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硬核狠人征程 第160章

作者:使用键盘的人

恭喜乌萨斯以外的势力开始接触一战水平的战斗......不对,一战开场时一个营近千号人只有四挺机枪,到了结束时动辄上千飞机上千坦克数万火炮实施诸兵种协同作战。

话说回来,山地攻坚就是这种操蛋的事情。比如上甘岭,保民军(确信)就是以反斜面坑道为依托,敌炮击结束后快速抢占棱线防御,并引导炮兵打阻拦。若敌军夺取表面阵地,则缩进坑道里叫自己炮兵洗地表再反击。

美军对这套路毫无办法。他们顶着猛烈火力付出很大伤亡后攻下了山头,却啃不动坑道,面对夜间反击又站不住脚。若是继续进攻,先被第二道正斜面的火力压制,又被反斜面坑道口这些相互掩护的火力点侧射倒打。这是一套成熟的战术方法,边境轮战里南边玩的也是这一套,保民军这个发明者投入十倍火力,拿下一个山头也得有一个加强连失去战斗力。

哇弟十五篇 妥协,且

挎着微型冲锋枪的猫猫头Medic面无表情,挨个检查地上的一长溜伤员:“四级伤情。”

“二级伤情。”

“优先处置。”

从战场上送下来的伤员,都被运到了联合行动部队的救护所。来自罗德岛的医疗干员们正想尽办法稳定住这些伤员的伤势。

医疗干员们把伤员穿孔的血管结扎起来阻止进一步出血,然后给伤员输血。伤员数量之多,伤情程度之重,以至于医疗干员根本顾不得输血的注意事项,经常给一个伤员插四根静脉输血管子,四个护理员拼命使劲挤压血袋。伤员往往浑身颤抖甚至抽搐,体温下降,这是快速输入大量冷藏血的反应,但是不这样做,就只好眼看着他流血过多死去。

近卫局的医官对这种粗暴的行为发出惊叫,但无人理睬他。在伤员迅速失血时,救治者们必须分秒必争,跟时间赛跑。这还只是保证伤员的生命体征稳定下来,然后由直升机或车辆将他们转移到罗德岛或龙门上有专业外科医生和设备的医院做最后手术。

尽管医生们忙得团团乱转,但龙门近卫局的警员们似乎卯足了劲想要给他们增加负担——

两个中队在短短二十分钟之内就被人打得死伤过半,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了回来。龙门近卫局很蚌埠住。但他们不是怂了,而是急了。从龙虎鬼到一般阿sir都红了眼。不等陈Sir下令,甚至不要炮火支援,底下的警员们已经气急败坏,嗷嗷叫着请战,发动第二次攻势。

又有两个中队冲向高地,这回集中了大量术师。但是很遗憾,这回山顶阵地上的火力,变成了从近卫局警员们一爬出攻击出发阵地就射击。当近卫局警员们从攻击出发阵地的战壕里爬出时,子弹就从上千米外呼啸而来。数人刚刚爬上梯子就被打中,掉回战壕,落在战友身上。

在距离这里一公里有余的地方,乌萨斯机枪手们操作着重型枪架上安装光学瞄准镜的重机枪,有条不紊地打着长点射。于是向战场前进的近卫局警员们便一头撞进无情的弹雨中,接二连三地倒下。

乌萨斯迫击炮不急不慢但精准持续的炮火也呼啸而来。炮弹爆炸后的白烟柱黑沙柱卷动着,在沙土地上升起。而进攻的浪潮就在一群群尘柱里滚动,向前滚去。

近卫局警员们忍受着伤亡,艰难但顽强地前进。但他们之所以能继续前进,更多是因为距离足够远和敌方火力的节制。迫击炮明显在收着打,机枪也是在以精度大过射速的原则审慎射击。

突然间,高地上的机枪火力和远方的迫击炮火都停止了。

龙门近卫局警员们无暇多想,只是加快步伐。当他们这一次刚刚冲到了山脚下,开始爬山时。密集的枪炮声再度响起。

六挺轻重机枪全速射击的子弹呼啸而来,最前方的警员们撞进了无情的弹雨中,一个个像镰刀割麦子般被扫倒;从乌萨斯人的阵地那里、从土壤烧焦的高地后面,射来急促密集的迫击炮弹,火光冲天,声震长空:“嗵嗵嗵嗵......轰轰轰轰!”

