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亡国之嘤
呼，这几天感冒，一天睡十五个小时，人都麻了。下个月开始暴冲，争取月末就把皮尔特沃夫卷完结。其实现在已经开始收尾了，主要是几个女主的感情戏需要处理（目前凯特琳的差不多好了，后续就是写一写收尾，接下来是阿比盖尔的，金克丝的还没想好怎么办，不过有眉目了还是），不然直接一个大剧情就收尾。给我票票吧家人们呜呜呜。呜呜呜加班也坚持更新有一点点累，需要票票捏。谢谢家人们的订阅和打赏票票以及刀片，爱你们(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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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节 第一百五十四章 烟雾之下的世界
对于卢克西这样神神叨叨的行踪和言行希尔科早已习惯了，不过对于他所说的一些事情，要说完全不在意，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能有希望真正推翻皮尔特沃夫，希尔科不可能
不在意。
他做的这一切，包括背叛范德尔，都是为了能有朝一日掀翻皮尔特沃夫那群体面人的漂亮桌子，然后踩着他们那高傲的头颅，宣告没有谁更高一等。
这只是第一步，然后抢回皮尔特沃夫从祖安抽走的血液，还要让他们付出更多代价，以及......
当然，这是希尔科曾经的完美理想，或者说，大部分下层祖安人的完美理想。
曾经的希尔科是这样的，跟随范德尔打拼，想着在范德尔的带领下整合祖安的力量，与皮尔特沃夫决不妥协，他深信团结一致的祖安可以击垮那高高在上的堡垒。
后来范德尔妥协了，在他看来那就是跪下当狗了，从希尔科的视角里，范德尔在与皮尔特沃夫妥协的那一刻就死了。
于是他选择接过范德尔手中地反抗大旗，过程手段如何，那都是次要的。
可人都是会变的，希尔科很聪明，他在真正成为一方城区领袖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如果一头干到底会发生什么。
好像是一个绝望的诅咒，每个坐到这个位置的人，都会第一时间明白与皮尔特沃夫对抗的代价——即便一时间不懂，但总会懂的。
随着越来越了解海克斯科技，希尔科对于抵抗到底的信心就越来越不足，可能都做不到最彻底的那一步，或许到一半，付出了足够骇人的代价之后，在众多的祖安人在皮尔特沃夫的海克斯科技面前变成残肢断臂后，就坚持不住了。
这根本不是祖安这几条破枪就能抵挡的力量，缺乏思想支柱的祖安也没有血战到底的勇气。
炼金科技？
当你在面对能将钢铁撕碎的各种武器时，区区肉体又算得了什么？
这还不提炼金科技这种粗暴提升带来的副作用和适应性极差的匹配度——一个超级战士的试验记录后面，是数十上百，甚至上千个人的失败记录。
希尔科手下的各大实验室到目前为止的成果只有微光相对较为稳定，能大幅增强肉体强度，不过副作用是是极度容易失控的理智和短暂的寿命。
频繁使用微光会让人的生机在几年之内迅速消耗殆尽，这就是代价。
事实上就算不提这些副作用，你再怎么增强，难道还能硬抗高斯步枪射出的子弹不成？
连星际的虫群都没能进化到这个地步，这是碳基生物强度的局限。
这只是祖安硬实力上的缺陷，还不算人与人之间的一些龌龊和争斗。
一个城市能分出数十个区域，有数个统治者，希尔科上台的时候就提出过一起反抗皮尔特沃夫，当时那些炼金男爵七嘴八舌的就说起来了。
这个炼金男爵说自己那里有难处手下人都要吃饭，反抗带来的利益是什么？另一个又说跟皮尔特沃夫人做生意每年能赚多少钱，谁会跟金海闹别扭？
总之就是各种原因各种理由，最后什么也没办成，不欢而散。
一群乌合之众。
希尔科也是有心无力，那些炼金男爵都不是好惹的，凭借自己的微光，还不足以击败所有炼金男爵。
更何况自己只要表现出来有统合的样子，甚至可能都还没派人，皮尔特沃夫那些大家族就要开始武装介入了。
因此每当想到当初的一些理想，希尔科也只是以慢慢积攒实力，等待机会为理由搪塞自己。
到得现在，希尔科无奈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像范德尔，越来越像那个曾经向皮尔特沃夫低头的男人。
难道区别就是自己偶尔会告诫自己推翻皮尔特沃夫的理想？
当年骂范德尔当皮尔特沃夫的狗，到头来，自己不也做了同样的事？
实际来说，就是没有任何区别，如同一个镜像，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也不过就是范德尔那种程度，像一个小丑。
本来也就想着这样一直蛰伏下去，等皮尔特沃夫犯错的时候，可现在发现了转机——恕瑞玛的远古力量。
如果只是卢克西自己说，那希尔科是半点都不信的。
但从金克丝的详细描述里，遗迹里确确实实存在凡人无法抵抗的超凡力量——不然卢克西也不会拼死拼活也要进去。
按照他所说，是被一个同样闯入遗迹的施法者击败的，那个施法者看样子是得到了恕瑞玛的遗泽，可以证明凡人确实是能从恕瑞玛遗迹中获得力量的。
这点从金克丝的描述里也能佐证，化为闪电的神灵......
