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博士就是老子李云龙 第9章

作者:白次男

小女孩儿可不像自己身边这个傻大个一样,拥有特制的防寒服抵御自己的寒冷,那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摸头杀”了。

“别卖弄你那拙劣的搞笑表演了,带她去找她的父母,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最终,少女也只能貌似冷酷地撂下一句话,转身就准备离开。

——像自己这样的怪物,就应该老老实实地一个人待着,不然就只会伤到别人。

被吓哭的小女孩儿渐渐止住了哭声,水汪汪的大眼睛蓄满水光,仰头看向少女包裹在斗篷中的纤细背影,用哽咽的声音啜泣道:“谢……谢……你,大……姐姐……”

少女的脚步停住了,灰色的眼眸看向正朝自己走来的高大怪物。

“孩子,很纯洁,他们,还不明白,感染者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他们,不明白,切城的破坏,我们干的。”爱国者走到少女面前,断断续续地说道。

“有事么,老顽固?”女孩儿歪着脑袋,平添了一丝叛逆少女的气质,头顶上长长的兔子耳朵也跟着摇摆起来,让人由衷地想要捏一捏,摸一摸。

明明几年前还会甜甜的叫自己“父亲”来着,现在就只剩下“老顽固”“老家伙”了,这就是叛逆期么?

自己还真是不擅长和孩子搞好关系啊,儿子是这样,女儿也是这样。

“叶莲娜,马上,你的生日,礼物,想要什么?”笨拙的老父亲压下了本来想问的事情,选择找一个不那么冰冷的话题,想要缓解一下有些僵硬的气氛。

“那只是我们相遇的日子,不是我的生日。”

“生日,你不知道,相遇的日子,意义重大,值得庆祝。”

“算了吧,现在这个环境,我也没什么庆祝的心思,你不如去找大熊他们喝两口,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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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老婆登场了,异父异母的情敌们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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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群PY:

《我在东京当邪神!》

我叫白阁,是一名穿越者。

因为穿越过来时发生了一些意外,挂在天空中被大半个日本的民众瞻仰了几分钟,顺便得了一个日蚀之主的称号。

为此我所住的区域被监视了整整四年,我也当了四年的慎重穿越者。

手下有个名为秘密结社,实则中老年诈骗中心的组织。

高中文化水平的诈骗头子教宗依靠一手复制粘贴,为我从各大神话中裁剪出一本《末日圣经》。

请某位癫痫大师在发病之余为我雕刻出一尊不知是不可名状,还是不可描述的抽象神像。

借着鲜血祭祀的名义让大爷大妈信徒捐献鸡鸭禽类。

每晚定时辣眼指数9.9的大爷大妈祭祀广场舞。

顺便还请自家中二时期的闺女配合演戏神降。

就这么折腾了四年,白阁在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成神了?

第二十四章 咱老李闻着味儿就来啦!

父女二人间的气氛更加冰冷了,甚至比少女身上自行飘散出的寒气更加冰冷。

军人直来直去的脑回路想不明白太过复杂的感情问题,爱国者只能选择继续寻找话题:“叶莲娜,你……”

“身体没什么问题,消耗不大,没有发病。”

“我想……”

“领袖去外围了,还有其他事么?”

“……没有了。”

“那我先走了。”女孩儿扯了扯身上那条边缘仿佛被烧毁的白色斗篷,便迈步绕过自己的养父离开了。

天,又聊死了。

这是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父女二人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

爱国者想不明白?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想给孤独的女孩儿一个父亲的拥抱,可是他不能,女孩儿身上致命的低温让她无法拥抱别人,也无法享受来自别人的拥抱。

“嘿,这爷俩儿可真有意思。”刚混进来的老李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一方面惊讶于爱国者的奇葩造型,一方面也因为他被怼而感到好笑。

你说你一个七尺高的大老爷们儿,让一小姑娘给欺负得说不出话来,这也太不像话了不是?

“刀客特,你不要乱说话啊。”阿米娅小声提醒道,生怕暴露身份。

“你怕什么呀,老子就说两句话而已,大不了就跟他们干一仗!”老李有恃无恐,他知道,只要自己还穿着身上这套整合运动的制服,那就没人能拿自己怎么样,除非整合运动准备清洗团队,或者他自己大喊我是叛徒,“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搞得紧张兮兮的,你这样左顾右盼才更容易出问题,放机灵点儿就成,听老哥的没错!”

老李想到了当年带着和尚去蹭小鬼子酒席那次,当年可不比如今,既不能蒙面,鬼子还比整合运动厉害,咱不照样端了鬼子老窝,还给老赵揣了两瓶酒两只烧鸡回去么?

所以在咱老李看来,这次潜伏行动根本就是手拿把攥,他也没打算顺手把整合运动所有高层军官都给干掉,等天灾一过就悄悄溜出城,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是……”

“可是什么呀可是?我说你这丫头生的也不丑,怎么是个山药蛋脑子,咋就不开窍呢?”

