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博士就是老子李云龙 第8章

作者:白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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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第六章剧情来看,弑界杯比赛用球的能力就是制造浓雾,然后靠着浓雾掩护灵活机动,而非空间移动,只不过地图里出于游戏性的考虑,给简化成了瞬移。

毕竟不能真的弄一片雾来完全遮住玩家的视野不是?

第二十一章 在?中门对狙!

梅菲斯特因为自己偏激和性格和变态的作风,在整合运动内部的人缘很不怎么样,除了绑定挂件浮士德,以及疑似厨力治国,人见人爱的塔露拉小姐外,也就和弑君者比较对脾气了,因为他们两个人对乌萨斯平民的态度是一致的,那就是屠杀平民一时爽,一直屠杀一直爽。

当然,这个“对脾气”也是相对而言的,充其量也就是不会像和爱国者父女碰面那样见面就互相阴阳怪气,你要问弑君者,她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和梅菲斯特之间关系好。

和一个纯粹的变态为伍,会显得自己也像是一个变态的!

就算同样会猎杀平民,弑君者也觉得动机有高低之分,自己是为了仇恨而行动,是正义的复仇,自己也没有刻意追着平民杀,只是不会去约束手下的行为,而梅菲斯特就只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和变态欲望罢了。

——在老李眼中,都他娘的是在放屁!

还没等梅菲斯特考虑好要不要联系弑君者一起围剿这些敢于袭击友军的“叛徒”,然后拿着他们的尸体去找自己的塔露拉姐姐举报爱国者,他的牧群队伍就遭到了劈头盖脸的攻击,本就热血上头高烧四十度的熊孩子也就顾不上行动策略了,小手一挥,浮士德率领的幻影弩手便向着浓雾中攻击飞来的方向进行攒射,牧群的丧尸中也有一部分仰头哀嚎一声,抬起手凭空凝聚出由体内源石结晶构筑的标枪,紧跟着投掷而出。

在这种强度的攻击下,那些家伙一定会连尸体都变的菠萝菠萝哒,似乎已经预见到了那血肉横飞的美妙画面,梅菲斯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残虐的邪笑。

我简直Highhhhhh到不行啊!

梅菲斯特感到十分偷税,只要一想到冒犯自己的混蛋痛苦哀嚎的样子,他就兴奋到浑身发抖,甚至想要钻开自己的太阳穴,来释放一下颅内Climax的强烈快感。

众所周知,人一旦High起来,智商就会直线下降,某个活了一百岁的金发猛男是如此,梅菲斯特这个心智不全的小屁孩儿也是如此,失智状态的他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就算注意到了也没有足够的脑容量去思考,那些攻击飞来的位置并不在地面上,而是比地面高了三四米的样子——这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思考的问题不是么?

如果是一般的敌人,这一点点高度优势在梅菲斯特碾压性的火力优势和兵力优势面前,并不能形成扭转战局的关键要素,然而老李却只是虚晃一枪,打完就直接带人顺着高架桥跑了,梅菲斯特这边发动的远程攻击全数脱靶,除了少数被高架桥的隔离带拦截之外,剩下的全都划过一条优雅的低抛弧线,砸在了高架桥对面弑君者的阵形里。

那些大威力的标枪和弩箭非落下来,每一个的杀伤力都不亚于一枚小手雷,弑君者的队伍猝不及防,瞬间就被炸了个人仰马翻!

“卧槽有埋伏!隐蔽,快隐蔽!!”弑君者第一时间抱头蹲防,钻到了一辆被废弃的小型卡车旁边,丧心病狂的火力密度让她怂的根本不敢露头,作为浓雾中唯一能够看穿一切的真眼,她就这样错失了阻止闹剧的最好机会,“淦,这帮家伙的火力怎么这么猛?!”

话音刚落,第二波源石投枪和大威力弩矢又呼啸而来,枪林弹雨之中,有人崩溃地大喊起来:“弑君者大人,那些同胞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他们不是同胞!”弑君者扯着嗓子喊道,“那是罗德岛的叛徒,该死,这是掉进他们的埋伏圈了!狙击队!术士队!还TM愣着干什么,快点组织还击!!”

