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战锤,开局原体 第130章

作者:阿坑.

  “我们胜利了!”

  “我们在神的花园里留下足迹,并成功的全身而退!”

  “赞美帝国,赞美原体,赞美黄金王座!”

  这一刻,舰队上爆发出远征以来最响亮的欢呼声,每个人都露出了承载着荣誉的笑容。

  就连杜克尔也同样如此,他将生命女神放在了心灵之火号的甲板上,抬头望着瘟疫之神那不断在坍缩着的领域,眼中同样充斥着喜悦。

  忽然,他感受到一道目光,在毫不避讳的注视着他。

  杜克尔循着目光看去,令他有些惊讶的是,这道目光的主人,竟然是以灵能麻瓜著称的基里曼。

  “杜克尔,你的征途接下来将驶向何处?”基里曼声音询问道。

  “我要去往的地方太多了。”杜克尔摊开手,做出一副有些无奈的姿态,笑道,

  “操劳如我,一刻也无法停歇。”

  杜克尔如实的说道。他想要讨伐的目标实在是太多了,携款跑路的莫塔里安、百战百胜的阿巴顿、混沌诸神的信徒、暗藏祸心的异形、死灰复燃的冉丹、背叛帝国的原体

  他的敌人遍布物质宇宙与精神领域,他征途的战火将点燃群星的最深处。

  对此,他乐在其中。

  “是啊,银河中遍布着我们的敌人。”基里曼发出了一声叹息,与杜克尔眼中的不息战意相比,他的眼神中则满是悲伤,

  “不过,兄弟,我们也都该做好重返神圣泰拉的准备了。”

  “你将在泰拉神圣的庆典中,去接任帝国战帅的重责,重新开辟人类帝国的荣光也许,这不是我一个人所期盼的。”

  “战帅?算了吧,我已经够忙的了。”

  对此,杜克尔不置可否。

第139章 139,生命女神:你和邪神有什么区别?

  “你将在泰拉神圣的庆典中,去接任帝国战帅的重责,重新开辟人类帝国的荣光也许,这不是我一个人所期盼的。”在听到对方的拒绝后,基里曼再一次的重复说道。

  杜克尔在听到声音后,认真的凝望过去,这时他才发现,基里曼现在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对方的理智似乎不够清醒,更接近于梦游的状态。

  这难道是帝皇的意思?

  他在心中想到。如果这样去思考的话,也就能说得通为何灵能麻瓜的基里曼,能够在亚空间与他进行远距离交流了。

  “好吧,如你所愿。”

  杜克尔见状只好答应下来。帝皇最近没少显露神迹,返回泰拉亲眼查看一下老爷子的状态也好。

  帝皇的力量并非是没有代价的,频繁的使用黑暗之王的力量,必然会导致祂人性的一面遭受削弱。

  别哪天杜克尔还在进行着远征,泰拉却稀里糊涂的爆炸了,那乐子就太大了。

  不过原体一想到返回泰拉后,他就要面对那群手握无上权利的帝国蛀虫,他就有些膈应。

  于是他看向基里曼,确切的是,他看向对方身后的光芒,直言道,

  “需要事先说清的是,尽管您万年来无暇管理俗世,却也理应知晓那群被权利腐蚀的虫豸的所作所为。您是了解我的,我这一去必定血流成河,您就不怕泰拉的神圣土壤,因此而饱饮权贵之血吗?”

  杜克尔毫不避讳的说道,以他性格是必然无法忍受那群腐朽虫豸,势必杀得天翻地覆。

  在听到这番话后,基里曼沉默了,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存在沉默了。

  短暂沉默过后,他似乎理清了答案,开口道,

  “吾已知晓你的请愿,顽疾需要快刀切除,如你愿代为操劳,这些人的性命,任你处置。”

  恢弘的声音回荡起来,帝皇同意了。

  “那您就瞧好吧。”杜克尔笑了,带着几分血腥味道。

  .

  与此同时,血天使们也返回到了属于他们的舰队。

  指挥官但丁先是小心翼翼的,将那些高呼着“战帅”的癫狂先祖们,封存在恢弘的圣殿。

  随后便迈开脚步,向着这支舰队中最圣洁高贵的地方走去,他的脚步轻快,心中带着朝圣般的虔诚。

  在穿过狭长的走廊,与重重的守卫之后,他在巨大的王座上,见到了那道年幼的身影。

  在见到对方后,他心中连日征战所积累下的疲惫,都为之一扫而空。那是他的基因之父,是他宣示效忠一生的圣者。

  “但丁,你回来了,赢下属于你们的荣耀了吗?”小圣吉列斯此时也见到了对方,他在询问的同时,还不忘吃着人民之子们所制作的零食,因此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可但丁却能对这道话语听得一清二楚,这位沉稳的血天使,此刻也流露出胜利之后应有的喜悦,

  “是的,圣父!我们赢了,我们没有辜负体内的圣血,为帝国赢下了前所未有的胜利!”

  但丁激动的讲述着在纳垢花园中所发生的一切。

  圣吉列斯也同样听得兴高采烈,他捏紧了尚还年幼的双拳,仿佛想要亲身参与进这场战争一样。

  而在讲述完这次战争的经过了,但丁随即问出了,他埋藏在心中的疑惑,

  “圣父,那些古老的兄长们,为何称呼杜克尔殿下为战帅?”