不知道跟昨天晚上那场奇怪的雷暴是否有什么关联......希尔科沉思起来。
那些皮尔特沃夫的大家族和那些炼金男爵最近似乎也在四处打探，好像是在准备勘探地形，不像是忌讳的样子......
他倒是好奇起来，能不能拿到所谓的超凡力量倒不是首要的，卢克西的所谓承诺在他看来可信度几乎为0。
但只要能达到恶心那些皮城佬的目的，那还
是可以考虑的。
不过他从不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沉思的样子，压下心中的思绪，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卡达·烬。
这个男人穿着一如既往的艳丽，只是坐在那里，目光却没有停止在任何事物上进行打量，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抱有异同寻常的好奇。
希尔科心中有些疑惑，今天的卡达·烬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古怪，而且他怎么跟卢克西认识的？
不过这个艾欧尼亚人要是什么时候行为举止变得正常了，那才奇怪。他也没有在意，只是随口说了句，算是恶心一下卢克西——毕竟因为他自己损失了不少手下。
“卢克西可没有什么能付给你的。”
卡达·烬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希尔科办公室内的每一个角落，一边沉吟着仿佛在思索，戴着精美皮制面具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和神色。
片刻后，他将目光投向希尔科，漆黑的面具空洞里似乎闪烁着幽紫色的不详光芒。
“他能付给我的，你付不起。”
烬的注视让希尔科感觉浑身不自在，像是整个人都被渗透分析一般，是一种无情的、仿佛看试验台上的青蛙的眼神。
希尔科眉梢微微抖动起来，一种被这样注视的耻辱与愤怒噌地就上来了，但下一秒他立马反应过来，沉静下来思索。
这对于希尔科自己来说其实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因为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因为别人的注视而发怒了。
那愤怒没来由的，仿佛是一种生物本能一样。
考虑到卢克西那群人整天念叨的那诡异的神祇以及卢克西本人确实似乎有怪异的变化，希尔科猜测眼前这个艾欧尼亚杀手或许也发生了什么变化。
当上炼金男爵后希尔科并没有变得更狂妄，反而越发谨慎，他更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自己惹不起的，没有多问，从办公桌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张装饰华美的邀请函，递了过去。
“这是菲罗斯家族即将举办的生日宴会邀请函，加入进去，然后杀死华生·福尔摩斯——你对他应该不陌生了，正好，我也懒得介绍。办成以后，后续的一些船队情报还有线人资源你都可以免费获得。”
那人伸出带着光滑海豹皮手套的手接过邀请函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轻轻放到办公桌上，好似上面所承载的一些事情、一些命运都无关紧要，对祂来说也确实如此。
“我想要的卢克西已经支付了——”
“这样吧，我帮你杀掉这个人。你要付出的代价不多，尽量挖开遗迹，你不挖，别人也会挖。到时候我们抢先一手，对谁都有好处。”
事实上无论希尔科提不提这个委托，卢克西等人都必要先杀死李维司，没有别的原因，就光他能使用太阳圆盘的力量就足以让虚空监视者感到威胁。
想象一个人被关押了数千年，眼看着要逃狱成功了，怎么可能允许有其他的变量出现？
现在有了这请柬倒还正好，可以杀个措手不及，成功率更高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沉寂一会儿，希尔科谨慎惯了，虽然略有意动，但并没有急着答应：“我考虑一下。”
“请柬我拿走了，等你考虑好再通知我。”祂站起身来，像普通人说这话，像普通人那样走了出去。
他今天没有夸张的敬礼。希尔科望着那道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野中后，沉吟几秒，似乎也没有走出二十步？
