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帝君退位后,我执掌璃月 第53章

作者:量产型群玉阁

只有对付那些权柄诡异的存在时,艾一才会改变战斗方法。

一剑之后再接一剑。

如此简单利落的战斗方法,让还算有点战斗经验的魈摸不着头脑。

在模仿了几十年艾一的战斗方式,反而自己不会走路了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怀疑有人背起了行囊,但是没有证据。

不过那些年的模仿也不是全无收获,最起码他现在对付邪祟是手到擒来。

当年陨落在荻花洲的大妖有半数都是艾一所杀,艾一那时造成带来的恐惧,早已随着他们的鲜血深深刻入这片大地。

如今杀星再度归来,即便是残存的怨念,想来也会惊慌不已。

“哦~竟然真的能拍出影像欸,好神奇!”

旅行者身边的不明飞行物发出了惊叹,在知道了这次委托的任务就是拍摄她们的旅途之后,魈就将拍摄器材交给了旅行者,让她也熟悉一下被拍摄的感觉。

因为对于擅长战斗的强者来说,身旁有一个东西正在观察自己,会让他们的直觉一直保持敏锐,时间长了就会很疲累。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旅行者必须要学会无视这种感觉才行。

眼下旅行者拍了一段派蒙在空中翻滚的影响,正惊叹不已。

说实话,魈很好奇这个名叫派蒙的白色飘浮灵是个什么构造,能吃能睡还能说话,身上也感受不到元素力的痕迹,十分神秘。

不过仙君大人既然把这家伙放进了璃月,就说明她是安全的,不用在意也行。

虽然被拍摄的感觉怪怪的,但荧没有抱怨。

因为她来璃月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哥哥,找到璃月的神明就是第一步。

艾一和她约好,只要她拍摄完第一集,就将她引荐给摩拉克斯。

适应了一下被拍摄的感觉后,荧将「观火之瞳」还给了魈,说道:

“不过真的只需要拍摄我们的旅途就行了吗?我看计划书上说,是要拍摄能够体现「璃月精神」的片段,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是璃月精神。”

“无妨,这片土地的故事很多,不论你走到哪儿,都能找到璃月精神。”

“可是如果编写一个故事岂不是效果更好?我在蒙德听过吟游诗人的诗歌,戏剧化的诗歌总能引来更多的人驻足倾听。”

魈摇了摇头,道:“仙君大人说,故事可以造假,但历史不行。”

“文明行走大地,必会留下痕迹,高耸的楼阁再怎么华丽,也比不上千年前的一道车辙。”

“沉淀下来的这种平淡,正是历史最大的魅力。”

荧点了点头:“嗯……好吧,那我们该怎么拍摄,现在要去哪儿?”

“正常旅行就好,去哪儿你来决定,遇到值得拍摄的东西,我会讲给你听。”

…………

和凝光确认完‘彼此心意’后,丽莎很快就修书一封,送回了骑士团。

隔天,她就得到了回复,琴已经出发了,预计三天后到达,与其同行的是可莉、阿贝多,一众不配拥有姓名的骑士和教会人员。

还有,凯亚又一次晋升代理代理团长。

丽莎读信的时候,凯亚正坐在琴的办公室里,满脸惆怅。

这卧底生活什么时候结束啊,当初来的时候说好了寻找复国契机,结果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现在他都已经变成代理代理团长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看看隔壁接手了坎瑞亚遗产的深渊教团,人家的计划按部就班的推进,再这么继续下去,说不定哪天深渊咏者就找上门来,开门就是一句:

‘凯桑,家乡的因提瓦特开了,你不回去看看嘛。’

凯亚的惆怅无人能懂,整个蒙德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就是迪卢克,但是他却不能对着义兄坦露心扉,因为比起听他发牢骚,他的义兄明显对撅了他更感兴趣。

丽莎不知道这些,知道了也不在乎。

自由的蒙德城里有很多混进来的小老鼠,凯亚在其中算不了什么,即便身居高位也是如此。

她只在乎这些老鼠的存在会不会让她的工作量增加,现在看来没有,那就万事大吉。

丽莎意犹未尽的放下一本典籍,典籍中关于雷元素的见解,给她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