虽然和爱国者父女麾下战斗力堪比乌萨斯正规军的队伍没法比,但弑君者的嫡系部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至少比切城里被发动起来的乌合之众要强,队伍中的术士和狙击很快就组织起了一波反击,一大波魔弹箭雨针锋相对地回敬了过去,也是划过一道优雅的低抛弧线,隐没于浓雾之中,并最终砸落在了梅菲斯特的阵营中。

弑君者的浓雾成了这场乌龙的最大功臣,因为魔弹标枪和箭矢飞不到高架桥的位置就会被浓雾挡住,消失在视线中,所以双方都无法确定弹着点,本来以双方对轰的火力密度,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能冲散迷雾,这样误会也就解决了,然而为了保护己方,怂怂的弑君者却按照往日的习惯,张着嘴拼命吞云吐雾,于是情况只能愈发恶化。

“哦,这里还是他们的大部队么?”看到弑君者那边回敬回来的火力,梅菲斯特皱起了眉头,他倒不担心伤亡,反正这里没有他的嫡系,或者说,需要嫡系部队时,他只要去转化一些牧群就可以了,因此他从来不会在乎伤亡,但敌人的火力这么猛,凭手中这些牧群,想要拿下他们可就不容易了。

于是乎,哪怕不太愿意分享胜利的喜悦,梅菲斯特掏出特制的通讯器,尝试去联系弑君者:“喂,弑君者么?”

“你个小王八蛋有屁快放!”弑君者吐雾吐的喉咙冒烟,因此分外暴躁,“我这里正忙着呢,没工夫听你闲扯淡!”

“你在和什么人战斗?”梅菲斯特听到了那边的骚乱声。

“是罗德岛,被他们埋伏了一手!”

“原来是罗德岛?”梅菲斯特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虽然不是死老头有些遗憾,但看起来,我们抓到了更美味的猎物啊!”

“你那边儿TM的又在和谁打?有空就快点儿滚过来支援,他们火力太猛了艹!”

“请放心,我亲爱的弑君者小姐,我正在这么做,请再多坚持一会儿,我向你保证,罗德岛的叛徒们,今天一个也跑不了!”

“喂?!喂?!”

挂断通讯,梅菲斯特自信地顿了顿拐杖,更多的牧群被转换成了远程单位,嚎叫着加入了狂暴投掷手的行列。

等着吧,罗德岛的叛徒们,今日,我梅菲斯特,定叫你们走不出这切城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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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雪崩时,雪花们究竟是无辜的还是在勇闯天涯,如果有人能掰扯清楚这个问题,恐怖直立猿也就不会一直打架打到今天了,所以为这个问题撕逼是完全没必要的。

不过争取群众基础一定是正确路线,这是无数次被历史证明的经验!

第二十二章 那些年晋西北的吹逼

上一章是我描写失误,先道个歉,时间太长剧情细节记不清了,弑君者是能看穿自己的浓雾的,现在改成弑君者缩在车后不敢看了——反正她这个人设就是拿来迫害的。

另外你们发间贴真的注意点儿,后台删间贴很麻烦的,一条一条审查看得我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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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菲斯特和弑君者激情对射时,老李一行人早已借着浓雾和隔离带的掩护,顺着四通八达的高架桥拐到了另一条路上,逃之夭夭了。

靠复杂地形把敌人转晕,这可是我朝的传统艺能!

“刀客特真厉害,居然能让那些坏蛋自己打起来!”小熊古米抓着老李的手甜甜地笑道——搞过这么几次新花样后,本来不招人待见的老李已然把声望刷到了崇拜。

指挥细节就不用再说了,和凯尔希的各种极限微操肯定没法比,咱老李也从来不是那种死抠细节的人,他永远都是站在全局角度上看问题的,这种能把天捅个窟窿的胆识和比天上窟窿还大的脑洞,就是明明超强却过于谨慎的凯尔希比不了的了。别说这种策略很简单,我上我也行,站在事后诸葛亮的角度上看问题,世界上从来就不会有过于复杂的谋略,越简单的行动方案才越容易执行,能不能在临敌之时想到方法并用出来,才是一个优秀的军事主官和事后诸葛亮之间最大的不同。

在咱老李手里,就算只有一个排的兵力,也照样能给他闹出一个团的动静儿来!

“那可不,你也不瞧瞧咱老李是谁,就这帮兔崽子也想跟我斗?还是趁早滚回家种地去吧!”云龙-不吹逼不舒服斯基-李得意地大笑起来,“我跟你们说,眼前这都是小场面,想当年,老子收拾楚云飞那小子的时候才叫厉害,双方好几十万人搅在战场上,那可就彻底没了章法啦,是连长找不到团长,团长找不到师长,全都各打各的,只认军装不认人,见人就突突,整个战场都乱成了一锅粥,可老子带着我那个侦察连长,叫段鹏的,照样把我那个老对手给收拾掉了!”