机枪火力无情地疯狂扫射;迫击炮弹刺耳地尖叫,犹如倾盆大雨,落入到进攻者的队形中。乌萨斯人的防御火力已从削弱数量变成了阻拦压制。随着前方引路的警员接连被机枪打倒,龙门近卫局的攻击队形被死死压制在地上。试图起身鼓舞冲锋的中低级警官们也一一被扫倒。近卫局的进攻于是彻底陷入停滞。

就在此时,乌萨斯的迫击炮从组织封锁弹幕的阻拦射击变为用于粉碎冲击的集中射击,既准又狠地将大片炮弹送给卧倒在地的近卫局警员们。空旷的荒地被爆炸覆盖,爆炸朵朵,尘土飞扬,烟雾腾腾,充塞空气。弹片落处,血肉横飞,其状甚惨。旷野里尸横遍野,伤者到处都是。

幸存者在泥泞中爬行,试图前进。可随着一轮又一轮迫击炮弹飞来,终于承受不住的近卫局警员们再度开始后撤。若不是联合行动部队的迫击炮群不断向山顶阵地猛轰,阿特拉斯的迫击炮又凭借信息化指挥系统和多种传感器努力压制帝国军的迫击炮,这两个中队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活着回去。

近卫局并没有蠢到在一棵树上撞死,还有两个中队对这个叫“荒山岭”的高地后方发动试探性攻击,试图找出破绽。

但这些试探性攻击也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灾难。

向荒山岭西侧迂回的中队遇上了小型反步兵地雷,接连有警员的脚掌被炸碎。乌萨斯人的地雷数量有限,没有布置绵延的雷场,只是零落地在可能的渗透路线上随机布设几枚。这反而大大增加了不确定性,没受过工兵方面专业训练的警员们只能让EOD科爆炸物专家来开路。

可乌萨斯狙击手的冷枪让探雷排雷变得无比困难。那些可恶的狙击手藏在起码五百米外,以极低的频率射击,优先瞄准近卫局的EOD人员,接连打死打伤六名爆炸物专家。要知道这些人不是工兵,是在应对警务行动中各类爆炸物信手拈来,近卫局里数量极少的专业人才。如今却在专业不对口的环境中白白丧命!

终于无可奈何的近卫局中队长决定撤退。他相信,自己对面的敌人绝对不超过十个。可是,就算不考虑宝贵的专家在他手上死伤,事情也进展不下去了:去掉被地雷炸伤和被狙击手放倒的倒霉蛋,去掉将这些倒霉蛋抬下去的人,他的中队已经快没了一个小队。而他们连敌人的影子都还没见着!

这个中队当然自认为憋屈到极点。但如果他们的同事听见这样的遭遇,肯定会求着两边的遭遇换一换。

向荒山岭东侧迂回的近卫局中队一头撞上了等待已久的乌萨斯机枪。那个重机枪组隐蔽得极好,把近卫局的尖兵放到五十米处才突然打响,刚开火就把一整个行动组直接放倒。近卫局警员们刚刚卧倒,榴弹发射器就开火了,榴弹不断飞过来落在他们中间,炸起团团火光,被弹片击中的龙门警察们发出尖利的惨叫。

这个中队组织突击队,试图迂回侧袭这个机枪点。可迂回的分队又一头撞上了其他冒出来的火力点。这些火力点没有重机枪,也没有几挺轻机枪,大多是两三支冲锋枪和自动步枪。并不比近卫局警员们的武器先进——甚至可以说,AKM跟HK416比,PPD和MPX比,是相当落后的。

然而,使用那些落后武器的奥克拉纳特工和帝国军突击兵不是龙门阿Sir们能比的。他们隐蔽时仿佛与这片大地融为一体,射击时只用短促的单发就让警察们伤亡惨重,移动时敏捷如脱兔。对于近卫局警员们来说,这样的敌人两三个就比一个排还难对付。