他拢共见过卡达·烬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但每次这个艾欧尼亚杀手都很奇怪的在门口故意多走几次小碎步，稍稍吸引了希尔科的注意，后来他诧异的发现，这人每次都走了二十步。
现在他之所以想到这里也只是下意识地敏锐察觉，不过没当回事，只以为是一个有趣的发现罢了。
他现在在思考遗迹的事情，同时召来几个比较得力的下属，叮嘱一番后派他们出去查查到底有多少人在打探遗迹里的事情——当初虽然是炼金男爵们一起发现的遗迹，派进去的人也都是各个炼金男爵的下属。
不过只有卢克西和金克丝从里面活着出来，大概还有那个施法者？
金克丝知道的并不是特别多，因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卢克西知道。
此时那些炼金男爵和皮尔特沃夫各大话事人如果对遗迹感兴趣的话，应该是会留下探询的迹象。
希尔科沉吟许久，又从柜子里拿出斯蒂万寄来的传音管，打开仔细审视里面的内容。
看斯蒂万的意思，似乎也对遗迹感兴趣？而且那所谓的虚空，好像的确是皮尔特沃夫人为了恐吓祖安人编造出来的谎言......
事实上希尔科不知道的是，其他炼金男爵都得到了各自皮尔特沃夫合作者的警告，他们得到了来自塞西尔·B·黑默丁格这位传奇人物的警告，此时虽然是在调查遗迹的事情，但基本是挖不了的。
一是黑
默丁格的地位确实在祖安也不一般，他当初在符文战争中拯救的人里也包括祖安人。
二则，皮尔特沃夫那些大家族虽然对黑默丁格和那报纸的警告半信半疑，但却更防备祖安人获得恕瑞玛的遗产.
因此一方面调查，一方面也在派人监视，只要有异动，那皮城守卫的特别行动小组就有正当名义再次掌管祖安。
正好可以借着大义，扫除一切反对皮尔特沃夫的声音，
所有人都知道遗迹的事情得慢慢来，但斯蒂万却在信里怂恿希尔科去一探究竟，将报纸和黑默丁格的话轻松带过。
斯蒂万·菲罗斯抱着的心思不难猜测，无非就是做一个备选而已，如果卡蜜尔的事情出现意外，那恕瑞玛可能存在的超凡遗泽就成了斯蒂万的唯一生机。
至于虚空？
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唉。”
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复杂的叹息，有疑惑也有沉重，希尔科如今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命运。
他用仅存的那一只眼睛看向窗外，斑驳的铅玻璃外传来下层机器震动如同远古巨兽嘶吼般的嗡鸣，天空似乎在玻璃的滤镜下变成了绿色，街道上的祖安人们也似乎成了影影绰绰的鬼怪，从皮尔特沃夫人投资的工厂里冒出的浓烟遮蔽住人的视线。
烟雾之下，他看不到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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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本来应该是一号早上发的，不过醒得太晚了，下午又看了会儿电影，晚上就码到现在。然后明天的章节我尽量早上写完，早上没有那就是晚上了，反正只要没有请假条就不会鸽。给我票票吧家人们呜呜呜。呜呜呜加班也坚持更新有一点点累，需要票票捏。谢谢家人们的订阅和打赏票票以及刀片，爱你们(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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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节 第一百五十五章 阿比盖尔：我的机会来了？
大约是下午一点左右，天气很好，这时候或许是因为倒春寒？温度倒不像前几天那样高了，是很宜人的气候，搭配上徐徐的暖风，很适合郊外踏青之类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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