对于老李的吹逼,罗德岛干员们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虽然全都是没有听说过的设定,但有一说一,听老李吹逼确实挺有意思的,就跟听故事一样。

几十万人的大混战啊!泰拉人根本就想象不出来那是什么景象,就算是前些年那场影响恶劣的萨卡兹内战,乃至于乌萨斯对其他国家的征伐,都没有这么大的规模。

如果他们知道这几十万人也只不过是整体战略的局部一角,牛逼哄哄的老李更是局部中的局部,还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只能说,泰拉世界虽然打仗没停过,但论战争艺术,它还只是个弟弟。

“刀客特刀客特,那个叫楚云飞的人很厉害么?”天真乖巧的古米是最喜欢听老李吹逼的一个,摇着老李的手追问起来,一双大眼睛中写满了听童话故事一般的憧憬。

——只能说不愧是战斗民族,连童话故事都是得是比较硬核的,你说谁家童子军训练会教祖国的花朵全套制式单兵武器的使用和维护呢?

“楚云飞那小子,倒的确是个人物,我李云龙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他算是一个,可惜啊,终究是各为其主,难免战场上兵戎相见。”老李长叹一声,不禁想起了那些年晋西北的吹逼,那是他逝去的青春,“行了,想听故事,等以后咱们安全了,老子慢慢给你们讲,一会儿就准备混进整合运动的地盘儿了,脑袋都给我放灵光着点儿!”

“是!”

另一边,弑君者和梅菲斯特激情对射了几分钟,头脑也稍微冷静了一些,就觉得这情况貌似有些不对味儿。

他娘的罗德岛这帮人火力猛的像是带了个意大利炮兵团似的,他们哪来这么些高级的狙击和术士干员?

可惜他们两个回过味儿来没用,弑君者那边的亲兵损失不小,已然杀红了眼,近战干员甚至开始冒着炮火组织起了冲锋,弑君者这边攻击不停,梅菲斯特那边的牧群也就没法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对炮,雾气虽然在不间断的轰击下变得稀薄起来,但硝烟和尘土却重新覆盖了视野,这下就算是弑君者也看不透这场战争迷雾了。

“冲上去,活劈了这帮狗日的!”有人这样大声怒吼道,弑君者的亲兵便嗷嗷叫着冲了上去,不同于被发动起来的乌合之众,他们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冲过去,看看情况!”梅菲斯特恰好也派了一批牧群,想要突破迷雾,看看这群罗德岛干员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怎么这么能打?

两拨冲锋队就这样在高架桥下面撞在了一起,牧群根本没有智力,只会摧毁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弑君者的部队则是杀红了眼,知道对面穿着整合运动的制服,刚看见人就毫不犹豫地挥刀剁了上去,而牧群也毫不犹豫地进行了反击,这下更是刺激到了弑君者部队的怒火和凶性,瞬间化身见谁砍谁的狂战士,脑子直接扔出了颅骨。

两拨冲锋队就像是两波巨浪,狠狠地撞击在一起,把彼此拍的粉碎,揉在一起难分敌我,眼前所见似乎都是敌人,那就杀了便是!

牧群和正常人都瞪着赤红的双眼,机械式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每一秒都有人倒下,但还有更多的人不断涌入这场血腥杀戮的狂欢中,生命在此刻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他们只是想要发泄心中所有的愤怒和疯狂,直到作为双方指挥官的梅菲斯特和弑君者都来到了战斗前线,互相看清彼此后,这才气急败坏的叫停了这场血腥盛宴。

而此时此刻,双方部队的伤亡率都已经超过了一半。

梅菲斯特的牧群还没什么,损失了随时可以补充,弑君者的双眼都在滴血,这些士兵都是她一点一点带起来的老底子,看着一地尸体,她心疼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还没等他们两个开始争论这场混战到底该算是谁的责任,一个清冷的声音便插入进来,让两人一齐打了个哆嗦:“你们两个,谁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浓烈的硫磺和钢铁燃烧一般的气味涌来,冲散了战场的血腥味和硝烟,所有人都不由的齐齐扭头,看向那个如皇室公主般优雅而高傲的身影。

她既是整合运动的希望和指路明灯。

她也是焚天灭地的恶龙和绝世暴君。

她的名字,叫做塔露拉!