更麻烦的是,敌人对轻机枪的使用也很有章法。好几个机枪组在无线电协调下统一行动,同时从多个方向集中射击,警员们就会立刻迎接弹雨的洗礼。伤亡是免不了的,大家更是会被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哪怕敌人的数量只是自己的三分之一,他们却依然用极为昂扬的攻击精神向警察们进攻,试图包抄他们的侧翼,从多个角度射击。

进攻的龙门警察们感觉自己像是闯进了马蜂窝里,攻击来自四面八方。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闻所未闻的战术,从没有遇上这样积极主动的敌人,也从没有遇上这样敌强我弱的环境。

所以,他们只能被动地挨打!

**

“停止攻击。”

低沉严肃的女声回荡在指挥所里。

话筒对面的声音急匆匆地说了几句什么,陈晖洁突然抬高音量:“我再说一遍,停止攻击!原地待命!”

陈Sir慢慢地放下话筒,慢慢地转身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用支在膝盖上的双手抱住垂下的脑袋。

陈晖洁的表现,总是让康曼德产生某种微妙的幻视。无论是板着脸还是发脾气,再到现在这副“燃尽了”的模样,都与某个德拉克村姑一模一样。

而当她重新抬起头时,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批脸:“诸位,与其说,我们遭遇了难缠的敌人;不如说,我们遇上了强大的敌人。龙门近卫局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惨重损失,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不久之前,我向魏长官报告了我们遭遇的情况。他表示,无论如何,必须粉碎试图入侵龙门的外来者,但应当尽可能减小己方的损失。按照本人的判断,这样的敌仞人已经完全超出了近卫局的应对能力。现在,我们向贵方正式提出申请,请求作战指导与直接支援服务。”

博士和康曼德默默地对视一眼。康曼德说:“没有问题,这本来就在双方合同的范围之内。但无论是调整部署还是重新侦察,都还需要时间。我建议近卫局方面暂停除侦察外的一切作战行动,并立刻休整、补充伤亡和整编部队。”

“这是当然。所以才要麻烦罗德岛......与阿特拉斯。”

康曼德冷峻地回答:“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三方都有自己的作战模式和行动特点。无论是展开侦察、调整部署还是接防阵地,都需要时间。

“而且,既然把任务交给我们,那阿特拉斯就必须取得整场行动的主导权。正如我们对龙门近卫局的行动只有建议权那样,我们行动时也不希望受到外人指手画脚。就像你们也不愿意让外人指手画脚一样。”

近卫局的警司们对视着,三人的脸色现在一个比一个难看。诗怀雅刚要开口,康曼德就继续说:“考虑到近卫局的表现,我们不会接受任何命令,合理建议或请求才可能酌情考虑。你们无权要求我们按照你们的方式行动。

“面对棘手的敌人,要求换我们上没有任何问题,雇佣兵就是干这个的。但诸位总不至于还想微操我们吧?”

于是近卫局的三位高级警司摆出了跟陈晖洁完全一样的批脸:这样太伤面子了!不过考虑到近卫局的表现,自己和近卫局的面子在阿特拉斯面前也不怎么值钱......

陈晖洁点头:“好的,这是我们双方之间协议的内容。”

“但我要求双方合同中追加补充条款:因为需要实施山地攻坚战斗完全超出了我们当初签订合同时的预想,所以我们必须得到MACR-SOG单位以外的支援。”

诗怀雅皱皱眉头:“你是指什么?”

“SOG只是一个营级规模的轻步兵部队,得到少量技术兵器支援。这也的力量就算能攻克面前的三角形高地群,也会承受重大伤亡。在外环之外,有着阿特拉斯的一个陆行舰战斗群。我需要他们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援。”

陈晖洁毫不犹豫:“龙门不会允许任何势力的大规模武装力量逼近!”

