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袭人娇躯颤动,婉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熏红,轻缓一口气,提着的大石落了下来,若是因此而让王爷生气,那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抿了抿粉唇,袭人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而芳心剧颤,忍不住的惊呼起来,两弯眼睫紧蹙起来,贝齿紧咬着粉唇,嗔恼道:“王爷~”
水溶笑了笑,说道:“还以为你缓过来了。”
先前见袭人还有闲心,以为袭人包容性强,可现下看来,十有八九是因为在恐惧的心情下,竟然抵消了那触及心灵的痛处。
袭人:“.”
这话说的,饶是王爷身份贵重,她心里都忍不住的啐了两句,以少年的英武,再加上那陡然的坠落,真真是要了她的命儿,哪里有这么简单便能缓过来。
水溶倒也不在多说什么,回眸看着鸳鸯那缓和下来的玉容,轻笑一声,打趣道:“鸳鸯,怎得不继续装了。”
他早就知道鸳鸯醒了,偷偷摸摸的装起鹌鹑来,水溶那时正忙着收拾袭人,也就没有理会她,这会儿倒是自个撞上来了。
鸳鸯闻言娇躯一颤,忙不迭的垂着螓首,那张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眉眼间流溢着被戳破心思的窘迫,芳心只觉羞臊不已。
也真是的,王爷知道便知道了,怎么还说了出来,就眼下这般情形的,让她怎么面对袭人,她也没想到王爷居然把袭人给收了下来。
不过怎么说呢,这会儿鸳鸯倒是为袭人感到庆幸,服侍王爷总比出府嫁人要好,起码自个不会受苦不是。
水溶可不会坐视不理,伸手捏着鸳鸯的下颌抬了起来,凝视着丽人那张娇羞的脸颊,打趣道:“先前让袭人看了你的笑话,这会正好,让你瞧瞧袭人的。”
袭人芳心颤动,雪腻的脸颊彤彤如火,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莹润如水,嗔了少年一眼,软腻道:“王爷~”
让鸳鸯看她笑话,这.想想就羞死人。
水溶眉头微蹙,伸手拍了拍丽人的丰翘,心下不觉好笑,想不到鸳鸯与袭人凑在一块儿,竟然会引起化学反应,倒是有意思的很,把袭人一块收下,是不错的选择。
鸳鸯倒是另一番风景,明眸熠熠的看了袭人一眼,芳心微微悸动。
原本自个的窘态就全让袭人看了去,只觉羞臊的难以见人,若是袭人也.那自个也不亏,谁也别笑话谁。
水溶也察觉出了鸳鸯的异样,不由的笑出了声,这就是好姊妹啊,既怕对方过得不好,又怕对方过得好,总结便是要好一起好,要不然就一起不好,主打的便是一个平等。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在多言,俯身噙着袭人的唇瓣,攫取着丽人的香甜。
袭人芳心羞臊,在少年的攻势下渐渐失神,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瞧见鸳鸯那晶莹的眸光,只觉羞耻不已,忙又闭阖起来,只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萦绕在脑海里,让袭人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滋润着那悲怆的心田,鼻翼间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鸳鸯瞧着袭人,芳心惊跳不已,羞涩涌上心头,不禁让丽人微微偏过螓首,只是也不知怎得,又忍不住的多看一眼。
原来自个先前是这般的窘迫,迷离恍惚,好似失神一般,如坠云端,近看下来,竟然还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待瞧见袭人那高高隆起的小衣,鸳鸯身前隐隐有些发烫,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上绚丽如霞,两弯眼睫下,那双明眸盈盈如水,纤长的笔直微微并拢几许。
也不知怎得,鸳鸯素手下意识的朝自个身前而去,触及到那一抹柔腻之际,只觉娇躯一颤,旋即便回过神来,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已经滚烫如火,连忙垂下秀美螓首,在心底暗啐了一口自己。
她真真是魔怔了,怎么能.