“呜……”阿米娅被怼得发出了可怜的悲鸣声。

“行了!你这小兔崽子,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隔着整合制服的兜帽,老李虎搓了一把阿米娅的脑袋,“我说你这丫头胆子能不能放大一点儿,啊?你瞅瞅你这点儿出息?哭哭哭,就知道哭,还领袖呢,生了双兔子耳朵,胆子还比不上老鼠,瞻前顾后的,你能干什么呀?你也甭说老子欺负你,我看你这丫头就俩字:缺练!”

“我没哭!”阿米娅往日被凯尔希宠上了天,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说话都不会太大声,哪受过这种委屈?但她还是很坚强的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刀客特说得对,我可是罗德岛的领袖阿米娅,怎么能因为一点小委屈就哭出来呢?

无论是刀客特还是凯尔希老师,他们所承担的压力和委屈,都要比自己大上百倍千倍,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期待,为了罗德岛信任自己的大家,自己必须坚强起来。

“唉,这就对了,哭有什么用啊?”老李的语气和蔼起来,轻轻拍了拍阿米娅的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鼻子能把敌人都撵走么?哭鼻子就能吃饱饭么?”

“可我是女孩子啊。”

“那也一样,因为你是我李云龙的兵!”

“我知道了,刀客特!”阿米娅坚毅地点点头,自从进入这个被整合运动团团包围的地区后,那颗因为害怕暴露而扑通乱跳的小心脏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站在英雄天生胆气豪的老李身边,女孩儿小小的身躯中似乎也凭空多了一股子勇气。

“行了,你带着人赶紧跟着他们的安排进避难所,老子四处转悠转悠,打听打听情报,顺便弄点儿酒喝。”打从刚才,老李就闻到了不知哪里飘来的一股酒香,别人可能闻不到,但哪能躲过他老李的狗鼻子?用咱赵政委的话说,但凡透出一点儿味道来,他老李都能立马飞鸟化凤,这味道一闻就知道是好酒,老李肚子里那根蛰伏已久的酒虫顿时就被勾了起来,这他哪儿还能憋得住啊?非得整两口解解馋不可。

阿米娅:“……???!”

刀客特以前明明滴酒不沾,这怎么睡了一觉,就变得抽烟喝酒五毒俱全了?妈耶,这到底该怎么跟凯尔希老师交代啊?

而且居然还想要在敌人的阵地里找酒喝,这是人干的事儿?

“少废话!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老子心里有数!”都不用看阿米娅的表情——反正也看不见——老李就知道这丫头又要说些败兴的话,很不耐烦地摆摆手撵人。

他本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鬼子的宴席上都敢敞开了吃吃喝喝,正好他也没打算稀里糊涂的钻进避难所,再稀里糊涂的离开,捎带着四处打听打听情报,挺好。

征战多年的直觉告诉老李,自己和这个整合运动之间,恐怕有的掰扯!

“刀客特你不能去!”阿米娅一把拽住了老李的袖子,“谁来帮我劝劝刀客特啊!”

在阿米娅哀求的视线中,俨然已经成为老李死忠粉的冬将军站了出来,然后说出一句让小领袖眼前一黑的话:“刀客特,带我一个,我也想弄点儿酒喝!”

“去去去,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喝什么酒?”一听有人要和自己抢酒喝,老李立马就毛了,“那酒是你能喝的东西么?”

“我们乌萨斯人天生就会喝酒,我喝饮料一向只看颜色!”凛冬脖子一梗,表示自己也是老达瓦里希了。

“滚滚滚,赶紧给老子滚避难所里躲着去,你当老子是去吃宴席呐?我说不行就不行,反了你了还!”老李当然还是不同意,一方面确实是有危险,凛冬能打是能打,可她不熟悉敌后工作的业务,带出去容易出乱子;二来,这熊丫头就和他老李的亲儿子年纪差不多,他也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能带坏未成年少女呢?

发完脾气,老李便甩开阿米娅,循着酒香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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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的种族“温迪戈”是印第安神话里的怪物,这种怪物最经典的形象就是鹿首精,如果爱国者不长这个样子,鹰角也没要多此一举给他单独划分一个种族出来。

第二十五章 可馋死老子了!

“动作麻利点儿,快把这些物资搬进避难所,咱们的补给很紧张,尤其是食物和弹药!都快一点儿,时间不多了!”

“知道啦大姐,你还是坐下休息会儿吧,我看你都有点儿站不稳了!”

“胡扯什么?好好搬你的东西!”

女孩儿嘴上逞强,然而身体确确实实是有些吃不消了,她的矿石病症状本来就很严重,在刚才的战斗中,作为整合运动战斗力最强的尖刀之一,她出了不少力,体力消耗不小,矿石病人过度使用源石技艺本就是透支生命的行为,更别说她还是个已经徘徊在死亡线边缘的重症患者,所以她最后还是找到一处凸起的废墟坐下休息了。