这是底线问题。

但形势比人强,康曼德就是能让龙门把底线往回缩缩:“也可以,但是我们对这个高地群也就没什么好办法了。不过你们倒是应该还有办法。”

星熊急切地问:“什么办法?”

“这样吧,你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龙门,去陆港买张船票,去内地找大炎的老土木天师,请那些大人过来把这几座山移了。”

短暂的寂静后,陈晖洁干笑两声:“你这笑话可真不怎么样。”

康曼德回答:“我有一半不是在开玩笑。再强的火力也不可能击穿这片大地。构筑工事本来就是行之有效的防御手段,武器系统再先进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我们能保证的是,除MACR-SOG外的阿特拉斯单位不会彻底越过外环逼近龙门。好了,去跟魏先生联系吧,尽快取得同意。我现在就指挥我的人开始接管进攻。只要有龙门城主的批准,我们马上解决问题。”

PS:接着昨天的。

但是山地坑道战术不是什么终极法宝。它的出现有自己的历史背景。

上甘岭是有转折意味的,是保民军在轻步兵渗透和穿插被美军吃透,运动战阶段结束后,第一次彻底阻止美军实现决心。在上甘岭之前,如伤心岭、喋血岭,美军虽然每次都付出巨大代价,但还是能攻城掠地,算是在连续取得胜利。而上甘岭之后战线再次陷入僵局,反倒是红脑壳们对进攻更积极。能达到这个效果,光凭拼命是不行的。

上甘岭当然是顽强意志的胜利。在争夺高地的血腥拉锯中,在围绕坑道的破坏与反破坏中,在针对补给线展开的炮火封锁和突破封锁中,先认输的是敌人;上甘岭也是精妙战术的胜利,我刚刚介绍了山地坑道的难缠程度。

但是,不要忘了,物质与上面两点同样重要。是高炮群阻止了敌机超低空精确轰炸坑道口;是十倍于冲绳战役蝗军火力的重炮和火箭炮集群在给敌人放血。如果没有强大的物质力量,再顽强的意志和再精妙的战术也无法带来胜利。一支真正强大的军队,必须在意志,智慧和物质上同样强大。

所以,文中的帝国军渗透部队或许很难缠,很棘手,但黑色行动里叫不来大炮喊不来援兵,他们被解决只会是时间问题。

家:地十六张 交流与交火<吗

无论之后的结果如何,事情现在还是暂时陷入了停滞。处理和运送伤员,从龙门运来后备人员,跟魏彦吾视频通话做出汇报。这些都需要时间。

“我占领了高地!”的乌萨斯特务们只是看见龙门警察们退出堑壕后撤。愣头青庆祝己方获得了胜利,但很快就有不知何处而来的冷枪和精准到极点的冷炮告诉他们:

乌萨斯帝国的老朋友们来了。

与此同时,在矿场据点那沙土的地面上,最后拍拍凛冬肩膀的梅菲斯特离开了乌萨斯姑娘们组成的罗德岛小队,慢悠悠地走回自己人那边。

即便远离火线,长时间待命,来自保民军的阿特拉斯特种兵依然穿戴着全套装备。跟忐忑不安之余,又有试图脱下装备松口气的罗德岛干员们不同。这些人依然牢牢带着装具,时刻枪不离手。

现在雪怪突击队第六中队与“红色”独立中队的特种兵们正四仰八叉地,或坐或卧地躺在空旷的废弃矿场建筑里。所有人都在合眼享受大战前难得的平静,但叶莲娜.博卓卡斯替少校就不同了。作为指挥员,她刚刚又查看了一次地图,并对照着无人机图像和亲身实地观测来确认具体的地形。现在揉着太阳穴休息。

梅菲斯特在霜星对面倚着墙,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大姐姐:“下午好,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干你可以多用点工夫在自己的部队上。”霜星严厉地回答,“哪怕再去勾搭女高中生也比来烦我强。”

“啊对对对,我整天往那帮在切尔诺伯格渗透时认识的女高中生那里跑,您觉得主攻方向是找混混小姑娘好还是贵族小姐好呢?”梅菲斯特嬉皮笑脸,“而您就不一样了,老大可是被塔,咳咳,斗士小姐抢跑喽——【乌萨斯粗口】!”