  “也许他真的是战帅也说不定。”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小圣吉列斯的幼态的脸上,显露出了与他年纪不相符合的智慧,

  “每一位原体都有其独特的魅力,想必你已亲身感受过了,我的那位兄弟,尽管他不善言辞,却总能用行动赋予人们勇气与力量。在那个大远征时代,在那个人类帝国开疆拓土的时期,我想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個位置了。”

  “可是.”但丁听到回答后却更加疑惑了,“这样的一位原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帝国将他雪藏了万年之久,甚至还删除了关于他的一切档案?”

  圣吉列斯闻言后沉默了,他在沉默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尽管我经历过那个时代,但亲历者的记忆都已经被清除,我知道的并不比伱们更多。我的兄弟多恩,曾反对过清除记忆的行为,原体们的抗议是十分有效的,马卡多同意了恢复他的记忆。”

  “可你知道,多恩在恢复记忆后,他做出了怎样的选择?”

  “我想象不到。”但丁缓缓摇头。

  “是啊,没有人能想象的到。多恩,他是原体中意志最为坚毅的一个。可他在知晓当年的真相后,竟主动请求重新清除记忆。”

  “从那时起,我们就明白,当年的事情不是我们该探寻的,可却还是忍不住去猜测。我曾猜测第二军团的消失与基因缺陷有关,甚至一度因此而恐惧,害怕圣血天使会因此重蹈覆辙。”

  “但这并不全对。”大天使圣洁的脸上,此刻也流露出苦涩之意,

  “帝皇似乎从始至终都知晓我们的缺陷,他对此事一清二楚,只是并未声张。在他眼中,这并非是无法饶恕的罪过。”

  “因此我猜测,当年之事应与冉丹异形有关。”

  “冉丹异形?!”但丁面具之后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帝国舰队调转航向,驶向重返泰拉的航道。

  事实证明了,重返泰拉的行动,并不妨碍远征的进行。

  如今的银河到处都是战场,无论驶向何地,都免不了战火与争斗。

  生命女神爱莎也逐渐苏醒过来,原体的重拳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即便她是灵族的女神,也足足经历了长达半月的昏迷。

  苏醒后,这位女神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求面见原体。

  她在一支修女小队的带领下,前往了杜克尔的办公室,在行走的路途中,爱莎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被这些修女们吸引。

  作为生命女神,她敏感的从这些修女的身上,感受到一股近乎疯狂的生命力,这股力量起伏不定,伴随着修女们的情绪而变化。

  但无论如何她都能够感受到,拥有这股生命力的凡人们,将会爆发出怎样的力量。

  这还是她从未遇到过的奇特现象。

  很快,爱莎便透过办公室的门户,见到了坐在办公桌后方的原体。

  此刻原体与她曾在战场上所见过的凶暴模样不同。

  杜克尔坐在办公桌的后方,手中的羽毛笔在草稿纸上书写下来一串串文字,发出‘沙沙’的响声。整间办公室都被笼罩在一股安静的氛围下,在这股氛围下的原体,如同一位沉静的学者。

  “你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羽毛笔的摆动不曾停歇,杜克尔头也不抬的问道。

  “自然是来面见这里的主人。”爱莎回答道。

  “其实我有点好奇。”笔尖停顿,杜克尔抬头看向她,“在之前的战场上,你为何会精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瘟疫之神的花园无限辽阔,如果不是你主动现身,我就是想找到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莫塔里安告诉我的,他说22是属于您的数字。”生命女神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顿时令房间内焕发生机。

  “数字?又是他的数字命理学?就因为这种可笑的玩意,你就不惜现身,主动成为我的俘虏?”杜克尔有些难以置信。

  “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去相信的。事实上我赌对了,我的处境并没有变得比之前更糟,不是吗?”爱莎的笑容并未散去,她继续说道,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数字中我听到了一缕新的旋律。我与我的人民已有无数岁月未曾听闻过这个声音了。这是‘希望’,我是第一个倾听到这声音的,但我不会是最后一个。”

  “好吧。”杜克尔点了点头。

  考虑到对方之前在花园里喝浓汤的经历,确实没有什么事情,是对方不敢去做的。

  只要能逃脱纳垢与色孽的掌控,去往银河的任何地方,对于这位女神而言,都算是天堂了。

  “所以,您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位俘虏呢?”爱莎再次问道。

  “我想要占有你。”杜克尔对此直言不讳,

  “生命的美好,足以令所有人都欲罢不能。我自然也在其中,这是权能的吸引,对于永世存在的我等而言,没有比这更大的吸引了。”

  考虑到双方的此刻的身份,他也没有任何隐瞒想法的必要,

  “从这一层面来说,我与那些黑暗存在,对你都秉持着同样的态度。”

  杜克尔所说的占有,当然不是简单的情欲,而是将对方收入心网之内,彻底占有对方的一切。

  只要进入到心网,无论意志还是权能,都将归属于他这位心网之主。

  杜克尔有着能够让人强制链接心网的办法,在这一点上,碎骨者·萨拉卡有着足够的发言权。

  事实上,如果爱莎不主动来找寻他的话。

  杜克尔很快便会将这位女神,扔入机械大贤者格里斯的小黑屋。

  在机械神教的折磨中,哪怕是一块石头,都会在惨嚎中为帝国献上忠诚。

  尽管生命女神的意志很可能远胜于碎骨者,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杜克尔的生命非常漫长,他有的是时间去等待。

  生命女神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

  她此刻忽然有种,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