只是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见少年已然捏着她的下颌抬起,一脸笑容的说道:“鸳鸯,你这说一声就好,本王还能冷落了你嘛。”
他倒是没想到鸳鸯居然还有这一面,莫不是两人凑在一起的化学反应?若是把平儿也拉来,这三人岂不是要上天。
鸳鸯玉颊涨红,芳心羞臊不已,将螓首垂下,隐约都快碰触高峰,忙不迭的颤声道:“王爷,奴婢奴婢没有。”
这话说的,她成什么了。
水溶轻笑一声,在袭人那迷糊的神情下将人提了起来,而后转了一个身,捉着袭人那双素手,便朝着鸳鸯扑了过去。
“哎呦,王爷,您干什么,压着我了。”鸳鸯惊呼一声,推搡着那压在自个身上的袭人,忍不住的嗔怪起来。
此时袭人也是惊愕不已,她也不知怎得了,忽然王爷就来了这么一出,凝视着鸳鸯那俏丽的玉容,身前的软腻碰撞,让袭人心跳不已。
是啊,王爷这是干什么呢。
只是还不等王爷说话,却见鸳鸯腻哼一声,美丽的螓首高高微微扬起,似是受到什么重大的刺激一般。
见此情形,袭人岂会不知发生什么,不就是少年在背后使坏。
先前隔着帷幔看不清楚,如今凑近来看,让袭人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只觉心惊肉跳的,面皮彤彤如火。
鸳鸯美眸睁开,对上袭人那双异样的眼眸,芳心巨震不已,尤其是身前的碰撞,更是让鸳鸯心惊肉跳的,羞得不敢与袭人对视。
“王爷,别闹了。”这会儿,鸳鸯都要哭出来了,哪有人这么闹的,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这会儿的袭人也不好受,感受着身前的变幻,芳心悸动不已,声线不由微颤几许,说道:“是啊,王爷,您别闹了。”
然而话音刚落,袭人便忽觉芳心一颤,鼻翼间腻哼一声,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精致的眉眼间羞臊流溢。
好端端的,怎得又来她这儿了。
然而没一会儿,袭人便心下一空,而后便又见鸳鸯腻哼起来,两道娇媚的声儿交叉重叠,演奏出动人的和弦。
翌日,秋日透过轩窗透射进来,温暖的阳光弥漫,给冷清的屋里带来温煦。
床榻上,鸳鸯与袭人面面相觑,昨晚那一幕幕的心惊肉跳,两人眼神飘忽不定,都不敢直视对方。
鸳鸯到底年长些,抿了抿粉唇,声儿带着几许颤音,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起了。”
袭人“嗯”了一声,便欲起身,只是身下的不适,让袭人忍不住的惊呼一声,而后便瘫坐在床榻上,起不得身来。
鸳鸯见状,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羞涩,关心道:“你没事吧。”
袭人对上鸳鸯的眸子,脑袋里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昨儿个的场景,心头一热,婉丽的脸颊上浮上一抹熏红,偏着螓首道:“我没事。”
鸳鸯美眸闪了闪,抿了抿粉唇道:“你先歇一天吧,待会我给你告个假。”
瞧袭人这般模样,怕是做不得差事,还是给她告个假歇一天为好。
袭人默然不语,瞧着鸳鸯蹙眉穿衣,心中微微一动,暗道:“怎得鸳鸯跟个没事人一样,自个却.鸳鸯果真非凡。”
想起那撕心裂肺的感觉,袭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要不是后来王爷温和了些,她真真是要死在那儿。
第443章 水溶:丫鬟们的小心思
袭人垂眸看着那绽放的梅花,妖冶明艳,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烁,芳心深处还有些不大真切,恍若隔梦。
原是心如死灰,转眼却又是另一番天地。
默然几许,袭人瞧着正系着玉颈上小衣系带的鸳鸯,娇躯曼妙婀娜,美眸闪烁着一抹希冀,忍不住出声询问道:“鸳鸯,王爷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有什么吩咐。”
昨晚上折腾的要了她半条命,身子疲惫不堪,连王爷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察觉,想着鸳鸯大抵会知晓一些,兴许王爷还说过什么话儿。
在袭人的心中,她知晓王爷其实并不关注于她,故而昨日的一幕有些过于梦幻,怕王爷不过是一时兴起,转头便忘了此事,让袭人心中总是惶恐不安的。
鸳鸯顿了顿,说道:“我也不大清楚,许是一大早便离开了吧。”
本来她们这些做丫鬟的都很是敏感,主子一点儿动静她们都能察觉,然而少年过于的恣意,让鸳鸯这样老成持重的丫头都身心俱疲,哪里还顾及到这些。
袭人闻言,心下微微一怔,两弯长长的眼睫敛了下来,晶莹的明眸中闪着一抹失落之色。
同为一块长大的好姊妹,鸳鸯也知晓袭人的担忧,直白些说,若没有昨晚上的事儿,袭人便是离开了王府,凭着清白的身份,尚有筹码,可若是没有清白,可选择性就更低,日子可想而知。
抿了抿粉唇,鸳鸯忍着身下的不适,落座在床榻边,笑着说道:“偏你这丫头想法多,王爷什么性情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既然应承了你,自然不会让你委屈,安心伺候便是。”
袭人闻言,俏丽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被戳破心思的窘迫,反驳道:“我当然知道王爷的性情,只是,只是”
实话实说,王爷的人品在王府里是有保证的,旁的不说,被王爷破了身子的丫鬟之中,那璎珞是王爷的贴身丫鬟暂且不提,似香菱、莺儿都是穿金戴银,便是服侍过王爷的小红、柳五儿几人都颇受厚待。
尤为重要的便是当家主母宽容大度,并不会善妒,但凡她们争气些,生个一个半女的,这姨太太的位置也就稳当了,这也是丫鬟们挤破头的往王爷身边凑的原因。
袭人之所以心甘情愿的任由王爷磋磨,其中也有此点原由,毕竟若是主母善妒,她们这些丫鬟能不能富贵暂且不说,能否保住命都难说。
想着鸳鸯的品性,袭人也不藏着噎着,叹气道:“哎,你是王爷指名要来的,自然不担心,但王爷从来没有另眼相待过我,心里怎会有底。”
其实还有一点袭人羞耻的难以说出口来,昨晚上虽然恍惚,但她也发现王爷待鸳鸯可是有几分温柔,可她却是.