「雷电的本质,是难以捕捉的须臾,是一瞬之间爆发的璀璨,也是让人窒息的天地伟力。」

「璃月有一句古话:震人心魄,意为某件事情太有震撼力,直逼人心。」

「以此为灵感,我开发出了一种可以直接攻击他人灵魂的雷电秘法,此法分为子母两印,皆是只需观想就能直接在脑海中形成的符文。」

「其中子印极其简单,拥有驾驭雷电之能,只需按照特定的手法驾驭雷电,便可让敌人在短时间内学会,并在脑海中形成印记,同样学会驾驭雷电。」

「而母印较为困难,但母印持有者可凭母子两印之间的共鸣,强行催动子印使其逆向运转,从而让子印持有者不受控制的吸取周遭雷元素,被电的外焦里嫩。」

「此法名为灵魂感电,精妙之处在于利用了人的骄傲心理,因为是自己感悟的知识,所以人们往往对这种知识不会设防。」

「只可惜这招没能在我手中大放光彩,因为我面对的敌人都因为某些原因不吃这一招。」

「他们要么心智都过于坚韧,不会轻易认同他人知识,比如小海、小梦、摩拉克斯。」

「要么就是十分机灵,半途中就察觉到不对,果断放弃思考,比如巴巴托斯、马克修斯、摩拉克斯。」

「要么肉体过于强横,直接硬吃伤害,比如若坨、奥赛尔、摩拉克斯。」

「唉……好想看见别人被电成爆炸头啊……」

第73章 因为乐,所以行

虽然这卷典籍的记载者最后好像暴露了本性,并且直言这秘法在他手里屁用没有,但这丝毫不影响丽莎的重视。

毕竟,虽然作者后面列出的那几个名字中,她只认识两个,但那俩人还挺有名的,算是佐证了这个秘法的含金量。

而且这个秘法思路清奇,是先授予他人知识,然后再利用知识反向操纵他人,这种以知识为诱饵的陷阱很有意思,如果改造一下的话,就能用在催还书本上。

毕竟有很多人都借书不还,每次都要自己跑过去挨个催收实在是太麻烦了。

要是能把这招用在书封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在借书人脑海中刻下弱化版的子印,到点不还就直接电他们,这样她就不用跑来跑去了,岂不美哉?

于是丽莎开开心心的收纳好卷轴,将其放到「秘法类」的书架上。

没错,她现在其实不是在看书,而是在帮监天司整理书库。

同样是将书籍分类,在整理蒙德图书馆的时候她就很,要不是实在不放心这些知识过他人之手,她绝对不可能多动一根手指头。

但是古怪的是,在监天司干活,她就很开心。

丽莎哼着歌,将一本厚厚的书籍放在桌面上,书封上镶嵌的一枚宝石反射出了她的笑脸,她见此情形,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硬了起来。

她想起了风神大人在路上给她的忠告:

「面对那个家伙,你不需要任何心眼,遵从本心就行,因为他的权柄就是读心,而且位格高的离谱,连我都没法在他面前隐藏心思。」

「再者即便不用权柄,他识人观心也很有一套,大概率在见到你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找到了你的使用方法,让你开开心心的帮他干活,」

「所以听我一言,别带脑子,不然等你发现自己被他利用了还很高兴时候,心里的落差能让你不爽很长一段时间。」

巴巴托斯难得的靠谱一次,但是丽莎却并不开心。

没想到咸鱼如她,竟然也有愿意主动干活的一天。

丽莎心情复杂的翻开书籍,然后转头就沉迷了进去。

半晌后,她开开心心的将书籍归类,然后翻开下一本书。

丽莎目前的工作是将监天司书库里的书籍分类整理,然后总结出适合璃月现阶段学习的东西,相当于编写教材。

后续教授的事情也由她来负责,不过教学生这么麻烦的事情很明显丽莎不可能轻易接受,所以作为报酬,艾一直接把整个书库开放给了她,只要她在看完后顺手分类就行。

同时艾一也大大减小了教学难度,他从须弥某位不愿透漏姓名的忠实岩王爷信徒那里购买了不少基础类别的「灌装知识」,目前正由南十字船队负责押运,即日到达璃月。

毕竟成年人的世界观已经成型,教他们基础知识可比教小孩子难多了,所以艾一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些人慢慢学习,直接用灌装知识速成就行了。

当然这么做会有一些隐患,毕竟罐装得来的知识肯定比不上自己研究得到知识来的深刻,研究上的事情更是考验经验积累,没有详细的研究过程,很容易忽略一些重要的细节。

但现在璃月太缺人手了,没办法,先造一批用着。

而且灌装知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最起码他们确实得到了知识,如果他们能脱离灌装的桎梏,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完全掌握了灌装知识。

在这种情况下讨论灌不灌装就没意义了,因为那些知识早就已经是他们的东西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下一批的工具人已经准备好了,只等蒙德璃月双方交易开始,就能批量生产。

时间悄悄流逝,璃月也在悄无声息的发生变化。

首先是有人发现盐上茶室楼外墙挂上了几张硕大的‘玻璃’,楼内大厅里也有,只不过要小上一些。

其它茶馆见此状况,十分紧张,以为这家又要整什么新活,但打听了许久也没有准确消息,似乎这玩意就是个大号的镜子。

于是市井中就流传起了一个消息,说盐上茶室这是看不起普通人,所以挂了个镜子,让没钱的人进门之前先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对于这种风言风语,楚仪微微一笑,什么反应都没有,坐着看戏。

然后银原厅坐不住了,一直以来他们的仙人都对他们爱答不理,好不容易最近知道了盐上茶室也是仙人的产业,有了新的献忠渠道,现在竟然有人诽谤他们的神?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银原钱庄讨债人再度出马,从绯云坡杀到吃虎岩,当场把那些在市井中散播消息还欠他们一屁股债的小混混逮捕,全部送官。

总务司看到这么多人被抓,满头雾水,对于银原钱庄的要求更是迷茫,因为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

不要赔偿,只要严惩,最好找个良辰吉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们直接撅了,以儆效尤。

盐上茶室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是银原钱庄的动作却引起了某著名背锅组织的注意。

他们抓住机会,故技重施,大肆宣传:银原钱庄没钱了!这是在收回资金!

急了!他们急了!

但这次的银原钱庄可不像上次那样呆呆的,毫无反应。

这次的银原钱庄充满攻击性,再被北国银行挑衅的第二天,他们就开始反击。

主要是因为经过上次银原钱庄事件后,艾一对银原钱庄的表现很意外,于是跟赫乌利亚提了一嘴。

赫乌利亚一听,虽然表面上没有反应,但心里很开心。

没想到人在家中坐,功从天上来。

于是她难得的找到甘雨,询问了一下自己还有多少钱。

这个消息很快就被银原厅的人得知,终于抱上大腿的他们当时就激动起来,连夜清点资产,哪怕最后只得到一个冷冰冰的‘哦’,他们也高兴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