霜星伸手拔出战术刀掷出,一气呵成。刀刃贴着梅菲斯特的脸颊深深刺入水泥墙壁中。

“当初怎么没让你在冻原上冻死?”霜星铁青着脸伸出手来。

梅菲斯特把刀拔出来还给霜星:“你这样我只会理解为恼羞成怒。”

霜星没好气地收刀入鞘:“啊对对对,不承认是嘴硬,不回答是默认——你差不多得了。”

梅菲斯特搓搓脸:“你说得对,但我猜‘斗士’还要求你看着他点,别让他掉进萝卜堆里找不着北。”

“你还真猜对了。但是,讲个笑话,咱们总政委知道怎么拈花惹草。”

“不好说,我看斗士姐姐是安排贼当仓库管理员啊——行了不扯淡了,那个碎骨怎么跑咱们这群人里了?”

眉毛像刺刀般挑起来的霜星回答:“人家伪造年龄参军时的岁数,搁你还没从少年军校毕业。动辄当孤胆英雄潜入敌阵摸哨拔点叫炮,年初在掩护撤退时站在还烧着的装甲运输车残骸上用12.7打死五十个敌人,刚跳下车跑出去没五十米那车就炸了。怎么,梅菲斯特同志,你觉得人家没资格?”

“不是,只是突然发现我才该高中毕业的年纪,居然已经是老兵了,甚至已经有了比我还年轻的新一批人。”

霜星哑了。短暂的沉默后才继续说:“......等仗打完,跟你差不多大的家伙们就能安安稳稳去念书了。”

与此同时,康曼德和诗怀雅正看着阿特拉斯特种兵们把几个刚刚抓住的乌萨斯特工押进营地。康曼德问把人领过来的W:“情况怎么样?”

萨卡兹大蟑螂回答:“啊,无非是试图打伏击结果玩砸了呗。”

诗怀雅打量着面前这些被卸掉全部武器装备,用捆扎带捆住双手的俘虏。现在正发生着奇妙的事情:阿特拉斯的卫生员在给俘虏处理伤口,但同时有着自动步枪顶在俘虏们头上。

“这算是优待俘虏吗?”诗怀雅忍不住吐槽。

“优待俘虏是泰拉人民保卫军的原则。”康曼德淡淡地回答,“而阿特拉斯只是雇佣兵。”

“这......”小老虎的小脸皱成包子皮,“谁又不知道你们就是整合运动的人。”

康曼德回答:“敌人也没有明确自己是乌萨斯帝国武装力量的身份啊。法理上讲,这是龙门雇佣的雇佣兵对抗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再说,优待俘虏来自乌萨斯内部独特的政治环境。对俘虏优待,总体而言能让更多敌人愿意投降,减少军民伤亡与战争破坏。要是不讲斗争策略一味无情。那就是给自己树敌、造成更多的伤亡。”

“啧,虽然,但是,我想了想你之前说的东西,‘刚把战友打死的敌人把枪一扔就没事了’,我很难接受。虽然近卫局抓罪犯其实也是这样。”

康曼德点头,一指还是边用枪顶着俘虏边给俘虏包扎的阿特拉斯特种兵们:“保民军战士不会因为优待俘虏的政策就自觉地当‘正义之师’,他们作为在一线跟敌人厮杀的人并不介意处决俘虏,需要政治教育和军纪约束;优待俘虏那也不是‘给他们吃顿好的,再做思想工作让他们感觉我们伟光正’那么简单,那是整个对敌工作的一部分,对士兵、军官和将军的不同处理,释放与扣留的抉择都各有不同。我们还用萨米志愿兵镇压投诚又叛乱的反革命分子呢——你猜为什么要用跟乌萨斯有很大仇恨的萨米人镇压?”

诗怀雅感觉自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干咳两声转移话题:“这个谁都明白。”

康曼德接着说:“我现在对你比较好奇,你一个大贵族加资本家小姐,问我们这些泥腿子的事情干嘛?”