比没理强!”占了便宜的老李又憨笑起来,“跟老哥说说,你和你爹咋就闹成这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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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有些人的思路真的好奇怪:
第十八章设定个守护骑士,是想突出骑士美德中牺牲和守护的品质,衬托临光小姐姐的形象,结果有人第一个想到了NTR。
上一章写军官的酒壶,是为了点一下乌萨斯军人的形象,侧面衬托霜星楚云飞式的英雄惜英雄的性格特点,结果有人第一个想到间接kiss。
我跟你们说我就黑人问号。
虽然搞颜色喜闻乐见,但也不是什么场合都能搞的好吧?难道非得我吧这些一眼就能看透的隐藏内容写在正文水字数么?
第二十七章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少女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把老李冻成旺旺碎冰冰,然而面对老李那死皮赖脸的憨笑,满肚子的脾气却又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撒。
她终归不是嗜杀之人,不可能因为偶然冒犯就灭人一户口本儿,更不可能因为一时的怒火就杀死一个正在关心自己的人。
一个有节操的人,碰上一个臭不要脸的人,那还不得被克得死死的?
少女最终也只是翻了翻白眼儿,她也只能翻白眼儿了,她不擅长骂人,养父因为被矿石病破坏了声带,连话都说不利索,也没办法教她乌萨斯军队的传统粗口,对自己的战友和朋友们,这招还算有点儿用,却无法击穿老李的厚脸皮,连反击的话语都显得色厉内荏:“不讲理的是你!我又没求你来关心我,既然什么都不了解,你有什么资格插足我和我父亲之间的事?”
“老子就是有这个资格了,你怎么地吧?”咱老李要是讲理,那他就不是他了,在他这里,只有别人必须讲道理,至于他讲不讲道理,那得看心情——不过就算是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他讲的一般也都是自己那套歪理。
“你……”少女表示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可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你也说不清了!
女孩儿仰头望向天空的阴云,然后叹了口气:“老李,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你是指哪个方面?”老李也端正了态度。
“各个方面,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女孩儿看向老李,眼神满含深意,“你不是整合运动的人吧?我能看得出来。”
“废话,不是为了活命,谁穿你们这破东西?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扯了扯身上的整合制服,老李一脸嫌弃,“从个人感情上来说,咱老李得说一声佩服,你们有种,敢打敢拼敢反抗,是条汉子;但是从原则上来讲,我觉得你们做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你们今天的行动,只是单纯在破坏你们的革命土壤!”
要搁以前,老李根本说不出这么文绉绉的话,他只管闷着头打胜仗,但咱可以一时没文化,不能一直没文化,到如今,偶尔说话也能模仿模仿老赵内味儿了。
“果然啊……”女孩儿低下头,环抱自己的双膝,缩成了一团,“我们从三年前就在策划这场行动,塔露拉认为,我们需要一场伟大的胜利向世界宣告我们的存在,以此来号召世界上其他的同胞,大多数人都赞同她的想法,只有父亲一直持反对意见,可惜他也只是口头上反对而已,我知道的,他其实很矛盾,他反对这场袭击,却又不希望第一个统一的感染者组织就这么消失,如果他的态度能再强硬一点,凭借他的威望,今天这场惨剧很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你就因为这个,跟你爹闹翻了?”
“嗯,我那时也是塔露拉的支持者,可是今天,我突然觉得我们一定是做错了什么。”
“你爹是个明事理的人,可惜,他不会说话。”
“矿石病破坏了他的声带,他没办法长时间讲话。”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以前我觉得,语言是世界上最无力的东西,无论感染者如何求饶,都无法阻止乌萨斯军警将他们抓起来扔进荒原上的矿场,可现在,我又觉得语言是那么重要,如果父亲能够正常说话,我和他之间,想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少女又想到了那个感谢自己的小女孩儿,想到了向自己投掷酒壶的乌萨斯军官,想到了那些被自己的寒流冻死的乌萨斯士兵,想到了被收押的平民们恐惧的眼神。
她还想到了在荒原上奔波时,偶尔会出现在民居窗台上的烈酒和面包;以及战斗结束后,死去的乌萨斯士兵与牺牲的战友混合在一起的鲜血。
没错,父亲他才是对的。
反抗应当继续,但却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有句古话说得好,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什么大不了的?认识到错误,找你爹道个歉就完了,天下没有会记恨儿女的父母,给,整两口!”老李把手中的酒壶塞进少女手中,“你们那个领袖,说话简直就是在放屁,她当自己是什么人物,想号召谁就号召谁?听咱老李一句劝,趁早跟她散伙儿得了,不然她迟早把你们带到沟里去!”