负责搬运物资的整合士兵看到少女口嫌体正直的表现,不由得发出了善意中带着些许怜惜的哄笑声,惹得少女连翻白眼儿。

其实这些家伙根本不需要自己指挥,自己在这里指手画脚纯属狗拿耗子,少女很明白这一点,负责攻打和镇守这一片地区的,都是自己和父亲带出来的老兵,是纯粹的军事化组织,纪律严明令行禁止军事素质过硬战斗力强悍,也许武器装备上处于劣势,但论军人的战斗意志,比乌萨斯正规军的王牌都只高不低,这是一支在无数次战斗中磨练出来的铁军,是一支敢于向强敌亮剑的嗷嗷叫的部队,和弑君者她们那种武装暴徒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要是连搬运物资都做不好,那就该挨收拾了。

真正需要少女坐镇的,是那些押送看管切城平民的地方,那里除了平民,还有不少缴械投降的乌萨斯军警,现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方便管理,只能暂时先把这些俘虏和平民放在一起,他们很容易成为骚乱的源头,有少女看着,那些俘虏就算想要冒险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杀的,可是被那个哭鼻子的小女孩儿感谢过后,莫名的,少女突然就不想和乌萨斯的平民接触了,一想到那些人看自己时充满畏惧和仇恨的目光,她心里就堵得慌。

女孩儿对乌萨斯平民没有太多恶感,一方面,她从小就是感染者,始终都在荒原上奔波,从没有在移动城市中生活过,所接触的、与之战斗的都是乌萨斯的正规军,没有染病后就一朝从天堂被打入地狱的经历,就算与同胞同仇敌忾,也有些缺乏实感;另一方面,则源自于养父的教育,那个叛国而又爱国的顽固老爷子,始终在有意识地控制和疏导队伍中针对乌萨斯平民的仇恨,避免这种盲目的仇恨成为难以抵挡的巨浪,否则当这巨浪悍然冲击坚硬的礁石时,粉身碎骨的必然是巨浪本身。

女孩儿必须承认,自己的性格和思想中充满了那个苍老野兽的影子,如果没有他,自己哪怕不会变成梅菲斯特那么极端,充其量也就是个弑君者第二。

嘴上不说,女孩儿还是很感激养父的养育之恩的——尽管父女俩目前的关系有些僵硬。

女孩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扁酒壶,拧开盖子饮了一口其中的液体,辛辣的滋味沿着喉咙和食道顺流而下,为冰冷的五脏六腑带来了一丝虚假的温度。

好女孩儿似乎不应该喝酒,可惜这个规矩对乌萨斯人不适用,在冰冷的乌萨斯荒原上,能够驱寒的高度伏特加是男女老幼都不可或缺的宝贝,这种便于携带的扁酒壶更是乌萨斯人的标配,而且少女也只能饮酒,只有酒精度60°以上的烈酒,才能在她那不完全受控的寒冷中维持液体状态,否则要想补充水分,她就只能去嚼冰块儿了。

矿石病把她变成了一座移动的冷库,这寒冷不仅会冻结别人,同时也在冻结着她自己,由内而外,全都是令人绝望的冰冷。

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自己究竟还能不能算是人类。

手中的酒壶是一个乌萨斯军官的遗物,那是一个英勇的军人,即使手下全军覆没,他也仍旧在拼死抵抗,消耗掉了法杖中所有的源石,那就捡尸体上的武器来用,扔完了炸弹,射光了弩箭,砍断了刀刃,却仍旧无法撼动少女的冰盾,在绝望中,他扔出了手边唯一能扔的东西,就是这个酒壶,心脏被冰锥贯穿时,仍在大声呼喊着“怪物”!

回忆着那个军官临死时的眼神,少女又喝了一口,酒精刺激神经,变成了虚假的温暖,仿佛连这具被冰封已久的身体,都会随之而解冻。

“哟,这可真是好酒!”少女思绪万千,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有些粗俗的大嗓门儿,“我说姑娘,你这酒,能不能给咱老李也整两口儿?”

老李天生脸皮厚,腆着脸冲别人讨酒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别说眼前的兔子丫头一看就是整合运动的高级指挥,从她嘴里肯定能套出重要情报来,向敌人讨酒喝这能叫讨酒喝么?这叫打入敌人组织内部,和一个酒鬼搞好关系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呀?那当然是跟她一起喝酒啦!被咱老李喝到桌子底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没错的!

“你?”少女疑惑地看向身边这个自来熟的家伙,虽说互相分酒喝是乌萨斯人的传统美德,可她还真没见过这么直白找人要酒喝的。

而且少女此时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于是便不耐烦地摆摆手:“刚喝完,你去找别人要吧。”

“长官不兴说瞎话,我都看见了,你兜儿里还有一个酒瓶子呐!”老李指向少女衣服另一边的口袋,那里露出了另一个扁酒壶的瓶口。

“你这家伙……”老李无赖的表现反而把少女给逗乐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取出另一个酒壶扔给了老李——这是她自己的酒壶,“喝完瓶子记得还我!”

“嘿嘿,来来来来来来,整一个整一个!”一见酒老李就原形毕露,摘掉面具,露出了已经笑成一朵菊花的老脸,大大咧咧地往女孩儿身边一坐,伸手和女孩儿手中的酒壶碰了一下,然后仰起头来吨吨吨就灌下去半瓶,伸着脖子吐出一口舒爽的白气:“哈,舒坦!真是好酒啊,娘的,可馋死老子了,来来来,咱再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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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