第二十三章 笨蛋老爹与叛逆女儿

“指挥官,核心城区的平民基本已经收拢完成了。”一名整合成员对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汇报道。

“集中起来,送进避难所,派人看好。”那人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好的,另外……”

“还有什么事?”

“刚才平民那边发生了冲突,死了十几个人。”

“主犯,吊死,其他人,记过,再犯,也吊死。”

“可是……”

“我下过命令,天灾将临,需要稳定,有违军令者,杀无赦!”冰冷的命令从那不似人类的头颅中传出,不止一个人怀疑过他那酷似驯鹿头骨标本的面貌是戴了个能止小儿夜啼的头盔,以狰狞的面貌来威慑自己的敌人,然而实际上,他就长这副模样,萨卡兹温迪戈一族,因为这神憎鬼厌的面貌,即便没有矿石病,也很难在乌萨斯族为主体种族的乌萨斯帝国得到公正的对待,连当今的乌萨斯皇帝都将他们视作怪物,并将这份厌恶化作了实质的打压行为,整个族群都只能龟缩在社会边缘。

这个高大的身影,是少数几个勉强混出了头的温迪戈,加入乌萨斯的军队,积累了令其他军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战功和威望,然而矿石病却毁掉了他的人生,也摧毁了他貌似光明的未来,让他选择了背叛帝国,为了拯救帝国内的感染者而战,可即便如此,他的部下也依旧认为,他是一个值得任何人敬重的指挥官和军人。

“是!”听到指挥官那似乎有些不近人情的命令,整合小兵立正敬礼,然后便匆匆离去了。

代号【爱国者】的鹿首精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

天空的阴云愈发凝实了,似乎已经凝聚成了固体,挟裹着任何人都无法抗衡的压力,沉沉地压向这座城市,那些云层较为稀薄的地方,时不时还能看到如同闪电一般的源能放射,那些耀眼的金色闪光并不能冲破阴霾,只能愈发加剧阴云之下的恐惧感——最多再有一个小时,毁灭的灾难便会从天而降,摧毁脚下这座曾经很繁华的都市。

城里那些还没来得及逃走,以及没有被自己保护起来的平民,肯定都会死在天灾的冲击之下。

那些仍然在四处作乱,发动起来之后就没人管的散兵游勇们,也一定会成为天灾之下的灰烬。

切尔诺博格城区的军警已经全部歼灭,只剩下少数不成气候的漏网之鱼四处流窜,在这场天灾之后,也会全部消失无踪。

年事已高的老兵不由得摇了摇头。

提起自己沉重的巨盾和长戟,迈着有些疲惫的步伐,身上业已老化的铠甲发出一阵阵令人难受的摩擦声,他向着战场废墟的另一边走去。

不多时,他就找到了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个人——如冰雪般洁白的身影独立在漆黑的废墟中,一头雪白的长发随风飘舞,如同乌萨斯荒原上一朵雪绒花,娇弱的身躯扎根在贫瘠的土地上,柔软的枝叶承受着凛冽的寒风,看似无比脆弱,却又无比坚强,任凭风刀雪剑,仍旧静静地绽放着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美丽。

然后,就见这朵雪绒花走到一个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抬腿就是一脚。

“哎呀,大姐你干嘛?”披着白色斗篷的身影被踹了个狗啃屎,扶着脑袋爬起来抱怨道。

“你都快把人家小女孩儿吓哭了,你说我干嘛?”

“我是想逗她笑啊。”

“你那张脸长得多可怕自己心里没点儿B数么?”

“不就是有几条刀疤嘛,我觉得自己笑起来还是蛮有亲和力的,这小丫头明明都已经快被我逗笑了。”

“哇——!!!”抱着一个兔子玩偶的年幼女孩儿终于憋不住大哭起来。

看着这个明显是和父母走失了的小女孩儿,白衣少女很是无奈地抬手摁住了额头,顺便又给了身边挠头尬笑的白袍大个子一脚,按照常理来说,这时她就应该发挥自己身为美少女的亲和力优势,摸摸头安慰安慰小姑娘,怒刷一波好感度,然后带着女孩儿找到自己的父母,皆大欢喜——至少类似剧本里为了展现人性光辉,都是这么演的。

然而少女却不能这么做。

不是她没有人性光辉,而是她根本就无法用自己的肌肤去触碰任何人,即使隔着手套也很危险,如果她对小女孩儿摸摸头,致命的寒冷可能瞬间就会夺去女孩儿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