一听这帮人的行动纲领,老李就知道这帮人是什么德行了。
这叫什么啊?用咱赵政委的话说,充其量,这就是一群既缺乏思想指导、也没有政治觉悟的农民起义者,连咱老李这个大老粗都比不上。
至于那个叫塔露拉的领袖,那根本就是一个聚啸山林的山大王,她懂个屁!
“那老李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女孩儿把求助的视线投向老李。
“怎么办?那咱老李今天就教你几招,这还是以前咱政委教咱的,叫做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将斗争进行到底!”老李贼笑起来,眉梢嘴角充满了干坏事还没被人发现的得意,“以前咱没文化,也想不明白这是啥意思,可现在不一样,咱老李也是读过军事学院的人啦,是大知识分子,这就想明白了,你想啊,这个国家这么大,不可能每个普通人都歧视感染者对不对?这些不歧视你们的人,就是可以团结的力量,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脱离人民群众!”
“为什么?”长久以来的世界观束缚了少女的思想,她虽然不太敌视普通人,却也有些想不通为何要团结他们,只负责战斗的她也很少去思考这些问题。
“细讲起来那可就多啦,咱老李嘴笨,三天四天都讲不完,你要想听呢,以后来找咱,咱可以慢慢给你讲。”老李卖起了关子,他肚子里就这么些墨水,可不能一股脑全都倒出去,这还没套到多少情报呢,赔本儿的买卖咱不干,“就说个最简单的?你们这帮人,要吃、要喝、要穿,可是这吃的、喝的、穿的从哪里来呢?它总不可能凭空从地里长出来,它只能从人民群众中来,那你说,要不要团结人民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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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在间贴里发一些黑暗剑二十二的设定,我是个设定控,我看了很难受,也会误导其他读者,所以我只能删帖。
尤其是泰拉人均几百岁寿命,这个是坑树的魔改设定,不是官方设定,除了“血魔族很长寿”和“萨卡兹人的寿命从外表很难判断(并不是说长寿)”之外,鹰角官方没有对泰拉人寿命发表过任何设定,绝大多数细节推敲得到的结果都是泰拉人生命周期和地球人差不多——正常人应该不会认为赫拉格是两百多岁才去学习怎么战斗,然后积累了四十四年战斗经验的。
刷凯尔希年龄大的暂且不予置评,毕竟她的地位特殊,从目前剧情来看,她的年龄在四十岁上下是最为合适的——官方非要打脸的话我也没办法。
第二十八章 咱老李全白干啦?
看着少女的动摇,老李的笑容那叫一个贼,就跟偷了一条咸鱼的老猫一样。
咱这叫什么啊,咱这叫从内部分化敌人!
要按咱老李以前的脾气,只要是敌人,那管你想的是什么,先突突了他狗日的再说,可惜啊,时代变了,斗争形势也跟着变了,他以前就是不懂这个,还觉得跟往日里打仗一样,手里抱着机关枪,见谁都不怵,这才吃了文化亏,这既然吃了亏,就得长点儿记性,不能老摔在一个坑里,就算是头驴,你抽它两鞭子,它也还知道疼呢不是?