现在想想,鸳鸯之所以能像个没事人,她却难以起身的,想来这就是缘由了。
以她的猜测,自个不过就是王爷的一个添头而已,可有可无,若不是昨儿个碰巧,真没她什么机会。
也正是因此,袭人才会担忧。
鸳鸯闻言,秀丽的脸蛋儿微微一人,啐道:“死丫头,你胡沁些什么。”
什么她是被王爷指名要来的,分明是老太太担心王妃,才让她.好吧,其中是有王爷的意思。
袭人也不怕鸳鸯,凝眸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可亲的丽人,打趣道:“我可没说错,以后姐姐发达,妹妹还要靠着金姨娘照顾哩。”
话虽如此,但袭人的语气中颇有些酸溜溜的,毕竟现在她都给了王爷了,以后便是要待在王府里的,若是王爷不待见她,可不得让受宠的金姨娘照顾。
鸳鸯白了袭人一眼,轻声道:“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这些做丫鬟的做好本份就好。”
“嗯。”
袭人轻应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鸳鸯说的也对,事已至此的,想再多都毫无作用。
鸳鸯轻笑一声,垂眸瞧见袭人身前雪白上那一抹印记,脸蛋儿微微一热,芳心啐了两声,说道:“躺着吧,也不知害臊。。”
袭人垂眸而望,芳心涌上一抹羞涩,她倒是忘记自个不着一缕的,大片的春光外泄。
抿了抿粉唇,袭人似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不在意的说道:“屋里就咱们两个,有什么好怕的。”
她们两个在少年的“强逼”下都肌肤相亲了,这点程度算什么。
鸳鸯显然也明白袭人的言外之意,脑袋里回想起两人之间青春的碰撞,眉眼间羞涩流溢,啐骂道:“真真是个小浪蹄子。”
也是那少年的错,荒唐。
“鸳鸯姐姐,你醒了?”正此时,外间突然传了一道娇俏的声音,让屋内的两人玉容一怔,俏丽的脸蛋儿上带着几许慌乱。
袭人有心起身,然而身下那股子撕裂,让丽人忍不住的惊呼一声,两弯柳眉紧蹙起来,那晶莹的明眸都快急得出眼泪了。
她可比不上鸳鸯,自个属于是偷爬上了床,要是王爷不发声,没她好果子吃。
倒是鸳鸯心思沉稳,毕竟她可是王妃亲允的,见袭人这般模样,示意她不用担心后,便抬眸望着屋外询问道:“谁啊!”
这会儿会是谁来,声儿倒是有些熟悉,莫不是王妃那儿派人过来?
“鸳鸯姐姐,我是晴雯啊。”
鸳鸯闻言,心儿微微一动,问道:“晴雯,可是王爷那儿有什么吩咐。”
原著中,晴雯是被赖嬷嬷送给了贾母,在贾母身边调教了两年才给了宝玉,与鸳鸯自是相熟。
然而此时的晴雯对于鸳鸯而言不过是知晓一二,早先在国公府时便是跟着王妃,而后便随着王妃陪嫁至王府里,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确认的一点便是晴雯现在是王爷身边的丫鬟,此番前来,想必是来传达王爷的话儿。
果不其然,只听外间的晴雯说道:“王爷说让鸳鸯姐姐与袭人这两日且先歇着,不用当差,话我传到了,就不打扰了。”
鸳鸯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下微微一缓,此刻她就是一袭小衣,袭人更是不着一缕,仅靠被褥半遮半掩的,若是晴雯闯了进来,让她们情何以堪。
好在这晴雯虽然爱犟嘴儿,但并不是不明事理。
抿了抿粉唇,鸳鸯抬眸看着袭人,说道:“你也听见了,王爷还是记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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