分化一批人,拉拢一批人,打击一批人,这就是老李要做的,不能再蒙着头莽打了,他也没那个家底儿蒙着头莽打,用老赵的话说,这叫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
老李觉得自个儿能行,内战的时候,也不是没说降过对面儿的军官,这活儿不难。
在老李看来,眼前这个兔子姑娘,就是自己可以分化和拉拢的对象,有良心有思想,虽然政治觉悟还低了些,有那么点儿愣头青的意思,但这不要紧,不懂可以学嘛,想咱老李,当初就是个大别山编筐的篾匠,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还是后来老赵教的,不是照样打胜仗,当将军?不怕觉悟低,就怕不学习。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老李又犯了自己那点儿改不了的小毛病——他馋上人小姑娘手底下的兵了。
虽然都穿着一模一样的制服,但作为一个沙场宿将,一支部队的好坏,老李闻着味儿都能判断出来,一踏入这片被严格控制起来的地区,那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老李鼻子里闻到的,全都是狼身上的血腥味儿,而不像外面那些家伙,满身都是疯狗似的屎臭,很显然,这是一支在战斗中磨练出来的铁军,也证明了老李之前的猜测。
如果不是他们对其他整合成员根本不设防,任由你随意出入,就老李手下那帮人的素质,想要混进来根本不可能,说真的,老李瞧不上罗德岛的兵,单拎出来个顶个儿的都是好汉,放在一起那可就拉了胯了,他们根本不像军队,像什么?像是靠着功夫本事排座次的土匪山贼,能打是能打,但你也得看跟谁比,别看这些多长了一双耳朵的人貌似都很能打,要是拿着同样的武器真刀真枪干一场,从警卫连调一个排来,老李就有信心把手下罗德岛这帮人全都给收拾喽。
眼前这些精锐的整合运动可就不一样啦,他们是真正的军人,论气势,一点儿也不比咱老李带出来的兵差,要真打起来……那可就不太好说了。
毕竟老李还搞不太清楚这些多长了耳朵和尾巴的人是怎么打仗的,搞不懂他们为啥分工那么明确,为啥拿刀的就光拿刀,拿弓弩的就只拿弓弩,只好按自己的规矩来,能用倒是能用,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如果他手下不是罗德岛的一个排,而是自家警卫连的一个排,再加上那些能耐不小的医生,外面那两个打得正热闹的兔崽子儿,这会儿八成就已经去找阎王爷报道了,你还别不信,咱老李专精的就是特种作战,论斩首这活儿,没人比咱更熟悉。
一路转悠过来,看着整合运动这些军容齐整的精锐,老李是越看越眼热,比见了漂亮姑娘都馋,心说让这些兵给这个不成气候的整合运动卖命,实在是亏大发了,他们就该跟咱老李混才对,不过光把兵给拐回去不行,还得把会练兵的人也给拐回去,那个大个子妖怪一看就不好打交道,所以老李就把歪心思打在了人家小姑娘身上。
众所周知,凡是他老李瞧上眼的东西,就一定得想方设法地弄回来,不然那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所以套路起人小姑娘来一点儿也不客气。
而开始思考人生的少女正是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又灌了几口烈酒,吃到的全是真实伤害,一点儿不打折扣。
老李的话语让少女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中。
论打仗,她是一把好手,即使在整合运动中,她和她的雪怪小队也可以说是最锋利的一把尖刀,只要她出手,就绝对没有拿不下来的山头儿。
可她却从来没有思考过战斗背后的事情,补给不够了就找老爹要,要不来那就只能做好过一段时间苦日子的准备,或者去抢劫乌萨斯军的运输队,被围堵逃命时,偶尔从路过民居的窗台上拿到一些居民好心放在那儿的食物,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一笑,事后也就过去了,有钱过年,没钱也过年,一直就这样得过且过。
说是反抗帝国的暴政,实际上所有人都明白,那不过是一群可怜人在帝国的重压下抱团取暖,挣扎求生而已。
切城一战,可以说是扬眉吐气,整合运动以雷霆之势拿下了一座由乌萨斯军队驻守的城市,让全世界都认识到了感染者的力量和愤怒,可少女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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